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青气呼呼的坐在原地生着闷气。却安生了没有一会就又有了新主意!
“阿婉,你还想不想吃一品楼的烤鸭?我可是听说,每天限量先到先得呢!诶?看现在的时辰,差不多也就是刚刚开始卖吧?”顾青青故意扯着嗓子冲着门外嚷着。她知道,阿婉一定就在门口。
果然,门外的阿婉使劲咽了咽口水。却又用仅存的理智克制住了自己。不行不行,不能被诱惑。
可是门内的顾青青却像是故意的。竟然在那里报起了菜名!
“水晶蒸饺,油焖大虾。四喜丸子,清蒸鱼头,桂花糕,梅花酥,红烧……”
“小姐!别说了,阿婉求你了。”
顾青青正在意犹未尽的说着,房门却又被推开了,阿婉一副快哭了的表情,看的顾青青差点没有忍住。
最终,阿婉还是折服在了美食的诱惑下,带着顾青青出了尚书府。不过这次,顾青青却是经过了伪装的。
阿婉看着从成衣店走出来的一身男装的顾青青,竟然羞红了脸!没想到,小姐穿着男装。竟然如此英俊。
看着阿婉的反应,顾青青很是满意,“走美人儿,本少带你去吃好吃的!”
这次,顾青青还真没有欺骗阿婉,真的带她来到了一品楼,给她点了满满一桌子吃的。
两人一边喝茶一边等着饭菜。顾青青特意找了一个二楼靠窗的位置,一般从小说里的情景来看,二楼靠窗这个位置,往往是最佳视野。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楼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客官,您的菜来了!”小二把菜一盘一盘的摆放整齐。整整八道菜,也让人怀疑他们两个人是不是真的能够吃完。
小二退了下去,两个饿急了的人也不含糊的吃了起来。好在通过这些日子的努力,只有他们二人时,阿婉已经不会介意和顾青青同桌而食了。
顾青青一边吃着,一边埋怨故事里都是骗人的,这古代大街上哪里有那么多的纠纷让他们看啊!
“扔出去!该死的乞丐,死在哪里不好,偏偏要死在我店门口。真是晦气!”
突然楼下传来一个掌柜的的怒骂声,顾青青眼睛一亮,来了!
放下碗筷,从窗户探出头去看,发现楼下一群人围着一个衣服破烂的男子。男子一动不动,好像真的像掌柜的所说,已经死掉了一样。
顾青青觉得新奇,也想要下去凑个热闹。
“阿婉你先吃着,我去趟茅房。”说完,也不等阿婉有反应,顾青青就跑下了楼,“让让,让让。让本公子看看。”
围观的百姓看着顾青青衣着打扮不凡,生怕是什么达官贵人的公子,急忙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走到男子身边,顾青青毫不嫌弃他浑身的肮脏,一把把他翻过来,伸手去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活着。
“来,你们两个,帮我把他抬到医馆。”随意从人群当中指了两个看起来很强壮的男人,顾青青从钱袋里拿出几两碎银子。
那两人一看到钱,脱口而出的拒绝就硬生生咽了下去。帮忙抬个人就有几两银子的报酬,这样的大好事去哪里找?
二话不说,就抬着男子朝着医馆而去,顾青青抬脚就要跟过去,却被刚刚下楼的阿婉拦住了,“小…公子。您就不要跟着去凑热闹了。”
然而这个时候顾青青怎么会错过这种实践的好机会,她是一定要去看看这里的医生怎么治病的,“阿婉乖,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就回来好不好?”
然而看着阿婉一脸拒绝的表情,顾青青只能退了一步,“那…你跟我一起去?”
“嗯!”阿婉点点头,早就知道自家小姐不可能放弃,她等的就是她这句一起去。顾青青无奈,找到掌柜的结了账,就带着阿婉一起来到了医馆。而此刻,医馆的大夫已经开始着手医治受伤男子了。
“他怎么样了?”顾青青问着,其实刚刚大致扫了一眼,她已经把男子身上的伤看了个七七八八,如果没猜错,他八成是中毒又被匕首刺伤所致。
果然,坐堂大夫检查之后只给出四个字,“中毒,外伤。”
顾青青了然,“不知大夫可能医治?钱不是问题。”这是难得的学习机会,毕竟顾青青自从接触医术以来,还从没有上手实验过,自然也没有看到过其他人是如何医治的。
大夫点点头,“可以,不过是废些时间罢了。”
顾青青点头,心里却有些失望,费时间,那就说明自己注定无法全程看完了,毕竟她出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如果再不回去,怕是父亲母亲又要着急。
“大夫,我家还有急事,这是五十两银子,留下给这位兄弟治病,损失有多余的,您就留下当做我的谢礼,若是不够。您就派人去尚书府找阿婉就行,到时候自然会有人给您结清剩下的银两。”
大夫点头,然后就又投身到了救治病人的工作当中。刚刚抬着病人的两个人已经说了,这个男子是被好心的公子救了。既然人家一片好心,他也不能辜负了不是?
顾青青又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男人。这才转身离开。
回到尚书府,刚刚进门就被尚书大人抓了个正着,“青青!这是去哪了?给我站住!”
顾青青迈出去的腿腾地一下就收了回来,“爹爹,怎么了?”说完,还一脸狗腿的跑到了尚书大人身边,拉着他的衣袖装可怜。
尚书大人被她看着,满腔怒火瞬间消散下去了一半,却强忍着怒斥她,“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上次被绑架的事情你忘记了吗?如今竟然又私自出府!还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这成何体统!快去给我换了!”
顾青青一听这话,立马跑回自己的院子换衣服。然后装作一副乖乖女的样子,生怕爹爹娘亲再唠叨自己。
尚书大人无奈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却也拿她无可奈何。这都是自己宠出来的,他能怪的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