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酒

灌酒

灌酒

阮洛芷才没那么傻,要是开着军车直接去H市,目标明显不说,速度又慢,怕是还没到就先被基地给抓回去接受处分了。

阮洛芷穿的是便装,从这一点上来看不得不说她考虑的很周全,穿着军装目标也很明显,她可不是冷亦清那个傻逼。

坐在办公室里的冷亦清突然打了个喷嚏,搁下笔扭头看了看四周,总觉得浑身寒噤噤的。

阮洛芷把车开到郊外,随便找了个空地就丢在那了,反正基地的人追到这来也会把车开走的,阮洛芷放心的把车钥匙锁进了车里面,坐上出租车直奔机场。

还好现在网络便利,阮洛芷提前好几天就订了飞机票,现在翘着二郎腿戴着墨镜坐在候机厅里面,只等飞机落地,她马上就能见到冷亦清了,想到这阮洛芷翘着的那条腿晃悠的更欢乐了,嘴巴也给乐歪了。

阮洛芷旁边坐着的一个大妈看了看她,不动声色的把屁股挪向了远离阮洛芷的那边。

温葵这几天可是有罪受了,为了更接近杜氏的上层,梁鸿文把温葵安插在了一个经理的身边做秘书。

不免俗套的,这个经理就是那种你所想象的满脑肥肠,大腹便便,满脑子除了吃就是自动循环播放□□小电影的人。

温葵之前还奇怪为什么梁鸿文最近老是有点躲她,也不跟她说具体的任务情况,原来是要她牺牲色相啊。

‘这老不死的,还真是往死里整我!’

温葵一边趁给这肥经理弯腰放水的功夫腹诽梁鸿文,一边有技巧的躲避着那经理意图很明显的靠近。

“小温啊,今晚我们部门聚会,你可一定要来啊。”

“经理,这不太好吧,我毕竟是个新人。”

“诶,就是因为你是新人才更应该去的,多了解了解我们部门的人,交流一下感情,以后才能更熟悉你的工作岗位嘛!”

‘交流你丫的感情!熟悉你妹!’

“那好吧,以后还是希望‘胖’经理多多照顾一下我这个新人呢!”温葵自己都被自己的语气给恶心到了。

据说这经理姓庞,但是好多员工都私下里叫他胖经理,温葵也只好入乡随俗咯。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乐意之极。”

‘去你丫的,要不是想着饭桌上总有个一两个说漏嘴的我才不会去呢。’

不得不说,温葵突然发现自己get了一项新技能,那就是演技,以前没什么机会,现在却发现自己简直就是影后啊!

晚上的时候,温葵可以把自己打扮的“骚气”了一点,穿着□□了一点,心里想着既然要用色相那就好好利用好了。

温葵前脚刚走进包间,后面就传来了一些大老爷们粗鲁又口无遮拦的大嗓门。

“诶,米队,今晚什么情况啊,竟然舍得带我们来真么高档的地方吃饭。”一个粗声粗气还夹杂着一点东北口音的彪形大汉对着旁边一个出挑的女人说。

“那不是给‘冷特派员’接接风嘛。”米濋说着,还向冷亦清那边点了点头,“你说对啊,‘冷特派员。’”

‘特派员!亏米濋说的出口,这是故意给我难堪呢是吧?’

“那是,很感谢米队长有这份心意,在刑警大队呢,我也算是个新人了,也趁着这次机会和大家熟悉熟悉,也方便开展以后的工作。”冷亦清官话说起来倒是一套一套的,脸上也重新戴上了面具,一点也看不出来她的黑心肠。

可是冷亦清一说话,却冷场了,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先前开口的那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大汉子也不说话了,虎这个脸,本来就不白的脸现在看着更是跟锅底似的。

“大家都进房间吧,不要在这干站着了,我已经让梁副队长先过来订房间了,他还在房间里等着呢,都过去坐吧。”米濋是时候的跳出来打了个哈哈,其他人也都符合着勉强算是破了僵局。

冷亦清在心底冷笑一声,这下马威给的也太幼稚了点吧啊。

冷亦清自然不会戳破米濋,不过她也不会跟这些随波逐流的人一般见识,毕竟他们也是混一口饭吃,都知道警察是高危低薪的职业,就凭这点冷亦清就不会去计较什么,更何况,自己也不会在这儿久呆,只是任务需要而已。

这边包厢里的温葵可是暗道不好了,本想着借此机会还能套出点什么有用的情报来呢,但是不一会儿温葵就开始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了。

一开始还好好的,但是自从‘胖’经理起身敬了温葵一杯酒之后,酒桌上的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不厌其烦的端着酒杯来温葵的面前敬酒,男的就算了,温葵能理解,但是现在连女的都不放过她这情况就有点反常了吧。

没等温葵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已经被灌得是满脸薰红,脚步虚浮了。

温葵为了不让自己的脑袋一下子磕到在地不得不把胳膊放在餐桌上用来支撑它,这下她的视线刚好能在餐桌上扫视一圈,‘胖’经理脸上猥琐的表情以及其他男同事同情的目光和女同事幸灾乐祸的目光统统都进到了温葵的眼睛里,这下她才有点恍然大悟的意思,原来这些人都TM的是故意的啊。

这会儿知道也晚了啊,温葵已经是接近是神志不清的节奏了,估计走路该迈哪条腿都不知道了。

温葵趁‘胖’经理还没动手之前,赶忙站起身来强装镇定的说,“不好意思,酒喝多了,我去上个厕所。”

刚打开包厢的门,外面的寒风便一股脑的咆哮着吹了进来,温葵打了一个激灵,但是晕乎乎的脑袋却得益于着股风而有些清醒了起来。

其实真要说的话,温葵的酒量还算不错的,这应该是温啸天遗传给她的,但是酒量再好的人也禁不住真么一桌子人的轮番轰炸。

温葵扶着墙根踉踉跄跄的往酒店外面走去,就算撑不住了,也比在这些个衣冠禽兽的面前任人宰割的强。

冷不丁的便撞上了一堵“墙”,温葵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拍,这墙怎么还软乎乎的,跟穿了衣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