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深感陈双带给她的压力,陈双变化之大令婆婆心神不安,她要除掉陈双,不惜牺牲一切。清晨,虽然见到儿子呼吸微弱,但是,她没有关心儿子的安危,还是着急把陈双赶出门去。
陈双闻言,皱了皱眉头,却听到程东蚊子般的声音,陈双贴上耳朵,却听到程东喃喃的细语:“娘子,不走!”
女汉子心软了,怎么也迈不走离家的脚步。吵闹声惊醒了孩子们,大哭小叫的抱成一团,程东嘴巴张着,他呼吸困难,似乎这样能增加肺活量,多系紧一些氧气去,他离死亡又近了一步。
婆婆见陈双不走,她上前推开陈双:“吾儿不用你,你滚!”
陈双瞪着婆婆,孩子们抱住她的大腿,哭喊着:“娘,不走!”
陈双甩一把眼泪,去找了一辆板车:“婆婆,奴家要带程东去抓药,你且躲开。”
“不行,你若路上加害于他呢。”
“不带他去他就要不行了。”
“这全都怪你。”
“怪我他就能活命了吗,天下怎有你这等狠心的娘亲。”
说罢,陈双一把推开婆婆,婆婆站立不稳,跌坐到地上,她拍着大腿哭喊:“来人呀,媳妇杀人啦!”
邻人们喜欢看热闹,纷纷把这脑袋来看,却见婆婆哭得厉害,媳妇拉扯欲走,婆婆见状,爬过去,躺在了车轱辘地下,一动不动的嚎叫:“杀人啦,杀人啦,媳妇要谋害亲夫啦!”
李初看不过,黑着脸上前,对陈双说
:“大嫂可听昨天邻人所言,邻人能懂,娘子为何不懂,这个病恹恹的官人还有何用,婆婆刁难,你何故不弃他而走,带上孩子,吾愿与娘子远走他乡,同甘共苦,共度余生,从此不收凌辱。
陈双心里微微感动,此生不枉活,可自己不能做这等不仁之事,她看相李初:“嫂嫂求你帮忙,带官人去看病,若耽误了,恐怕难留此生。”
李初见陈双不肯放弃,赌气的蹲在一边,低头不语,邻人们纷纷指责:“先治病救人,你这个时候则能要挟。”
“看你心肠好,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李初仍然低头不语,婆婆在车底下数落:“媳妇呀媳妇,你把汉子领到了程家大院,老身做主休了你。”
邻人们看笑话,笑话了陈双,笑话李初,还笑话婆婆,但没有人来阻止,都希望越热闹越大快人心。
陈双无奈,招呼孩子们:“跟上娘亲,我带你爹去看病。”
孩子们应了一声,陈双伸手去把程东往身上背,怎奈,自己身体赢弱,几次三番也没有把程东弄到背上,看热闹的人冷眼相看,无一人搭手。
孩子拉来一根薄薄的木板,陈双明白,就把程东拽到木板上,用绳子固定好程东,陈双托起木板得另一头,在地上托起了一条白白的深深的印记,陈双拖着程东上路了,孩子们扶在左右。
婆婆在车子地下趴着不动,忽不见了陈双,她才迅速的爬起来,四处观望,陈双以带着程东步履艰难的亦步亦趋的吃力的走
出村子,她跳着叫喊:“程东好了也不会再要你。”
人们喊着倒好,婆婆叉腰:“谁家有好姑娘,程东身体好了,吾就做主替他选妻。”
李初嗖的站了起来,气鼓鼓的瞪着婆婆,婆婆冷笑:“你喜欢你拿走,吾家已经休了她。”
李初面红,气得牙关紧咬,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人们嗷嗷叫的起哄,李初奔出,后边紧追陈双,邻人们更佳讥笑他,指责他。
陈双行动艰难,走了几步,离家稍稍远些,她见有人散了回家,她急忙的拦截恳求:“劫奴家车辆,搭载官人去看病。”
有人笑着说道:“娘子果真想救人乎?”
陈双回答:“当然,救人心切。”
邻人笑曰:“相好李初回来帮忙,不用他人。”
陈双羞臊不以,却见李初果然赶了牛车追来,陈双假装做看不见,抛下邻人,快速的拖着板子前行,遂离开李初。
怎奈,李初脚快,横在了陈双前方,陈双怒说道:“若如理出所言,和不医治官人有何区别。”
李初道:“吾也心疼程兄,可他身体欠佳,婆婆气人,像娘子这般好人,挑灯难寻,李初看不下娘子在成家受辱。”
众人又是哗然嘲笑,有人说:“也好,等你俩说好了,程家官人正好咽气,依了你们的心愿。”
陈双闻言,是呀,程东耽搁不得,于是答应,立刻送程东上车离去,身后哈哈怪笑不断,陈双皱眉,李初欣喜,俩人决然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