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现在要是乖乖的向我跪下求饶我还可以考虑给你个体面的死法。”
陈渊笑道:“我很好奇,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会听你的。”
“狗东西,你冒充帝师已经是死罪,这个时候我动用家里的关系给你选择一个死法似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吧。”
柳宗明还以为陈渊不相信他的说辞所以耐心的解释道,而他解释的愿意自然是希望从陈渊的脸上看到他恐慌的样子,然而让他失望的是陈渊依然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
陈渊回答道:“既然你知道冒充是死罪,那应该知道公然质疑他的身份也是死罪吧。”
“哈哈,小白脸,你不会还沉迷在戏中没有出来吧,该不会真认为你是帝师吧,你以为拿个造假的勋章就会有人相信吗?”
柳宗明将之前陈渊给他的那枚勋章亮了出来如同扔垃圾般随手扔在了地面上。
“这是。”郝明瞪大着眼睛将勋章捡了起来,关于帝一军的勋章他曾在书上看到过,此时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真伪来,这种材料和做工可不是随便能造假的。
郝明指着柳宗明大喝一声:“好大的胆子,竟然连代表帝师的身份勋章都敢随便扔。”
“这在汉夏可是犯了大罪,你确定自己的小命够死几回呢。”
根据汉夏历来的规矩,这等代表军部高层的身份勋章等于是代表着军部的脸面。
如今柳宗明这么做等于是在挑衅军部,一旦这事捅出去指不定会有多少军部的人来找柳宗明的麻烦。
其余的十余名士兵恭敬的行礼:“见过帝师。”
柳宗明:“……”
这一瞬间柳宗明感觉自己的头脑一片空白,这东西不是伪造的吗,为什么现在这些人全都跪了下去给陈渊行礼呢。
柳宗明大声喝道:“你们都疯了吗,这东西是假的。”
此时他的心里很恐慌,如果这东西是真的那他今天不就死定了吗。
郝明吩咐道:“大胆,竟然还在质疑帝师的身份,让他跪下回话。”
其中两名士兵将他按倒在地跪在了陈渊的面前,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由于之前经历了一次死亡的威胁,所以当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在他的头上时让他更加恐惧。
柳宗明依然不死心的问道:“你之前不是在演戏吗,为什么这东西突然又变成了真的。”
玄武笑道:“演戏是真的,但东西也是真的,将军给了你一次活命机会,可你却不珍惜,偏偏还要回来继续找死。”
陈渊揉了揉额头:“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要打死我来着,要不我给你一个挑战我的机会?”
柳宗明:“……”
他当时不过随便一说,哪能想到陈渊真的是和他同辈的存在,挑战陈渊那不是找死吗。
柳宗明硬着头皮说道:“我之前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向陈渊求饶,这样说不定陈渊还能放过他。
陈渊回答道:“既然你放弃那就算是输了。”
柳宗明声音带着恐慌的说道:“不,你不能对我动手,我爷爷可是柳无道,他在部队可是很有影响力的,拟敢把我怎么样就算你是帝师也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
情急之下他只能将自己的背景给搬出来。
陈渊没再理会柳宗明,对郝明吩咐过:“这里的事情你处理一下。”
陈渊回到别墅的时候,白诗霜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之前在家里多多时候他只是无意中提到了陈渊的事情,不过经过了之前的那番事情之后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没准是真的。
之前郝明对陈渊恭敬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如果陈渊的身份不是特别吓人又怎么会如此呢。
当然,仅凭这还无法说明什么,可当杨启明也对陈渊这么恭敬时这不能不说明一些问题了。
陈渊一时没注意到白诗霜表现的异常,看着杨文清说道:“杨导,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放心了。”
杨文清点了点头,既然陈渊这么说了那就表示事情的确已经解决了。
杨文清询问道:“先生,那你出演帝师的事情。”
陈渊的确是这么久以来见到的最合适的人选,他自然不希望好不容易找到的角色就这么错过。
陈渊笑道:“抱歉,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没时间留在这里耽搁。”
对于饰演自己,他并没这么抵触,不过眼下他的确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不可能在这里耽搁太久的时间。
杨文清笑道:“无妨,如果你没时间的话这部片子可以暂且不拍摄。”
“这不太好吧。”
陈渊倒是没想到杨文清会这么固执,竟然愿意等他一个人而放弃拍摄。
要知道一部影片从开始到筹备可是要花不少时间和精力,结果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杨文清却突然中断进程,等于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已经白费。
杨文清摇了摇头:“陈帝师是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
“如果是其他影片,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确实可能退而求其次寻找其他的人。”
“可这个人是陈帝师,我实在是做不出来,因为我实在是不想别人玷污了他的形象,目前只有拟能完美的诠释陈帝师这个绝杀。”
杨文清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开机,的确是因为不想随便让这部大戏搬上荧幕。
这其中固然有他严格的成分在,但更多的是因为他想让陈渊这个汉夏英雄的形象深入人心,所以才会一直执意寻找合适的人。
陈渊一阵无语,当着他的面夸他,这种感觉总感觉怪怪的。
陈渊还没说话白诗霜突然插话道:“放心吧杨导,等他把事情办完一定会来找你的。”
陈渊:“……”
他没想到白诗霜会主动替他答应下来,这样一来她便不好再继续推辞了。
杨文清可没管是不是陈渊主动说出来的,听到这话立马激动的答应下来。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承认也不好再拒绝,笑道:“那行吧,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