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了冷风的袭击。就听男子温软如春风的声音从耳畔响起,“外面冷!”
要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春里。
就见他搂过她,在她的侧脸用袖子来回擦拭,擦红了她的脸颊。好似气恼,她身上沾染了别的男子的气息。
随后,他覆盖过去,吻住她的脸颊,他的吻如浪涛一般绵绵不绝,一阵一阵打在她肌肤上。
他的吻,他的温热气息,渐渐抚平她浮躁跳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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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对凤蓝来说,难得有个惬意的午休时间。
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
遽然,“嘭啪”的踹门声音震破耳膜,紧接着,如一阵旋风袭来,逼近凤蓝。
快得凤蓝来不及反应,半张着嘴巴,就听“嘣”一声,被人狠狠拉下了摇椅。
一屁股摔在地板上,屁股开花。
凤蓝一边咳嗽,一边瞪着眼前气势汹汹的飘梅。
“你发什么神|经|病?”差点被瓜子掐着!想她凤蓝英明一世,若是爆出被瓜子噎死!多划不来啊!
就见飘梅怒视汹汹,红了双眼,冲着凤蓝就是一唾沫,大声辱骂道,“凤蓝!你不是个东西……”
凤蓝还人生第一次被吐沫,浑身莫名其妙,同意瞠目以对,不输气势,“我凤蓝当然不是东西,我是可是最最最珍贵的大佛!”
“呸——”见她又要吐吐沫过来,这次凤蓝伶俐躲过,真当我傻呀!唾沫被吐两次?
“我不管你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敢在本姑奶奶脸色,吐唾沫,这笔账,就得好好算!”凤蓝瞠目以对。笑话!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谁敢往她脑门上扣屎盆子,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飘梅冷笑,“你才是卑鄙小人,加无耻,加厚颜无耻!”
这么被人无下限的辱骂,是可忍孰不可忍,凤蓝挽起袖子,露出光洁的手臂,这架势,明显是想来一架!
“你说谁来着?有种再说一遍?”凤蓝如狮子一般怒吼。
飘梅不甘落于下风,同样底气十足,且声音嘹亮,“说得就是你,厚颜无耻的小人,你不配做公主!不配做王族的子嗣……”
凤蓝一拳头已经甩了出去,打得酣畅淋漓了,“打你个落花流水!”
凤蓝天生脾气硬,自认为不是个善良的主,那也不至于做个无耻的小人!
紧接着,这仗战役如火如荼得开打起来,两人扭打在一起。
两个女人打架,心照不宣地放弃使用灵力,用拳打脚踢,你揪着我头发,我挖你鼻孔;你咬着我耳朵,我啃你大腿。
总之打得两人双双滚地,扭打,泥土灰尘,沾满了全身。
搞得各自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还未分出胜负。
当春里踏入庭院的时候,看到就是一副两女人打架的场面,这火热的气势,简直可笑不得。
凤蓝两只手插在飘梅鼻孔,而飘梅揪着她墨发。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松手!”此时此刻,春里已然是高贵如斯的帝君,浑身是不可冒犯的贵气,还有咄咄逼人的凛冽之气。
如此也逼得她们两人,动作僵持。
凤蓝冲着飘梅大喊,“你先放——”
飘梅争锋以对,“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