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二更。
下面是正文
比试即将再度开始,双方按规则站回原位,退回到主考官的左右方边线前,各自调整,尽快回到最佳状态。
我剧烈的深呼吸持续了好久,除了补充身体对氧气的需求,更是为了舒缓忿满的性情。
二对一原本就对我不利,现在又受了伤,我于反派龙套二人组的实力差距被拉得更大了。我必须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否则只会使本来就不高的胜算变得更低。
我的背痛依然没有减轻的迹象,短暂的冰镇对灼伤部位的缓解也不长久,现在钝痛与灼热的痛感交织在一起,整个左臂已经不能移动半分了。
好痛啊,怎么会这么痛呢?那时候霍姆也是这样痛吗?难怪说昏迷是一种自我保护的生理反应呢,晕了过去不就不会痛了吗?呵呵……
霍姆,你放心,再等一下,就送你去治疗……只要一下,我就能解决这两个家伙了……
我将插在马吉德轮替防御阵上的两根冰标枪融化成水,才从厚厚的硬化土墙上抽出来……,手机站WAP,。防御壁上的异物离开了,马吉德才能动手将它回复原位。
一高一低的两面土墙缓缓下落时,一直站在后面的干瘦子克多洱却做出了一件令在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上一波攻击中,我在最后一刻改变目标,用来干扰他后续魔法的那支冰标枪。被他一直握在手里,在我准备回收那部分水体的时候,他竟抢先一步,将那支枪掷向身后地考场外围防护壁。一米多长的冰体一瞬间就被结界所吸收。
这一幕的出现,使场中陷入一片默然。苦力中年人的脸色几度变换。先是变白,然后变红,最后成了铁青色。
在战场上,用尽一切方法削弱对手是最基本的战斗理念,尽量消耗水系魔法师有限地水体是基本常识……WWW,。
但是现在是定级考试至少对决之外的人们还这样认为定级考试的魔法比试,至少在正常情况下是一种同行间的切磋,除了要努力显示自己的实力,为了得到考官的好印象。更要展现自己的风度。所以这种考试的行为底线比正常战斗要高上许多,也就是所谓地大家风范的行为准则。
于是乎,干瘦子克多洱这样的“战斗行为”就不仅是有失风度、缺乏友爱,而是有些下作了。作为他们支持者的苦力中年人不仅是脸上无光,在顾惜颜面的魔法工会里甚至会扣上识人不清的罪名,尤其是在某些“有心人”的推动之下。
不过这些不是我所关心的范围。
按规矩西角的副考官到我身前来询问情况:“蒂雅修格&8226;苏你准备完毕了吗?”
我点头……WWW,。
他并没有立即转身离去,而是追加了一句:“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摇头。
一点水算什么呢?呵,在场地没有外行,大概所有人都看出我的窘境了吧。
副考官见我这个态度再没多说,径直向主考官通报。主考官确认后,魔法手杖绿光闪动。
“考试继续!”
副考官洪亮的宣告声刚落,数十声雷动般的巨响在我身后响起。
我将剩余地所有水在头顶处凝结成数十根等长的冰柱,插进霍姆四周的地面。学着**男当初的做法,在霍姆的周围结成一个顶端向内倾斜的护壁。不过我用的水量要比他当时多得多,坚固程度自然也要好不少。
霍姆的安全必须是绝对地,我不会让同样的情况在发生第二次了。
冰柱钉入地面时发出打桩一样的巨响,震动了场中的每一个人,考官席上的众人都不理解我为什么会把所有的武器都投入到防御上,连一直老神在在端座高位地老头堂伯父,也在一瞬间睁大了始终半睡不醒地眼睛。
他们不明白。但我想克多洱和马吉德是应该知道的吧,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即将发生地事呢,呵呵……
我要动真格的了,不!我要孤注一掷了!不论是因为霍姆还是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都只能将胜利与失败押在这最后一击之上!
我向前大踏一步,不顾伤痛绷直了后背。昂头挺胸抬起仅剩的右手。指着克多洱和马吉德朗声道:“我欠他的债,我要还;你们欠我的债也要还!”
克多洱和马吉德收否为我的决心所动容呢?他们有没有后悔昨晚的行为呢?这些都不重要了。
无论如何。他们都要为刚才那一击,为那对待毫无还手之力的霍姆的那一击,付出代价!足够的代价!
昨晚那一幕再次重演,市政厅广场上整齐铺设的制式玄武岩方砖逐渐松动起来,接着在我脚下六十公分宽的一块地方像煮沸的可可液一样翻滚,松软的泥土随着我手臂抬起的节奏,成柱状升到半空。
被不断松动、不断重新排列的砖体和泥土,相互簇拥着上升离地面一米多的高空,才向前方斜伸过去,我抬步走上,顺着倾斜的土柱向上走去。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像是踏在巨龙的背脊之上,想着敌人缓缓前行,像一个斗士赶赴血腥的战场。
“前进!”
C小姐的废话分割线
还在拼字中啊,竟然忘记发布,我的罪过,我的罪过!!今天6000+满了。我码明天的去了,还是至少4000+争取6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