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是白扯了,看来只能用骗了。
韩风准备编织连篇的谎言,还没等语言组织完毕,魏婷却先开口了:“大哥,你等我四年,等我二十岁了就做你女朋友。”
韩风还没组织好骗字大法,正在头疼,魏婷的话立刻让他喜出望外。
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比口香糖还粘人的妖精了。只要先把她哄回家,别说四年就是四个月也行,她们这个年龄,兴许睡一觉明天就忘了今天说什么了,过几个月也许早就不知和谁去滚床单了。
“好,好,大哥答应你,我先送你回家吧。”
“说话算数?”魏婷似乎对韩风这么快的回答持怀疑态度。
“当然,君子一言,死马难追。”
“那你先亲我一口。”
我去!现在这些小女生真开放。
为了平安地送魏婷大小姐回家,韩风决定牺牲色相,在魏婷的脸上亲了一下。
魏大小姐果然欢天喜地了,韩风趁热打铁把魏婷送回了家。
谁知魏大小姐从后门下车,又从前门上来了。
“你怎么又上来了?”
“我怕你说话不算数,我要给你留个印记。”
留印记?留什么印记。
在韩风还没明白魏婷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魏婷竟然一张口狠狠地咬在韩风右侧的胸大肌上。
韩风嗷地叫了一声,低头一看,自己右侧胸大肌高点部位被咬了一圈整齐的牙印,差点就咬掉了,估计就是好了,也会留下痕迹。
于是,他愤怒地看着魏婷。
现在的女人都怎么回事儿?怎么动不动就咬人!徐双玉如此,这小丫头怎么也这味儿。
“这是我留个印记,看你往哪儿跑拜拜,我的老公。”魏婷一点没在乎韩风的愤怒,像个宣示主权得逞的狐狸,扭身下了车。
韩风一脸黑线,完了,被这小丫头赖上了。
韩风把车开到东方广场,还没停下车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贺大总裁。
“王八蛋,你今晚再不来,老娘就去找十个小白脸。”刚接通电话,里面的咆哮仿佛洪水一般扑天而来。
韩风噗嗤就笑了起来。
“你淑女一点不行呀,听着像个腐女。”
“我不管,不管你在哪儿,给你半个小时时间,要是再不出现,我就打电话叫鸭子。”话说完就是盲音。
韩风笑着摇摇头,女人真麻烦,老子是男的都没那么急眼,一个女却憋不住了。
贺亚蝶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的,披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睡衣躺在床上。
虽然眼睛看着那面巨大的电视,可眼角却不时地去撇墙上的挂钟。
也不知怎么回事儿,那个混蛋好几年不回来,她一点都没去想男女之事,可自从数天前那混球来过一次后,这几天她眼前老想着那夜的荒唐。
在贺亚蝶等得心快要着火的时候,外面终于传来了汽车停车的声音。
她很想跑出去迎接,可一想那样似乎很掉价,便咬牙忍着没有出去。
当传来开门的声音,贺亚蝶闭上了眼睛,进入了假装睡觉的状态中。
可是屋里一点声音没有,怎么回事儿,明明有开门的声音,怎么没听到有人进来。
贺亚蝶决定睁开眼。
她一睁开眼,本能地叫了一声,因为一双没有眼珠的白眼正贴在她的脸上。
“死人,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进来鬼了。”贺亚蝶拍着胸脯大口喘气,直接引起了一阵波浪翻滚。
“我就是鬼呀,一个满足色女的鬼。”
韩风说完就扑上了床。
“谁是色女,哎呀脏鬼,去洗澡。”
都说女人似水,现在的贺亚蝶就认为自己是水,起先是平静的湖水,平滑如镜没有半丝涟漪,有风吹过,平静的湖水便演变成浩瀚的海水,由平静到泛起波浪,波浪向着海岸的方向滚动,像滚雪球般越来越大,有海岸出现在前方,看到了海岸,波浪的涌动也开始狂野,波浪已变成了大浪最后演变成了滔天的巨浪,在如山的巨浪扑倒沙滩上的一刻,贺亚蝶发出了一声尖叫。
雨过天晴。
不论多大的波浪扑倒沙滩上就变成了泥沙。
贺亚蝶现在就是一滩泥,一滩只会用眼睛痴痴地望着男人的泥。
“我以为我死了。”贺亚蝶慵懒地伸出手给韩风点烟。
“可是你还活着。”韩风抚着贺亚蝶光滑的身体。
“没良心的,你是不是巴望我死。”
“你这么耐战,怎么会死,呵呵。”
“流氓!咦?你胸口的牙印是怎么回事儿?”贺亚蝶突然变身哥伦布,在韩风的身上发现了新大陆。
“还不是你刚才咬得。”现在最正确的就是栽赃陷害,反正刚才她迷迷糊糊也分不清楚。
“我刚才有咬过吗?”贺亚蝶果然陷入迷糊中。
为了转移贺亚蝶的注意力,韩风从床边的衣服里掏出一只录音笔。
“疯狂迪吧有很大的问题,那里不但有毒品还有枪,证据都在这里,你自己处理吧。”
“你是怎么弄到证据的?”
“一个叫鸽子的人,他只是一个小喽啰,不过估计他已经不在迪吧了,应该是跑路了,你要是搞不定,打电话告诉我。”
贺亚蝶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等我调查一下,要是涉及到集团的高层,我会在年底的股东大会上解决这个问题。”
“你妹子的工作我安排好了,让她来上班吧。”
“谢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贺亚蝶白了韩风一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韩风认为自己很冤,女人的想法真的很特殊。
“你不打算娶我过门吗?”
一提这个问题韩风就觉头大。
“我说亚蝶,咱们现在还年轻,一切以事业。。。。。。”
“别和我扯没用的,你开出租车的算什么事业?你是放不下外面你那些妖精。”
韩风敏捷地抓住了一个重点:“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开出租车就不算事业了,一位伟人说过:没用工种的贵贱。。。。。。。”
“别转移话题,说你打不打算娶我进门,你要是不打算娶我以后就别来找我。”
韩风很不高兴,他不喜欢被任何人要挟,女人也不列外。如果一个男人敢当面威胁他,他会毫不犹豫地一个耳雷扇过去。
他掐灭手里的香烟,下床穿衣。
贺亚蝶一下就慌了,她很清楚这个男人的脾气,别看他现在外表邋邋遢遢,不修边幅,常常挂着人畜无害的傻笑,但是她知道他骨子里的高傲,那种蔑视一切权贵和金钱的高傲。
在他的底线内,你可以撒娇、谩骂、冷落甚至可以动手,但千万别去威胁他,他是一个高傲的王子,要挟他无疑会让他愤怒。
“风,我错了。”贺亚蝶光着身子就下了床,两手抱住韩风的两腿。这时候她必须放低姿态,今天要是让他出了这间屋子的门,也许他永远不会再踏进这里。
“我明天还有事儿,我要回去。”
“我不让你走。”
“让开。”
韩风冷漠的语气让贺亚蝶感到绝望,她跳起来拉开床头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枪,没有半点的犹豫,打开保险直接就顶在自己的太阳上。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定定地看着韩风,两行泪水瀑布般滑落。
看着贺亚蝶那决绝的表情,韩风叹口气。
“女人玩枪很影响自己的形象,尤其是把枪顶在自己的头上。”
韩风把穿了一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上床躺在床上。
贺亚蝶笑了,一边哭一边笑,然后像豹子一样扑上床,狠狠一口咬在韩风的胸大肌上。
“王八蛋,今晚别想睡觉,老娘要折磨死你。。。。。。”
早晨,韩风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阳光和煦地照进室内,将西面的墙壁映射的金碧辉煌。
那个昨晚发下豪言壮语的女人,此时睡得像一只小猫,韩风估计现在就是有海啸扑天而来,她也不会醒转过来。
韩风在贺亚蝶脸上亲了一口,起身漱洗穿衣。
“你要走了?”贺亚蝶翻了个身,把自己美好的身体展现给自己的男人,眼睛却没有睁开。
“现在都八点多了,我还要去遛街,那像你,大总裁,什么时候想去都行。”
“今天不去不行吗?在家陪我。”
“我只是个小出租车司机,不干活喝西北风呀。”
“我给你钱,我养活你。”
“我可不是鸭子,还轮不到女人来养活。”
贺亚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终于睁开了眼睛,柔情似水地看着男人。
“过来。”
韩风警惕地看着贺亚蝶,这个女人昨晚是疯了,竟然不停地需要,一直快到天亮了才睡去。
“我还想。。。。。。”
韩风马上加快了穿衣的速度:“你不想活了,还想?”
“我想死在你手里。”韩风刷地把短袖衫套在身上,几步就跑到门边拉开门落荒而逃,连句拜拜都没留下。
身后留下贺亚蝶放肆地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