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在天津实习过后,剩下的学生时光是那么的自然和令人回味。以前整天在一起时嘻嘻哈哈,如今真真正正的要离别了,大家才懂得伤感。
离别,是人生中不可能抹去的片段,因为,只要有相聚,就必定会有离别。一如当年高考过后,大家在一起相聚最后的时光,但那时,我们心中更多的感觉是对彼此的未来的祝福,和对这三年成果的赞扬。
而现在,占据大家内心的是伤感,大家陆续回到学校修改毕业论文,开始准备答辩,大家开始时不时的相聚,虽然知道这不能表达什么,但是这确实我们这帮男人能够表达自己内心的动作。
我们也将自己所有的联系方式告诉对方,为的就是将来即便手机号打不通了,还有其他联系方式来寻找彼此。这半年,我们着实慌了,慌着去完成自己最后的填鸭式的答卷,慌着去为那张证书而四处奔波,也有很多人慌着去共同建造那个分手的殿堂。
对于如此,我也不想多说,这是他人的选择,或是觉得四年的相处,已经腻了,急于甩开;亦或许是想要钓到更合适的金龟婿,而目前这个似乎已经看不出什么前途。所以大家开始为自己的人生披荆斩棘,而最开始甩掉的,就是自己曾经那么爱慕的那个她或他。。。
不过这些周围的讯息对我和小炎毫无影响,在学校最后的那段时光,只要有空我就去陪她,只不过大多数我是在一旁看着,偶尔动动电脑,看看老班是否交代什么任务,这样也不至于打扰她复习。
六月,是一个融合的季节,不管你曾经对这个校园,这个教授,对这个同学是憎恶,是喜欢,是眷恋,现如今留在心中都是沉沉的伤感。
在最后的答辩过后,大家开始一个个收拾行李离开校园,自此,除了个别的同学,大家正式从这个变态型的蛋壳中破壳而出,去找寻和创造自己的天地。
老陈早早的就被车接走了,因为那个外企似乎对陈瓷挺重视,现在老板来这里视察,老陈所在部门的部长想让他前去,能够和上层领导有一些交流。
老陈的本事所在自是可知,有的时候那些装腔作势,似乎有天大本领的人被扔到社会中,可能连生存都困难;而像老陈这样子闷声不响的,可能才是真正的人才。
临走的时候陈瓷送给我一部古书,看了几眼总觉得头晕眼花的,但是陈瓷说这本书据说大有来历,是他从龙门一派书阁中偷拿出来的,反正他师父修行根本不需要用这些来引行,所以少一本似乎也没有什么。
说起来我为无量弟子,级别也不算很低,但是陈瓷乃是龙门玄王的关门弟子,我们之间的差距一视可知。想必这也是好东西,当下将其收了起来,等到日后慢慢研究。
陈瓷走后,便是该我离开了,离开的前一天我跟寝室哥几个吃了顿饭,他们几个还准备在学校呆阵子,等到寝管大妈撵人时候再走。
他们几个还好,之前的时候说过,他们一个个的工作似乎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这样一来想再休息一阵也未尝不可。
小炎也差不多该考试了,现在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跟当年的高考有得一拼,不过,我却是不为她担心,因为我相信她的实力。她的各项成绩都是那么好,别忘了,她可是从重点大学转到我们这个学院的。
曾经我问过她原因,似乎本来想要借助这个学校的出国资源,结果最后决定考研,所以没用上。她的成绩本就粗类拔萃,只要她过了笔试,面试那方面是不用操心的。
离开时候的那天中午我陪小炎一起出去逛了逛,让她好在考试前稍稍放松下,吃过饭后我将她送了回去。与此同时,我已经收拾好行李悄然离开了,我们之间没有离别。
等到下午估摸她已经睡醒我才给她打电话,电话中她还有些许的嗔怪,我知道其实她懂我的意思的。我已经抵达天津地区正式上班,只要小炎考回到北京,那我在这工作一年之后,就可以转战到北京,这样我们便会经常在一起。
自从毕业正式上班之后,我在这家期货公司尽自己所能去学习其中的道道,可能是我真的很幸运吧,我所在的部门并没有什么特别奇葩的同事,大家都相处的很好。
我们部门像我这样的部员总共有四个,加上我们部长一共五个人。我们四个部员全都是大学毕业生,当然其中我的资历是最低的,因为他们都是比我进公司早了一两年,一样的是就是大家均为婚配,不过都有自己的女朋友。
而我们的部长更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们部长是一个将近五十岁的中年人,别看人家的年龄是我们这些毛刺的两倍,可人家心态是好的很呢。
听同事说,部长早些年结果两次婚,可是最后都是以离婚结束,第一任离婚时直接分掉他一大半财产;第二任本来和他很是和睦,都已经有了一个女儿,可是最后不知怎的又离婚了。
那女人把这女儿留给他,直接拿走家中一般的财产跑了。现在女儿已经逐渐长大,而我们部长婚姻上仍旧没有着落。虽然人都有好奇心,但是这过于隐私的事,还是不该我们打听。
重要的是他对人,处事都是特别的让钦佩。
工作中不管你如何仔细,肯定会多多少少出现一些问题,但是在这里工作的这些日子,只是偶尔会被上头的人批评的体无完肤,完事之后部长就会赶紧的过来安慰我们。让本来还处于深深地自责中的我们,心中有了一丝坦然。
对了差点忘记说了,我们部长姓潘,全名潘文。我们开始时称他为潘老,他非说不好听,让我喊他潘哥。因为他为人和善,爱开玩笑,所以我们不止一次的逗他,问他和伟大的历史人物潘金莲是什么关系。
每到这时,他就会叽里呱啦的说一些话,然后我们一个个傻愣在原地。这时候他就会得意的告诉我们:我和她的关系就是咱们之间语言的区别,虽然都是语言,可是你们却听不懂我的话吧?哈哈,所以说啊,这两者根本不是一路的。
其实此时我们根本不再在意他们潘家的家事,反而更好奇的是他刚才叽里呱啦说的是什么,我们几个人听都没听过。潘哥刚开始的时候还故意不说,可是架不住我们四个人小聪明。
最后他告诉我们,他刚才说的话是他们部落特有的语言,这些只存在他们部落,对于我们这些外人来说,自然是一点都听不懂的。
部落?什么部落?潘哥不会是从哪个原始部落来的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