“看你一直再求饶的份上,那我就暂且放过你,不与你计较。” 鹿凡一,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为难知县(邢定),毕竟这林松还等着自己去解救,说道。
“下官谢过,驸马爷的宽宏大量。” 惊吓过度的知县(邢定)在师爷的搀扶下,起身坐回堂上的椅子上。
“大人,这四驸马爷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啊! 我们切不可得罪啊!” 师爷小心的在知县(邢定)的耳边轻声,提醒道。
“是啊! 为今之计也只能得罪巡抚大人了(杀人凶手陆德的父亲陆涛),毕竟驸马爷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到时巡抚大人要是怪罪于我,找我算帐。我就说是四驸马爷与公主逼我翻案的,我也是被迫无奈,只能听命与四驸马爷。” 知县(邢定)也小声的对师爷说道。
“还是,大人想得周到。”师爷万分佩服的说道。
见这俩人一直在窃窃私语,在堂下的鹿凡一见状,马上说道:“邢大人,你们在说些什么,为何不大声说出来,让大家都来听听,你们究竟又再计划什么阴谋来掩饰陆德这个杀人凶手。你到底还要不要审案了。”
“四驸马爷,你真的是冤枉下官了,下官刚刚是在与师爷讨论要不要请陆德来堂上与林松对质。” 知县(邢定),说道。
“是啊! 驸马爷,大人确实是与我讨论这事情来着。” 师爷,也出声道。
“本来陆德就得要上顺天府来与林松对质公堂的,邢大人,你这包庇陆德的行为,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鹿凡一不屑知县(邢定)包庇巡抚之子的行为,说道。
“四驸马爷,又冤枉下官了,是这物证和人证都对林松不利,下官才误以为林松是杀害艺妓柳如的凶手,错以为陆德是无辜的,所以下官才没让陆德上堂对质。下官乃是百姓的父母官,岂敢不顾法令而去包庇陆德。” 知县(邢定)倒是显得一脸无辜之样,说道。
“让陆德上堂对质,还有把艺妓柳如的尸体搬到堂上来。” 鹿凡一见这知县(邢定)是个狡诈之人,便不想在与他争论不休,浪费口舌,只想快点还林松清白,便开口吩咐道。
“是,四驸马爷,下官也正有此意。”知县(邢定),说道。
“你们几个还不按四驸马爷说得去办。”知县(邢定)手指着官差们,喊道。
“是,大人。” 官差们,回答道。
“林松,你说你是看见陆德手握碎花瓶刺艺妓(柳如)时,刚想出口喊人来救人的时候就被人打昏,醒来后,就被陆德带来的官差,冤枉成杀害艺妓柳如的凶手,关进牢房。是吗?” 鹿凡一,开口问道。
“是的,四驸马爷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跪在地上的林松,疑惑的问道。
“是你奶奶告诉我,你所涉及的杀人案件的全部经过。” 鹿凡一,说道。
“既然你是被人打昏,想必你的后脑勺,必有淤青。你把你后颈的头发稍微挪开,让大家看看,你是否在说谎。” 鹿凡一,指示道。
“好。” 林松,边回答边动手挪开头发。这时,明显可以看见他的后脑勺的脖子后颈处,确实有一大片淤血淤青。
“这么说来这林松确实是被陆德冤枉成杀人凶手的。”
“果然,是官官相护,想必是巡抚大人早就和这知县(邢定)串通好,要让这林松当他儿子的替死鬼。”
“我早就听说,这知县(邢定)是个大贪官,都是收钱为有钱人办事,根本就不是个为民伸冤的好官。”
“是啊! 你说的对,我也早有所闻,他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贪官。”
就在百姓们在议论纷纷之时,官差刚好押着杀人凶手陆德来到堂上。而艺妓柳如的尸体也被官差搬上堂来了。知县(邢定)听到百姓们在议论自己,是自己是个贪官,气色瞬间变的极为难看。大声怒斥百姓道:“你们谁在敢胡说八道,本官就治你个恼乱公堂之罪。
见真正的杀人凶手陆德已到场了,鹿凡一便动手掀开盖在尸体上面的白布,这一掀着实吓到在场的所有人,只见艺妓柳如的白色衣裙上,血迹斑斑,她的上半身的腹部处,被碎片刺的血模糊,她的惨死之状,令人不禁发指凶手的凶残。
只见陆德一脸冷漠的看向柳如的尸体,脸色没有露出一丝愧疚后悔之意。
“陆德,林松说他亲眼所见,是你手持碎片,刺死艺妓柳如,你可认罪。” 鹿凡一,说道。
“四驸马爷,你也太冤枉人了,我乃巡抚之子,从小饱读诗书,我与艺妓柳如无冤无仇我岂会动手杀害她。杀她之人乃是林松,我可是无辜的。” 陆德一副事不关己的说道。
“陆德,你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看来我得拿出真凭实证,你才会认罪。”鹿凡一,说道。
“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证明这柳如是我杀害的。?” 陆德还以为鹿凡一是吓唬自己,自己早已经谨慎小心的检查了好几遍杀人现场,很确定自己根本就没遗留下任何物证,说道。
“如大家所见,我手上的碎花瓶片就是杀害艺妓柳如的凶器,这凶手握着这碎片行凶,想必凶手的手也一定会被碎片给割伤。这林松与陆德,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查看他们的手掌,就能知晓了。” 鹿凡一,手拿充满血迹的碎花瓶片,说道。
见鹿凡一这么说,林松,马上向大家展示自己的手掌,只见他的双手没有一点伤口。而相反,陆德则是紧握着手,面露惊慌之色,不愿意把自己的手掌给大家查看。
“陆德,你倒是伸出手来,让大家看看,你的手掌有没有被碎片割伤的伤口。你们几个官差还愣着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把陆德的手给我扳开。” 鹿凡一,说道。
官差们立即围了过来,不顾陆德的激烈反抗,把他布满割痕伤口的手,给公示于众。
“果然,这林松是被冤枉的。陆德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啊”
“是啊!真没想到这饱读诗书的陆德,真是个衣冠禽兽啊。”
百姓们开始愤愤不平地批判,陆德残忍的杀人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