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说:“是妹妹,还是姐姐,还不知道呢。”她说着把门锁上,熟练地一件件褪去衣物……
辉哥就像是在欣赏一件高贵的艺术品,一层层地剥掉包装,最后现出尊贵的白瓷一般的**,那些画报上的绝色欧洲女郎,赤身**,一丝不挂,比起眼前的这个如同新疆和田玉一般的**,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女郎悄无声息地沐浴完毕,想换上衣物,再去换水,性急的辉哥说:“不用换水了,我就用妹妹圣(剩)水洗浴。”
女郎笑了笑,没有阻止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用木梳梳着水淋淋的柔发。
辉哥迫不及待地脱尽衣物,飞快地洗着全身。
女郎说:“轻一点,别弄出动静,水都洒到外面了。”
辉哥的动作舒缓许多。
女郎笑道:“我在看唐伯虎洗浴呢。”
辉哥红着脸说:“我叫辉哥……”
辉哥擦干了身子,飞快地抱起女郎,把她像放一件玉器一样放到床上。
女郎呻吟起来,一阵快似一阵,显得十分兴奋。
辉哥被这种无比的快活涌动着,开始大声地嘶叫。
女郎用纤纤**踢打着他的后背:“小声点,让隔壁帖……”
“我快崩溃了……”辉哥喘着气,全身剧烈地颤抖着,整张床都在剧烈地晃动。
女郎的呻吟也渐渐升高了声调,娇喘吁吁,面色绯红,像一只白鸟一样,快乐地欢叫着。
骤雨过后,辉哥瘫软如泥。……
辉哥问:“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嘛,叫西施……”
女郎说完,又是嫣然一笑。
辉哥向泡菜讲完这些惊心动魄的艳遇后,泡菜觉得这个奇特女子必有来头,辉哥也觉得这个自称西施的女郎来路不凡。她出手阔绰,平时神出鬼没,来去匆匆,好像是海外华侨,因为她从不谈及身世和来路,辉哥跟她开玩笑说:“你是外星人吧?”她眉毛一扬,说:“外星人就外星人。我是仙女下凡,你是有福之人,天上掉下了一个林妹妹,你还不高兴?”
其实这女郎比辉哥还大四岁,但是她愿意让辉哥叫她妹妹。
女郎白天经常出去,只有晚上有时在屋里,每当夜里,辉哥看到女郎的屋里有灯光,便神不知鬼不晓地摸上来。女郎怕他**,每次行欢前都要给辉哥戴一个大口罩,恐怕他叫出声来。
辉哥戴着大口罩照镜子一瞧,活像一个医院大夫,不觉好笑。时间一久,辉哥有些惭愧起来,这女郎一不愿跟他多聊天,也不谈情说爱,只是尽情享受床笫之悦。时间一长,辉哥有些感到羞辱,觉得自己不就是一只鸭子吗?
他感到耻辱,把满脸的愤懑和疑虑跟泡菜倾吐了。
泡菜分析道:这女郎一定有来头,而且来头不小,可能是某个海外富翁的千金小姐,或是港商的***。跟老公负气外走,或到京寻求刺激,不如敲她一笔。
两个人思来想去,便想出这么一条计策,趁辉哥和女郎**时,把窗帘拉开,让泡菜在对面楼上照相,以照片为证,敲诈她一笔钱,哥俩平分,二一添作五。
主意已定,辉哥趁女郎上厕所之际,和泡菜通了电话。
女郎回来后全无知晓,她以为辉哥不过是北京一无业青年,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空长着一副美男子骨架和俊俏脸蛋,也就没有在意。
辉哥见门外的篮里搁着十几个鸡蛋,问:“你买鸡蛋干什么?”
女郎回答:“这两天身子有些虚,补补身子,生鸡**清是美容的,抹在脸上,去斑增颜。”
辉哥说:“我一会儿走时带两个鸡蛋走,回家煮着吃,我也补补身子。”
女郎一听,一反常态,凤眼圆睁,怒道:“放屁!你敢拿鸡蛋?!这是姑奶奶补身子用的,我看你敢拿?!”
辉哥见她翻了脸,心内不悦,思忖:不就两个鸡蛋嘛,她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辉哥说:“不拿就不拿,不就两个鸡蛋嘛,又不是凤凰蛋。”
女郎见辉哥不高兴,于是赔笑道:“我今天不顺,心情不佳,我给你赔不是了。说着,拉开抽屉,取出一个钱包。”
辉哥斜着眼睛一看,抽屉里有钻石项链、祖母绿宝石戒指等物,眼睛一亮。
女郎从鼓鼓的真皮钱包里抽出一张十元钱,塞到辉哥手里,说:“都怪我不好,小母驴脾气,你就担待一点,这十块钱你回去拿它买几斤鸡蛋,别生妹妹的气了。”
辉哥一见钱,眉开眼笑,急忙把它塞进裤兜里。
两个人言归于好,翻云覆雨,弄得床板吱吱直响。最后,辉哥索性扯掉大口罩,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怎么了?没事吧?”女郎爱怜地望着他。
“憋死我了,一口气险些没上来……”辉哥擦着额头上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女郎从桌上抄过一盒大前门香烟,弹出一支,捡起打火机,点燃了,大口大口抽起来。
女郎抽完烟,出门上了一趟厕所,又折回屋里。她惊魂未定,用手抚了一下乱发,说:“刚才我上厕所,里面蹲着个老爷们,冲我傻笑。”
辉哥不以为然地说:“那有什么?你又没光着身子?!”
女郎不满地吐了一口烟圈,说:“他长得又瘦又丑,吓了我一跳!”
辉哥一拍脑袋,说:“我想起来了,这小旅馆上不了星位,厕所肯定是男女混合使用。”
女郎一听,说:“我都忙糊涂了,怎么把这个忘了呢,是我不对,忘记敲门了。”
这时,电话铃响了。
女郎大惊失色,打火机掉到地上,烟也掉到桌上。
“有谁知道这个电话?见鬼了!”女郎一把夺过电话。
对方传来泡菜的声音,他说手里有他们刚才乱搞的照片,并提出让她拿一千元,买回那些照片。不然的话,他会在百货大楼楼顶散发这些照片。时间是今天里夜里3点,交易地点是朝阳门菜市场门口。说完,对方把电话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