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御医
“嗯?”
安昇的调戏七殿下可是半点不惧的,当即轻哼一声长腿勾住安昇的腰一翻身,便稳稳的跨坐在对方的敏感处,然后眼神灼灼的慢俯下了身体……
而随着体位的变化,两人的那处也紧密的蹭着。^/非常文学/^
“就是……”
本就不安分的地方被蹭的更有感觉,安昇勾起嘴角轻啄着凑到楚闲脸侧,在对方垂眸听自己计策之时,突然发力的搂着楚闲翻身压下,在他耳边轻述自己想法的同时,手上也不停的动作着。
而楚闲先还能低声的同安昇讨论几句,到后来就只剩下迷糊享受的份儿了……
……………………
第二天一大早,楚闲三人加上于潘,就带着护卫乘马车出发了,在积雪初融的泥泞路上颠簸了一道儿,总算在次日酉正(18时)时分到达了庆平城外。
此时的庆平城门已关,并且为了预防祸乱早早的宵禁,但城内早有楚闲他们派出的侍卫混入,联络上皇家的暗线,所以这会儿他们的马车毫无阻碍的入城直至住处,并在次日瞒着庆平府一众官员的眼睛,切切实实的了解到了民情。
是夜,在结束了一天的暗访后,于潘为了让楚闲对本地官员知己知彼,细心的准备了他在任上收集的官员们的资料,以供七殿下了解,至于八殿下那边,已经不感兴趣的泡热水澡去了。
这次庆平代理主事的官员赈灾抚民及时,民间并未乱起,他的兵符已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这个暂理庆平府事的韩鹏韩大人,确有几分真才能,此次雪灾的几个地区,他的任上损失最小,赈灾成绩最好不说,现在临危受命,总理两府事务也是处理的井井有条,这次庆平能够不乱,他的功劳可谓是最大的。”
在说到现在主理庆平府事的韩鹏大人时,于潘下意识的看向了坐在他对面安昇。因为据于潘所知,这个韩鹏韩大人,就是安昇继母的嫡亲兄长,并且这人本身还跟安昇的父亲安沄关系暧昧……
虽说如今无论士林勋贵都以南风为雅,但身份相当的朝中大臣,像安父和这位韩大人般交往十余载却不与他人混玩的,还是比较少见的。
“嗯。”
楚闲闻言眼神都没飘的应了一声,未作任何点评的示意于潘继续说下面的。
相较于于潘只是知道个大概,七殿下未免外任的安沄一家给安昇他们惹祸,可是一直派人关注着呢,自然更清楚安沄和韩鹏的关系。
说起来安沄这几年在外,还真是多亏了韩鹏的照顾,而且这人也很拎的清,虽未明着投到楚闲门下,但借着和安家亲密的姻亲关系,他从没有向楚闲外的任何一方示好,自然就被归为了楚闲这未来的‘铁帽子’亲王一派了,而楚闲看在对方积极管束他妹妹,不给安家兄弟添堵的份上,倒也算是默许了韩鹏的追随。.
这一次韩鹏能有机会管理两府总务,立下这大大的功劳,不也正是因为他不属于那几位中的任何一位吗?
“……”
安昇忽然听到韩鹏的名字也是一愣,虽然面上神色不显,但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囧然的,他之前的注意力都放在获罪知府等犯官的身上,却是没注意现在代为理事的那些,不过现在知道对方是韩鹏,安昇知道他们计划成功的几率更大了。
而在想完正事儿后,安昇一边听着于潘的讲述,一边垂着眼帘开始思维神展开……如果说他自己算是特殊情况的话,那安沄算不算是上梁不正,以至于他家安旭哥哥也歪了呢?
再联想对他们的所为都淡定接受并纵容的安老爷子,安昇深深的为自己刚满月的小侄子忧虑了,遗传和榜样的威力都是强大的,所以这娃的未来非常不容乐观啊!
半个时辰之后,同楚闲讨论完的于潘告辞离去,对楚闲接下来的计划一句未问,毕竟他这次陪同前来只是在权力和职责范围内的帮忙而已,而并非真正奉旨办事的钦差,该避嫌处他是非常注意的。
“……韩鹏此人,可堪一用?”
在于潘离去后,楚闲担心安昇心里对自己用韩鹏不喜,便试探性的先问了他一句,心里已是打定主意,安昇若是不乐意,他就越过韩鹏行事,不过是在调度人手上多费点力气而已。
“有韩大人相助,自当会事半功倍,你尽管放手去做,正该速战速决才好,以免时间长了那些人有了应对,平添波折。”
安昇闻言不在意的笑笑,一手小钳子一手松子的掐了起来,在安昇看来,这玩意儿就是自己掐着吃才有滋味。
“嗯,有他配合,‘通’上瞒下自然容易的多。”
接过安昇掐裂开的松子,楚闲剥出松仁后喂安昇一个,再喂自己一个,慢悠悠的没有半点不耐。
“得罪人的事都是你做,他却能白得一个大功劳,自然会愿意配合的,只你真的想好了?如此一来,可是要把你前面那几位都给得罪了……”
吃松仁的时候顺便含着送上门的指尖舔了舔,安昇略有些感慨的叹息着。他这一次对楚闲的建议,就是在必然要得罪太子殿下的当下,索性把成年的这些皇子都拉下水,就像是墨汁落在白纸上显眼,落在黑纸上却看不出来了一样!
“都得罪了,总比都讨好要强,再说我都是‘据实以告’,他们也挑不出我的错来,说不定那位反倒更安心,只要不犯他的忌讳,我的位子就稳稳的。”
楚闲对于安昇的顾虑却是毫不在意,反正他本就不愿搅入那些个争斗之中,趁此机会让那些人远着他些才好呢,要是能再在给他那位父皇添些堵,让那位不敢再随便把他当枪使,他心里就更舒坦了……这次他的好父皇派他来办这个得罪人的差事,可不就是怕他跟太子和睦,大婚后成为太子的助力吗?
“是啊,不论往后哪位得了,都不会为难你这‘嫁出去’的兄弟。”
眼见着楚闲表情酷酷的却忍不住下颌微扬的傲娇样子,安昇戏谑的捏了捏他的小下巴,故意去戳楚小豹的爆点……和人家未来的帝国女王和亲什么的,未来的子女(当然不可能有的!)都要随人家姓,可不就相当于是“嫁”了吗?
“安卓仁!”
果不其然的,楚闲一听安昇这话就炸毛了,身子往前一扑就把安昇压倒在了软榻上,惩罚性的呲牙去咬安昇的嘴,两个人就这么在榻上滚来滚去的笑闹了起来。
虽然在决定借着和亲名头和安昇厮守的时候,七殿下就明白会被那些主张男尊女卑的卫道士们轻视贬低,但不代表他听了不会憋气啊,偏安昇还喜欢拿这事儿逗他,七殿下表示,必须要教训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坏小子!
………………
皇子们无论多么谨慎小心,他们那众多的或远或近的姻亲门人中,总是会有些为非作歹的,而安昇和楚闲的计划就是,纵容甚至策动那些个犯官们攀咬牵连,先把水搅浑了,然后再由楚闲把其中的贪官污吏都捅上去,不拘是否真和此案有关,就是让众人形成几位皇子都不干净的印象,这样太子殿下的过错就被分薄了。
到时,即便裕德皇帝不满楚闲的‘办事不利’,但眼看着和亲大婚之日在即,他为了两国颜面,也不能怪罪楚闲什么,最多口头上责骂几句,该封该赏的还是半点不会少的,而往后楚闲多了圣罗莱帝国做靠山,裕德皇帝就更不会轻动他了。
就像安昇他们预计的那样,韩鹏果然十分配合他们的行事,在面对安昇时,态度也很适宜,既不摆什么长辈的架子,也没有刻意亲近巴结,让人生不出恶感来。
至于那位祸首的原庆平知府,在得到楚闲保他外室所生的稚儿一命的隐晦承诺后,也豁出去的把他所知的与牧人有利益往来,范围笼罩北方三省的官员网彻底掀开了。
这些牵连其中的官员,真正罪大恶极的其实没几个,大多都是收收孝敬,对边境上的私集睁只眼闭只眼,或者在普通走私生意上占些份例,甚至更多的是被迫同流合污的,这回却是一并都遭了罪了。
而随着这三省之地大大小小上百名官员被提溜出来,都不需要安昇和楚闲再做什么动作,京中的贵人们就已经脱不开干系了,楚闲每日一封‘实事求是’的秘折不过才送了七天,裕德皇帝召他们回京的旨意就已经八百里加急的送到庆平府了。
而因着北方三省官场的地震,被自家曾祖宝贝的不行的于潘于大少,也收到了回京述职的调令,刚好与安昇他们结伴同行。
而在此时的帝都皇宫中,裕德皇帝正沉着脸翻看楚闲的密报,那一个个官员的一条条罪状,可谓是狠狠的打了自认为功绩不逊先祖,自己是一代圣明君主的裕德皇帝的脸!
“好、好!还真是一个都不能小看啊!”
裕德帝冷笑着将密报重重拍在御案上,眼底的怒火越发浓郁,原因却不单在那庆平之案,更多的是因为自己又一个长大的儿子的反抗!
裕德皇帝自己是通过九死一生的夺嫡斗争上位的,而他能胜过自己的嫡亲兄长和好几个厉害的庶兄,靠的就是外戚和野心权臣,所以即便是登基这么多年,他依然受着外戚权臣们的制肘,也使得他更加不信什么亲情忠信,而他所谓的妻子孩子,不过都是他的棋子工具!
可现在,他还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的儿子们却一个接一个的长大,开始有自己的谋划打算,开始觊觎他的皇位了……
“陛下?陛下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可要传太医?”
侯立在御案一侧的老太监余光看到裕德皇帝忽然蹙眉捂住左额,忙躬身凑近两步轻声的关问着,心思则下意识的转了转。
自打这次庆平百姓告御状惹得陛下大怒后,陛下睡眠不足或者情绪波动大些就容易头疼,虽不严重,却丝丝拉拉的很恼人,可太医们又诊不出病因,只能开些宜神静气的汤药给陛下服用,偏偏陛下近来因为庆平的事很易动怒,又最不耐吃这些没用的苦药,所以这头疼犯的可是越来越频繁了……
“不用,看了多少回也看不出什么来,一群没有的东西,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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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脑子里的抽痛平复下来之后,裕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将那恼人的奏折扔到一边,向后靠在龙椅里闭目养神起来,他可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至于楚闲那边,裕德皇帝想想就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了,看在楚闲没在地方上闹开惹起民怨什么的,裕德虽然心里不痛快,但多少也算对这个冷僻多刺的儿子放了些心,所以他接下来要考虑的,是怎么利用楚闲闹出来的局面,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老太监见裕德闭目沉思,便也不再多言,凑到裕德身后熟练的替他按揉起太阳穴。
过了不一会儿,负责皇帝就寝事宜的公公端了妃嫔牌子请见,老太监停了手默默往侧后方退了两步,余光在扫到裕德皇帝翻的牌子后,心里又是微微一颤,他分明记得陛下半个时辰前才用了肖贵人呈的点心,还答应今晚去陪她庆生的,怎么这会儿就好像全不记得了?
陛下这几日……忘性似乎也大了些?
老太监心下转动着,面上却还是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没有动,反正那肖贵人不过是寒门小官儿家里出来的,仗着年轻率性让陛下一时新鲜罢了,偏还在他们这些宫人面前一股子清高劲儿,光这性情就知道她的路长不了,而陛下刚刚翻的却是位很得宠的重臣之女,又是嫔位,他何必多嘴去得罪人呢?
咳咳,我想让裕德渣爹得什么病,亲们猜到了咩?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