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别的女人?女人是什么定义,是某人吃醋的定义吗?还是想了解自己和别的女人的恩恩怨怨?总之她的这种好奇,总的归类来说,是介怀他和别的女人的举动吧,也算是变相吃醋的一种。
好吧,木远浩总算是露出了一次最开怀的笑。
点着她的鼻子,唇凑近她的耳朵,“没有别的女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别的女人。”
“木远浩。”伊儿只能傻傻的叫着他的名字,傻傻的望着他。
这是真的吗?如果这句话是认真的,似乎很能打动人,伊儿还真的就为了木远浩的这句话而蒙了。就像他刚才说他喜欢她一样,她的大脑现在又要不转了,就流连在这句话里。
她应该高兴的不是吗,可为什么又只是短暂的雀跃过后心便沉了下来。没错,她快死了,就算知道了这些又怎样,只会让自己更眷恋这个人世,而不愿过早的死去。她也不要他对她有太多的喜爱和眷恋,她怕她死后,他会因此痛不欲生,无法振作。
忽视他的解释,眉目暗淡下来,“木远浩,老实告诉你,我不是不喜欢火燎太子,他很优秀,又关心在乎我,像这样的男人,每次我都在想,如果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我以前爱上的绝对不会是你。可惜,我已嫁过人,是不配和他在一起的。现在想想,当初说爱,说爱你,真的太幼稚,只是小孩子乱说一通,只是因为女人最重要的第一次给了你,便恪守着从一而终的准则,我的夫君会一直是你,所以说爱。可是后来事实却告诉我,没有感情的婚姻,就算从一而终跟随,也不能让人幸福。我总在想,若是我没嫁过人就好了,哪怕身份再低微,我依然可以开开心心毫无芥蒂的随火燎太子回火国,甚至嫁给他,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我和你注定是走不到一块的,就算拥有彼此的身体,心也无法走到一块。这样,你还愿意当做我发病时的“解药”吗,很讽刺是吧?”
伊儿凄廖的笑,自嘲她和他的现在。
解开她衣服的动作不动了,换来木远浩受伤的表情。即便这是真的,她原本可以不这么说来伤害他的,可是她很残忍的说了出来。她知道吗,无论如何,他都会为她的任何需要而想尽一切办法替她解决,哪怕她会伤害他,或者让他受到其他的伤害也在所不惜。
沉默了良久,“是很讽刺,可是我愿意为了你而这样做,只要你能摆脱痛苦。”
不论自己因此变成“小丑”还是其他什么角色,他都会毅然决然。
解掉她的衣衫,历久的鞭痕历历在目,触目惊心,铮铮铁骨居然险欲落泪。轻抚着,十指和心宛如上了绞刑架,痛楚难过开来。就算当时知道因为那些鞭挞,鲜血在她的身体里染红了一地,也没想过这鞭痕时隔这么久,依然会这么醒目触目惊心。这真的是正常的鞭挞而致的吗?
蓝儿,你到底对伊儿干了什么?自己当时对伊儿又干了什么?
这样的伤害,任谁还能重新走近他?他的伊儿,就算不怨恨他,她的心也不会再重新回到他的身上,她的人也不会再回到她的怀抱。
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对不起,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那醒目的鞭痕。再看看自己胸口被她咬成的无数牙印和血迹,这样的伤口与她所受的伤害又算得了什么。他只要她快乐起来,哪怕是建立在伤害他的基础上。
忽然变得受伤不已的他,伊儿再也忍受不住的抽泣。这哭泣与她身上所受的伤痕无关,与他的心碎受伤重叠。到头来,她还要伤害他的心。他为什么不直接生气的离开她,离开只会用话语伤害他的她呢。木远浩,你怎么会这么笨,呆在我这个即将要死的人身边这么受气伤自尊干什么?泪水模糊了自己的视线。
渴望已久的身体被他灌入,述说着他浓浓的爱意。他纠缠着她,柔中带着伤,霸道中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遍一遍的要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重复着他爱她。告诉她,一切的痛苦都将会过去,她会迎来她人生中的幸福。哪怕不是他给她带来最终的幸福,他也愿意在她背后默默守着她,看她幸福。最后的一句话,他只在心里说。
伊儿被他的痴缠所带动,伤感变成强烈的需要,主动的缠上他。舌头追逐着他的,身体纠缠上他的,二者肆虐的契合,不再回避,只想心里所想的,只想要把对方刻进自己的身体里,二者合而为一。
淋漓的汗水把两具躯体浇透,仍是不肯罢休。浓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嘴里抑制不住的吟叫,更叫人止也止不住的还想占有着她的美好。被长久压抑的那种情感在身体里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那是对自己话语权的解释,是任何从嘴里说出来的话都难以表达,难以欺骗人的。
伊儿的主动与迎合显然与她的刚刚的话语难圆其说,可是那又怎样,此刻她就想要他,她需要他,就用情毒来解释就好。明知道这是骗他也是在骗自己。
“伊儿,你让我快要疯掉了。”稍稍休息一下,躺在床内的木远浩亲了一下伊儿的额头。刚刚的一切让他流连忘返,甚至于一点也不想停歇下来,可是怕她受不了,他很是舍不得的停下。刚刚她一定很累。
伊儿迷离着双眼,微微喘息着,绯红的两颊醉人的红晕,像喝了佳酿醉酒之态。摸索的抱住他,从身侧翻到他的身上,似乎仍不罢休。环住他的脖子,俯下,细碎的湿吻落在木远浩的脖子、肩头、脸颊,甚至唇瓣上,轻轻的,轻点一下,然后离开,再落下。良久,望着他,嘴里含混着,“我还要。”
清澈的眼睛里,好像是在要求品尝美味的点心,而不是让人引人遐想想入非非的情事。这样的她很是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