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梅仁义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的时候,苏琴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其实这具身体并不是他们口中的梅如花,也不知道那个可怜的女孩子现在到底是生是死,就算是有幸逃下了山来,她如果没有足够坚强的意志力去抵抗自己被恶意攻击的事实,那也是活不下去的。说不定本来还能肯定自己是过敏的状况的,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也是清楚的,谁知道收受到了流言蜚语的打击后,自己给自己的压力而成了实症而不去求医问药呢?
苏琴再次对这个“没仁义"感到深深的痛恨,这样一个吃喝嫖赌的败家子,还包藏祸心的间接搞的人家家破人亡,这样一个古代的社会败类,如果自己有武功在手,定要揍他个满地找牙不可。可惜自己是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滴滴女子,更何况自己拿手的并不是以武力值取胜,那样并不能直指敌人的弱点,并且把他打倒,她要以她自己的优势,把梅如花这个可怜的女娃该得得东西全部都争取回来。
而同时在看戏的昊王觉得自己的缺失的记忆却在慢慢的回笼中,也记起了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他倒不在意府里多养一个废物,他要在她身上得到的,仅仅就是她手中的戒指而已,但是听暗部打探出来的绝密消息就是,不但要她手中的戒指,还要她跟他到宝藏藏身处,心甘情愿的摘下戒指才可以开启宝藏,如果强行摘下她的戒指的话,自己又何苦跑这一趟啊!早就可以吩咐暗部的神偷到她府里的闺房里,下点**,戒指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到手了,谁想娶这么一个蠢货!
“呜呜,里正,谢谢你的好心了,大晚上的,还要您老跑这一趟,如花真是感激不尽啊,只是如花虽然命苦,但也是知道好歹的人,不能再骗大家了!其实我并不是得了麻风病。”苏琴悄悄的用自己袖子里的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瞬间眼里就蓄满了泪水,那颗将落未落的眼泪,随着苏琴的蝴蝶翅般的睫毛眨了下就顺着脸流进了饱满鲜妍的唇瓣中,更给人一种楚楚可怜,弱不经风的感觉。苏非看到姐姐一个人在孤军奋战,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不禁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于是他悄悄的拉了拉苏琴的手,表示自己会一直站在姐姐身边的,如果这个坏人不肯搬走,他就要以自己的方式来解决了,小孩子如果抢不到东西,那就打一架来定输赢嘛!虽然自己也不确定能否打得过那个坏蛋,但他是个男子汉,不能让姐姐被人欺负的流眼泪!天知道姐姐那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让他的小心肝都一颤一颤的,心里沉沉的很不舒服。
“这傻孩子,我们都知道你受委屈了,你的这个远房伯父做的龌龊事我们不是聋子,早在他与王玉兰攀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的时候,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的,丫头你放心,都是同个村子的,只要有理,我在这个村子说话还是算数的!”里正义正词言的说道。他并没有看见苏非与苏琴的小动作,而是眼带深意的看着梅仁义。
苏琴还要加把火:“可是我是真的不能再骗大家了!我没有得麻风病,而是我爹他老人家仍有心愿未了,昨晚给我托梦,说他在阴间一个人太孤独了,想找个人陪陪他,最好和聊的来的人!我爹他尸骨未寒,这里是他离世的地方,所以他会在头七也就是在今晚回来,我才会拼死也要从那石头山回来。”
苏琴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气氛瞬间就凝结了,空气里突然传来了一股寒气,让在场的人都不禁打了一寒颤,尤其是王玉兰,本来还在骂骂咧咧的,其实也是个外强中干的货,立即就闭嘴了。而梅仁义本来就心怀诡异的本来还想死赖在这里,大不了把王玉兰卖掉后偿还了欠高老头的赌债,再去大牢里蹲个几天,就说自己不知者不罪,那丫头的脸烂的确实诡异,在这封闭落后的农村,基本上都是没有什么技术的江湖游医才会到这里来给穷酸村民看病,自己难道去举报还有错了啊?其实梅仁义一直在安慰自己,哄骗自己,就是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得到那个便宜远房弟弟的一切,可是那得建立在自己还有命来享受这一切的前提上啊,那便宜弟弟都要找人做伴了,还要找聊的来的,自己还不是最佳人选啊?他应该感到荣幸吗?毕竟自己刚举家投靠他得时候,满口奉承的话说得那叫一个溜啊!把那一辈子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便宜弟弟马屁拍的啪啪响,难怪自己那便宜弟弟一翘辫子后就阴魂不散的不肯离去,搞的这房子鬼气森森的,没有一点人气,自己也是逢赌必输,这不,连自己最后一点财产: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都输出去了。看来这死丫头的话还真是真的了,罢了,还是早点搬走吧,再不走一到子夜来临,就是那便宜弟弟的头七了,真的被他勾搭走了,那时候就喊他老子娘上来也没有用了!
苏琴赌的就是人性的弱点,梅仁义一看就是贪生怕死的人,再说这里是封闭落后的古代农村,鬼神之说还是很有说服力的,梅仁义再怎么见过世面,也是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半截身子都要埋黄土里的老男人,其实梅仁义年纪也不老,就是脸上的两个大眼袋出卖了他的色相,那是肾虚的直接表现。毕竟王玉兰也说了,也是图他在以前的村子里还算长的一表人材,家里也有不少积蓄,这样的男人坏就坏在被老人的溺杀般的宠爱中,以至于他后来的一系列行径也是没有人能约束他罢了。
现在也算是家徒四壁了,除了王玉兰要打包一些自己私藏的体己外。梅仁义也不管她有私藏了多少,反正等下出去的时候自己一抢,还不都是自己的?可是一想到明天要面对的高老头,他立即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的笑了,看来高老头很喜欢这个妾啊,要时候要个高价,说不定还请赌债后还可以多要一些,毕竟这娘们看着正经,那里面的门道还多着呢,也就是自己久混风月才知这妇人才是名器中的一种,刚得到她的时候,简直就要了他的半条命了,是以也爱的跟什么似的宠爱了一阵,偶尔手气大杀四方的时候,自己也会给她置办一些头面,谁知道后来走背时运,输的什么都不剩了。可惜了这个妇人了,以后要跟一个不能人道的老太监在一起颠鸾倒凤,有她的苦头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