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望着专心致志给她温馨前:戏的男人,敏:感的身子一次比一次颤抖地厉害,紧张之余,只能不好意思地将眸光再次投向湖面,分散注意力。
而她看向湖面的时间一久,卜即墨就会不满地抱怨,“对我专心一点,风景比我好看?”
秦茗娇声一笑,“不信你看看,是不是比我好看?”
卜即墨没有看风景的丝毫兴致,黑眸微眯时,猛地穿龙入丛,刺:激得秦茗舒畅地尖叫一声。
“你最好看。”卜即墨一声闷哼之后,就是这么性:感逼人的四个字。
他都这么夸她了,秦茗没好意思再不看他,只能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在他越来越猛烈的动作中尽情地嘤咛嘶喊。
在她的心中,他当然也是最好看的,无人可以取代。
置身空旷的阳台,被撞得起伏的身子下有冰凉,有自然的风从阳台外吹进来,一倚头,有美丽的景致,回过头,更有百看不厌、百做不足的心爱之人。
蹭磨的两具身躯哼哼哈哈地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只记得,他们在愉悦地欢暧,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卜即墨定订好的警示闹钟突然响了起来,不是催人早起的闹钟,而是警示王英即将从医院回来的闹钟。
秦茗每次听到这个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欢快地笑起来,因为每当这个时候,身上的男人就会咬牙切齿地加快节奏。
而对她而言,闹钟的响起,就意味着她很快就可以解了。
“不准笑,你信不信我敢做到有人敲门为止?”话虽如此,卜即墨却已经在加快了动作。
“我信,我信,你慢慢来好了。”秦茗笑得更加得意,这个男人也有口不对心的时候,哈哈。
卜即墨狠狠地攫住她潋滟生姿的红唇,身子下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狂,越来越烈。
渐渐地,秦茗的眸光变得模糊,声音变得破碎,仿佛被他撞到了高高的天上。
继而,几乎同时地,两个人在漫天的烟花绚烂中,闷哼的闷哼,尖叫的尖叫,到达了最高的高点。
闹钟还在每隔五分钟地响着,卜即墨起身去把闹钟关掉,秦茗精疲力竭地躺在已经被她的身子捂热的瓷砖上,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做这种事会导致疲累,但不得不说,过程是快乐似神仙的。
卜即墨走回来,将她抱起,抱起的时候,秦茗忽地“哎哟”一声,痛得整个人蜷缩进他的怀里。
她的后背在地上躺了太久,硬邦邦的,这会儿还真有点疼。
卜即墨立即把她放在椅子上,焦急地问,“怎么了?”
秦茗笑笑,“没事,地板太硬了,某人动作太狠,我的背有点小疼,其他书友正在看:。”
“地板太硬?”卜即墨看了一眼地面,勾唇问,“有我硬?”
秦茗嗔怒地瞪他一眼,“流:氓!”
卜即墨一边帮着她按揉着脊背,一边不依不挠地问,“究竟谁硬?”
秦茗没好气地说,“当然是地板!”
“你这是对我不满意?那就去床上再来一次,让你感受一下究竟哪个更硬?”
秦茗赶紧识趣地妥协,“我错了,你硬,你硬,这世上你最硬!”
卜即墨这才满意了,“下次在你身子下垫个垫子,或者衣服。”
秦茗连忙摇头,“那不热死?才不要。”
上头的男人已经将她压得那般躁热了,下头若是再添个垫子增热,那她岂不是被双热夹死?
关键是,她很喜欢地面冰凉的触感。
卜即墨觉得秦茗说得有理,想了想提议,“改天把瓷砖换成防水木地板,一定会舒服得多。”
秦茗翻了个白眼,“那也得暑假过了之后哦,我住着的时候不许换。”
“你在想只要过了这个暑假,无论我换不换地板,你都不必在这里跟我做了是不是?”
“哈,原本我根本没这么想,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明年开始我就没有暑假了,所以这地板你不用换了。”
“那就赶紧换掉。”
“别啊,万一奶奶问起你怎么说?”
“随便怎么说。”卜即墨坐在藤椅上将秦茗搂紧,“或者直接告诉她,为了更好地做暧。”
“不要脸,你真敢那么说?”
“当然,不信你等着听。”
“吹牛皮。”
距离王英回来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两个人悠然自得地搂抱在一起,浑身赤条条地没有一丝遮掩,与阳台外美丽的大自然浑然一体,宛若天成。
卜即墨提议将阳台换成防水木地板的事像是一个玩笑话一般,再也没有了下文,渐渐地,秦茗也就忘记了。
……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
又一个冬天过去后,距离秦茗大学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
随着时光的推移,秦茗与卜即墨的感情仍旧处于热恋之中,非但没有半分减弱,反倒更加如胶似漆,有时候望向对方的一个眼神,都能腻死人。
那些在秦茗与卜即墨身边的人,也各有各的变化。
自从陆清清带着发发住进宝水镇项家之后,除却每个月回去看父母一两次,其余的时间,都是围着曲旌宥打转。
起先,陆清清对照顾植物病人没任何经验,但她凭着一颗对曲旌宥炽热的爱心,虚心向护工学习,不过一个多星期,她就已经将护理知识学得像模像样,甚至能比护工都做得更好更周到。
护工虽然没有被项伯辞退,但只需每周去个一两次,也是乐得清闲。
正月初一的时候,卜即墨带着秦茗去了宝水镇的项家拜年。
那时的发发已经快两周岁了,不但动作利索地能走能跑,还会叫爸爸妈妈、爷爷、叔叔阿姨,跟他能做些简单的交流。
小孩子的记性真好,秦茗快有半年多没见过他了,可他见到秦茗时,还能认出她,叫她阿姨。
很久没见项伯,秦茗发现项伯像是返老还童了一般,斑白的头发中竟出现了一些明显的黑发。
秦茗打趣地问他是不是学年轻人挑染了头发,项伯乐呵呵地笑着,说他是太开心了,人啊一旦开心,身体也会跟着年轻起来。
秦茗和陆清清说悄悄话的时候,陆清清兴奋地告诉她,说曲旌宥已经有好转了,有好几次,她感觉他的手指动了动,不过,无论是医生还是项伯,都没人相信她,一致认为她是出现了幻觉。
陆清清每时每刻都盼望着曲旌宥醒来,所以出现幻觉的可能性真的很大,但秦茗没有像项伯一样用沉默或微笑否定陆清清的说法,而是给了她大大的鼓励,让她加油。
秦致远曾多次询问秦茗有关于陆清清的下落,秦茗每次都狠心地拒绝了。
以前不知道曲旌宥下落的时候,她的确有意撮合他跟陆清清,可如今,陆清清的一颗心全心全意地给了曲旌宥,她知道,不能再给他一丝希望。
秦致远在痛苦了一段时间之后,在父母的劝说下,终于同意搬回家去住,也同意了不断地去跟女人相亲。
只是,每相亲一个,他就会挑剔地找出十足的理由去否定。
所以,他的相亲还在继续,他的父母怎么知道,除非陆清清变成他相亲的对象,否则,他永远瞧不上对方。
莫静玲还是和以前一样,跟秦茗在网上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莫静玲和莫静北那对伪兄妹在维持了一段时间的异国恋之后,还是选择了分开。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秦茗震惊地问莫静玲为什么,起初,莫静玲说是因为她爱上了一个比莫静北优秀的男人,再后来,莫静玲又改口说,是因为她斗不过一个强大的情敌。
强大的情敌……
秦茗不由地想到了曾经的求嘉嘉、莫静珑,她曾经以为她们两个对她而言都是强大的情敌,她们都会用强大的手段。
尤其是后者,不光有手段,还有与卜即墨的曾经,甚至是美貌与才能,全都让她胆战心惊过。
不过,随着她与卜即墨的感情与日俱增,她再也不畏惧什么情敌,一来,她有一个强大的能摆平一切的男人,二来,她越来越坚定地相信卜即墨对她的爱,深切真挚到无人可以取代。
总之,自从那次卜即墨从m国回来之后,秦茗既没有再见过莫静珑,也没有从男人口中听说过莫静珑。
莫静玲不经意地提起过,说莫静珑还是在m国与a市之间两边跑,身旁的追求者越来越多,可她没有选择任何一个。
而求嘉嘉呢,秦茗曾在医院远远地看见过一次,虽然距离甚远,但秦茗还是看得出来,求嘉嘉消瘦苍老了很多。
值得欣慰的是,求嘉嘉的身边,陪着已经腿瘸的阿超,两人的身份与地位虽然都十分不配,可四目相对时交流的眼神,却跟普通的恋人一样,显得真实,没有一点点地虚假与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