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你知道吗?我最鬼都想杀死你,可是你以前太强大了……现在看着你像是一条死狗一样任人欺凌,我真的好开心……”
楚白站在一片山丘上,浑身布满着刀剑的创痕。数百个手持刀剑的武者将他团团围拢在其中,脸上带着大仇得报的快感。
“为了不让我拥戴三皇子,你就把我的小女儿掳走,害的你客死异乡。而我的夫人也因为相思成疾,最终郁郁而死。一夜之间,老夫就失去了两个亲人,楚白,我要你不得好死。”一个身穿盔甲的中年大汉推开人群走了出来,他的手上还拎着一个沾满鲜血的首级。
“常德威……你怎么还活着……”楚白骇然的望着大步而来的中年将军,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
“你当然想让我死了,哈哈,可是你的剑太慢了……想杀死老夫还是回去再练上几年吧!”中年男子猖狂的大笑起来,伸手将手中的头颅抛向楚白。
“嫣…..”楚白眼神一凝,声音在瞬间变得颤抖起来。脚下的头颅不停滚动着,鲜血混合上了泥土,让她白皙的面容变得污秽不堪。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痛苦的神色茫然的望向天际。楚白双腿一软,跪倒下来,颤抖的伸出双手想要抚去女子脸上的秽~物。
但就在这时,一道剑气突然从远处激射而来。女子的头颅如同烟花般绽开,鲜血溅入楚白的双眼,伴随着一阵刺痛他的视线变成了一片血红。
“哈哈哈……楚嫣这个小贱人是你的姘头吧。如果你还是大楚第一高手也就罢了,可你如今这副死狗的摸样怎么还罩的住她。啧啧,不愧是大楚第一美女,滋味简直好极了……”
“你给我住嘴!”楚白嘶吼一声,猛然间跳了起来,想要将眼前的人悉数斩杀。但是挥手间却发现自己体内空空如野,根本没有一丝真气的流动。
“她死之前还叫着你的名字……你个废物,连这样的美人儿都保护不了,最后还便宜了我们,哈哈,连剑气都发布出来了,楚白,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让我们送你上路吧!”
“不,我要杀了你们,我要你们生不如死!”楚白疯狂的吼叫着,猛然间醒了过来起来。
没有山丘,也没有包围他的数百武者。周围静悄悄的,天花板上静静的悬浮着一盏光线柔和的壁灯,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雅的清香。
“做梦吗?”楚白呼出一口气,眼前似乎还浮现着楚嫣死不瞑目的眼神。伸手摸去头上的冷汗,楚白捂着左肋艰难的坐了起来。这里似乎是一个女子的卧房,淡粉色的配饰将房间装饰的充满温馨。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蓬松的天鹅绒被子上还带着一股阳光的味道。
“我这是……”楚白痛苦的揉了揉额头,努力的回忆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好像是一个女孩儿救了我,恩,是安吉儿…..”
正当楚白绞尽脑汁的回忆着前面发生的事情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柔和的灯光下,穿着一身水蓝色丝质睡衣的安吉儿睡眼朦胧的走了进来。她的碎发略显凌乱,赤着雪白精致的小脚来到了楚白的床前。
“哦,谢天谢地,烧终于退了。”安吉儿伸手摸了摸楚白的额头,用五指抓着睡衣的袖口拭去他脸上的汗水,语气温和的开口说道:“是不是做恶梦了,我在客厅听到你的叫声就马上过来了。天啊,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足足20个小时了。要是在醒不过来我就真的把你送去医院了。”
“安吉儿,这是什么地方。”楚白看着在一旁调试着注视器的安吉儿,声音沙哑的开口说道。
“我家啊!别说那么多,你赶快躺下。如果因为着凉在引起发烧就麻烦了。”安吉儿看着楚白赤裸在外的上半身,颇为不满的开口说道。
“额,没事,我自己来吧!”感受到安吉尔柔软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后腰,楚白神色顿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别动,你的肋骨还没有愈合!对,我扶着你,就这样轻轻的躺下来,千万不要触碰到伤口。”
在安吉儿柔声细语的叮嘱下,楚白的脸色突然变得一片通红,全身的肌肉僵硬的犹若千年老尸一般。也许是听到楚白的惊叫突然跑了过来,安吉儿根本就来不及换衣服。她那身宽松的丝质睡裙随着她弓腰的动作,在领口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空间。于是,那对丰满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镂空的睡衣中垂出一个诱人的竹笋型。从楚白的角度甚至还能清晰看到两点诱人的粉色。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楚白连忙闭上双眼,心中暗暗逼视着自己怎么能如此猥琐的偷窥自己的救命恩人,要是让对方发现了该多尴尬啊。
可是他这个掩耳盗铃的动作却无意间将自己的行为暴露出来。
原本安吉儿看到楚白突然变红的脸颊还以为对方的病情出现了反复,可是当楚白突然闭上双眼,浑身僵硬的时候,安吉儿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经意间春光外泄了。女性本能的羞涩让她一下子放开了支撑在楚白身后的手,转而捂住了自己胸前的衣领。
“啊!”楚白没想到自己绅士的举动竟然遭来了如此飞来的横祸。安吉儿突然撒手让楚白措手不及,后脑勺狠狠的磕在了床头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呀!对不起,对不起,你没有事情吧!”原本还有些羞愤的安吉儿在意识到对方不是有意偷窥自己的时候顿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当她看到楚白龇牙咧嘴的摸样时,心中更是变得焦急起来。
安吉儿是个很有责任感的医师,要不然她也可能在众多的医学学士中脱颖而出,毕业短短三年时间就能在德里斯医院占有一席之地。楚白受了多么重的伤势她是清楚的,所以当她看到自己的病人露出痛苦的表情时,职业的本能在瞬间就压制住了女性的羞涩,让她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