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梅香听秦伯岸说已经派了人去救玄机,心里十分的感念爷的英明决定,却也不禁疑惑,“爷,昨晚真的不是您派人送来的裙衫吗?”
“自然不是!”秦伯岸有些激动地说道,“我昨晚原本派了润生将她送回西平,不想润生竟然出了事。”
得知真相,梅香不禁一阵心酸:“可惜夫人一直以为是您让她去伺候太子的。”
“梅香,你将昨晚之事,细细与我说来。”秦伯岸将手中信纸珍而重之地收入袖中,在一旁坐了下来。
梅香知道事情严重,便站在一旁,将夫人如何焦急地等爷送她回西平,又如何伤心欲绝穿上裙衫去南厢房的事,一一与秦伯岸说了。
“你是说是我东厢房的丫鬟送来的裙衫?”秦伯岸眉头一紧,“可我明明记得你说的那丫鬟前几日就回老家侍奉双亲去了,这事还是良辰亲自和我报备的。”
秦伯岸说至此处,突然脑中一闪,拿出方才润生交给自己的荷包,问梅香:“你可知,这荷包是何人的?”
“奴婢不知道。”梅香摇了摇头,突然裙角一动,却见是小岸跑了出来。
“爷,奴婢有办法了。”
桃坞庭院中,秦伯岸立在台阶之上,对着庭院中桃坞上下十几个人,朗声道:“润生昨日受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他昏倒前,交给了我一个荷包,说是凶手的,现在可有人主动站出来认罪的?”
众人闻言,纷纷低头议论起来,却无一人站出来。
秦伯岸见状,朝一旁的梅香示意,梅香立刻拍了拍小岸,小岸便跑到人群中去左闻闻右嗅嗅,可老半天都没寻着什么。
正当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小岸突然跑到一直站在秦伯岸身后的良夫人边上,狂吠了起来
“啊——”良夫人原本就担惊受怕了一上午了,此刻被小岸一吠,吓得摔倒在了地上。
“我早该想到是你。”秦伯岸见此情状,愤恨地将手中荷包扔到良夫人身上,冷声痛斥道,“你一再陷害玄机,我都看在祖母的份上饶了你,这次你却做出这等恶毒的事,你该当何罪?”
“爷。”良夫人拉住了秦伯岸的袍边,哀求道,“爷,你不可以治我的罪,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
“为我好。”秦伯岸咬牙切齿,一脚踹在她身上,“你这个恶毒的妇人,竟然还敢砌词狡辩,今日我一定饶不了你。”
“报——”秦伯岸正想发作,突然,桃坞外跑进来一个侍卫,跪倒在地,“爷,大事不好了,太子车队遇袭,玄夫人与刺客一同掉下了悬崖。”
“什么?”秦伯岸惊得连连倒退了数步,“你说她掉下了悬崖!”
“是,属下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
“哈哈!”良夫人突然大笑出来,似有癫狂之态,“玄机,你终于死了,终于死了。”
秦伯岸看着一旁口出恶言的良夫人,愤恨难平,他素来待人宽厚,可这一次却再没法忍受,如果不是她,玄机也不至如此:“来人,将这个毒妇拉出去,乱棍打死。”
良夫人神智混乱地狂笑道:“打死我,打死我也没用了,她已经死了,而且你一定不知道,她还怀了你的孩子,孩子!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