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到床边,突然一只鸟扑哧着翅膀飞了过来,落在窗户边上脑袋左张西望,那双绿幽幽的眼睛渗人的盯着里面。
红衣人伸出半截修长莹白的手臂,那鸟看到了扑哧的飞了进来落在他手上,微弱的灯光下那只鸟长着像爪子一样的翅膀,背到了身后,尖尖的牙齿露在毛茸茸的嘴外面,果然长得像只动物,而不是鸟,它向着红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直到一会,红衣人才把它向空中一丢。
那鸟就飞了出去。
他看向床上不安份的小人儿微一抬头,昏暗的灯光下,那是一张绝艳无比的美人脸,就像是用笔墨画出来的,眉眼嘴鼻让你觉得,多一分就显得怪,少一分就更快的样子,只是那一双英挺的剑眉才显出这是个一个男人。
这样一个男人,身着艳丽无比的大红色锦衣,本应该是非常怪异的,可穿在他的身上就像天生就应该如打扮似的,不管是配饰,还是身上的衣服颜色,那怕他用来束着银色发丝的红色发带,那长宽度都是恰到好处。
就连他的动作,也不无不显示出美好跟优雅。
此时,男人正用及其奇怪的神色望着床上的莫雪,看了好一会,他轻轻伸出手向着在她脸上捏了捏,长长的指头打了个璇从她额头一直滑到胸口定住,又从胸口在两向下划去,另只手没有犹豫的掀开被子。
莫雪身上的睡衣跟本像没有阻碍,被男人一根指头划开,如剥掉壳的大虾露出里面白白的肉体,一直到腰间,男人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他咦了声,指尖戳在莫雪腰上面一个小小,像是花瓣的纹身上面,那是一块粉红色的肌肤块块,并不是真的纹身,他打着旋就确定某个事一样缩回了手。
从头将她在打量了个遍,就看到她掉落在床边的小盒子,他拿了过来打开,里面一个枯萎的花朵一下掉了出来。
他扯了下嘴角,果然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东西,要不是感觉到它的存在,还真找不知道这丫头竟然入了宫做后妃。
没想到,连身上那标志着她身份的伤痕也没有了,变成全新的肌肤,差点就没发现。
不过,以她的性格竟会委身于一个平凡男子?真是让他吃惊!
莫雪感觉有人站在床边,用指头在她的身上戳来戳去的,徐徐吹来的风中有玫瑰花的香,她一挣扎猛得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正置身在一片片的大红色玫瑰花园中,铺天盖地的红艳如同染上的鲜血,一滴滴的红水在从花朵们的身上滴下,很快就地面淹没。
这………
竟然进入了新的梦中?
莫雪的脑子无比清楚,她使劲的抓自己得手来感觉疼痛以希望能快速醒过来,可是,没有用,不管她怎么拍打自己,但手脚就像被绳子捆住了,软绵绵动不了半分。
突然,一只诡异的手从后身出现,狠狠的一把抓住她的脖子猛掐着。
莫雪痛苦的咯咯发出声音,想要转头看是谁依然连半分也动不了,窒息的感觉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红色的花海渐渐变成了暗黑色,在渐渐的如潮水一样退了下去,世界变成更加冰冷阴暗色。
我就要死了吗?
男子满脸复杂,掐着莫雪脖子的手松开慢慢退了回去,又将那朵花拿过来看了几眼,看看她不安又恐惧加奇怪的脸色,就像看到自己不成气的孩子,想要打要杀,又硬不了心肠似的轻叹了口气。
一丝光亮猛得从眼前升起,画面一转变成了楼阁亭台的宫殿,莫雪一愣,脖子上的窒息没有了?她就像死鱼一样大口的踹着气,直到有一串银铃般的女孩声音传来,她立马抬头,看到两个娇俏可爱的小女孩,大约七八岁的样子。
正从不远的小亭子里走了过来。
莫雪茫然的看向着两人走来,想躲脚却又移不半点,只得盯着两人边跳边走了过来,直到她们近到莫雪的眼皮子前,两人就像没看到她似的站定。
“你说,主子会喜欢我吗?”
其中一个带着红色牡丹花,腰上系着嫩绿色仙女带的女孩子担心的向着带紫色花朵的女孩问道,她脸上没有孩童天真懵懂的神色,就像个成熟女人一样在问情人的喜好,连她身上的打扮也没有半点孩子应有的样子。
莫雪更加迷茫了,她知道这是做梦,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梦?这里又是那里?
带紫色花的女孩子性格就完全不一样,她爽朗的一笑,对牡丹花的女孩子轻刮了下她的鼻子,调笑道,“不要紧,我们这么可爱长得也很好看,特别是你,主子一定会更加的喜欢的,别怕,一会就能见到她了。”
莫雪不知为什么心里一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明胆偷了我的东西,我应该杀了你的,为什么就是下了不手,我应该拿你怎以办,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偷了它,明明知道它是我保命的东西,没有它我活不了更长久,没有它我怎么能看到你长大。”
床边,男人不知要做何种表情才以表达自己现在的复杂心情,以前没找到她时,心里怨恨无比,不知多少次发誓,找到她后要将这小丫头抽筋剥皮,让她生不如死,谁都知道得罪他下场比死还要痛苦一百倍,还要可怕。
可真的找到了,他下不了那个死手。
别人怕他怕得要死,连名子听到都要唔耳朵,可这丫头呢,在他面前不怕,不惧,乖的时候就像小狗一样可爱,张狂跋扈恶事的时候就像妖精一样可恨,但让人就是气也生不起来,
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她无惧无惧的偷了他奈以生存的宝贝吗?
“我要怎么对付你才好。”
灯光呼得一亮,男人的脸更加的清析,只见他的完美无缺的脸上即然有很多细细麻麻的斑点,更让人惊讶的是,那一条条细微可见的老人皱纹,特别是眼周围。
在他莹白的肌肤下,那些东西更加明显。
可那双手还是向少女一样的白嫩如水葱一样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