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他侧翻到另一边下地,隔床相望,“到现在,一共卖掉一幅画、两幅字,再加张松一件瓷瓶,她手里真有一千五百万,只多不少。”
“啊!其中有你多少?”她觉得刚才的话说早了。
“按约定,我六她四,得补我七百万,另外,张松拿来三十多件,如卖掉三分之一,总值不低于二千万,那我还能得到七百万,附带后续损失,以一年计,损失近四千万。”
“天呐!你早说嘛,我就不跟她顶嘴,那怕挤回一百万也好。”她真急了。
“那简单,使个美人计,肯定把钱都给我,跟你悄悄平分。”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美你个头!”她直接跳上床,蹦到他身边,“看你是昏了头,她跟我有屁关系,难道你的不是我的?再乱讲一句,发誓不让你上床,倒想问问,她把钱给你,条件是我走人,你怎么做?”
他喜滋滋的搂着她:“傻了吧,我要钱还不容易?把你藏一个月,等拿到钱再挑明。”拦腰抱起她扔床上,和身扑上,“其实,我的女人一点不傻!”
“难怪她说你是坏男人,又在试探我。”她张口咬住他的肩,嘴里发出狗一样的呜呜狠声,“真想咬下一块,卖给她当纪念,其实跟你做事,我都不用操心,我男人才不傻,你早算好了。”
“呵,算好什么了?”他顺口问。
“跟你睡了这么久,我早学会了,表面上看,她留下那些钱,捡了便宜,但她失去卖古书的机会,算来算去,背着抱着一样沉。”她改咬成吻。
“呵,但我们也失去后续机会。”他发现她有了明显变化。
“一共销售四件,一件是张松的,而且只占二十分之一,绝大部分来源于坟里刨出来的,抢手好卖,市值又高,从销售上看,我们没了机会,从收购方面讲,她失去更多,今后不管刨出多少,全是我们自己的,还不用成天担心那条眼镜蛇囫囵吞枣,连核都不吐。”她吻他的额头,像在演习吞噬。
“还真是眼镜蛇。”他觉得她远离不堪回首的过去后,讲话有意思,看事情也透彻。
“她戴隐形眼镜?”她的思维几乎与他同步。
“嗯。”他回头指柜子,“万一那箱书不值钱呢,或者不好卖呢。”
“那就留着,你先看会,然后教我,我再教孩子。”她对财富没具体概念,原来总为几百块医疗费发愁,现在沾手就上百万。
“你倒提醒了我,除了医书,其余的留下当传家宝,算第一批收藏。”他欣喜她的随性而为,不再为开罪沈鸿滨而惴惴不安。
“哎,听姓齐的说,那眼镜蛇家很有钱,要这样算,还是亏了,你当上门女婿,至少拥有一半沈家家产,把你还给她,好像价值要高一些。”她眨动眼睛调侃。
“她爸即使有座金山,都没工夫瞟一眼,我的眼球已被你没收了。”他挺动身体。
“那你只爱美人,不爱金钱?”她沉溺于他肢体的调侃。
“够美人用就行,你要愿意穿金戴银,就给你订做一套纯金的小衣小裤。”他盯着她的胸。
“哈哈,别的首饰可以没有,这个可以有,有它保护,我男人就更放心了,真猥琐!”她微微挺胸。
“男人越猥琐,女人越荡漾。”他掀起她的衣服,装着目测她的胸围,“真要订做,得不少钱,明天先去古玩公司,医书参加秋拍。”
“来得及吗?”她的心思已不在医书上,不能自已的揭起小衣。
“没问题,谈完直飞大理,原路回家。”他改用双手测量。
“提到大理,想起一件悬案。”她拨开他的手,复原小衣,“老实交代,为啥无缘无故跟我吵?”
“没有无缘无故,你想想,不提前吵一架,这会可能是什么情况?”他复原她的衣服。
“搞实战演习呢?不管什么情况,你不能随便伤我的心。”她点他额头。
“我俩从未吵过架,突然遇上这种情况,说不定一吵就不可收拾,下不为例。”他拍自己的头。
“是坏!需要费尽心思降服我吗?死了都是你的,你死了,我绝不多活一天。”她抚摸他拍过的部位。
“宝贝,别说不吉利的话。”他觉得有一只雄鹿在体内踢踹。
“就想说,偏要说,自从第一晚你不碰我,我就是你的,别再怀疑,好吗?”她泪光闪烁,整个人陷入忘情状态,“都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你疼我,在乎我,眼里只有我,我全知道,你不知道的是,我每天的任务,就是为你心动无数次,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爱你,也不知道怎么表达满到溢出来的爱意,只想把你装进我的下面,用丰富的汁液来滋润你,觉得只有这样,才完全拥有你。”
“那岂不是相当于重投一次胎。”那只雄鹿在他腹部亢奋的嘶鸣。
“就要你重新投胎,你把自己播种在我肚子里,但不是怀胎十月,是怀你一辈子,身体里种着你的爱,永远不让你降生。”她仿佛变成一望无际的柔美草原。
“苦是苦点,就依你。”它开始四蹄翻飞,他的双手控制不住心灵之缰。
“因为不自由?就不能让你自由,我是爱的天牢,你是我身体的死囚。”娇嫩躯体渴望着残暴的啃噬,她颤抖着彻底敞开胸怀,近乎粗鲁的展现那片最茂盛的神秘草原。
翌日午夜,驶离大理机场后,何青屏放下车窗,夏冰洁同时点上两支香烟。
“真憋坏了,八个小时没抽一支。”他猛吸两口。
“我的烟瘾也大了,幸亏只晚起飞三小时。”她看短信,“慢点开,反正有的是时间补觉。”
“你先睡一会吧。”他核路线。
“不,陪你说话。”她叹口气,“表嫂又发短信,没完没了,要不我换个号?”
“没必要,又说什么?”他想起离开石足时的承诺。
“说天戳破了,又下了一整天雨,泥石流带动山体滑坡,有三家人的祖坟被冲跑,要是再滑坡,就轮到她家祖坟了,想要个确信。”她放好手机,“迁坟又不是动动手指就行。”
“你想家吗?”他觉得石足虽然湿度大,倒是挺休闲的。
“刚过来没多久,再说也没谁可想了。”她扔出烟头。
“看看吧,如果跟张松聊得顺利,接下来就没什么事。”他看出她仍想家。
“担心他们为了迁坟,故弄玄虚,以那些大户人家当诱饵,费力不讨好。”她侧躺,嫌档位碍事,不住调整。
“上次走得急,觉得应该把你家整理一下,委托人偶然去看看。”他贴紧椅背,为她腾空间。
“三叔有钥匙,整理后没人住,等于白费劲,要不把房子卖了吧?”她又挣扎坐起。
“真这么想?”他单手搂住她。
“留着也没用,又不可能回去住。”她放低身子,方便他动作。
“嗯,有空就回去一趟,终归要处理。”他发现自从中秋吵架后,她变得体贴,也更黏人。
“反正你的狗窝才是我这只小母狗的窝,嘻嘻。”她按住他抚弄的手,“越动越心痒痒。”
“那就痒呗。”他感觉到坚硬。
“那你再慢点,怕你太走神。”她松开手,暗示他一把抓。
“记住,高速公路上不能太慢,容易被追尾。”他觉得就这样一直开回申市,也不会犯困。
“那不行,你的屁股不能让人家碰,只能我追尾。”她奇怪自己的状态,竟然每天要几次。
“怎么追都行。”他迷恋她愈来愈开放的状态。
“不让追都不行。”她更奇怪他的状态,随时想要都有,而且特别持久,甚至能过夜。
“回去后,两天都不下楼。”他任她胡乱动作,想起上次与沈鸿滨自驾出游。
“不行的,还要拟协议呢,我们见缝插针。”她纳闷自己特别容易发软,有时都不用碰他。
“现在有缝吗?”他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难受才是最顶级的享受。
“有,开着呢。”她明显感觉一股湿热正流向座垫,想前面能停车就好了,忙不迭地对他耳朵说,“亲爱的,我又不行了!”担心车跟着自己一起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