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客说:“你放心,我们不会说的。”
单华军说:“叔,阿姨,我给你们说这些,也可能是最后的话,我的心意,相信你们能明白,是真心希望你们三兄弟能够团结在一起,叔、阿姨,我得回去了,有缘的话,我们会再见的。”
方连心去抱住单华军,说:“华军,你在外面要好好保重自己,有事,就联系我们,我的电话你记住,027……”
单华军说:“谢谢阿姨,我记住了,再见!”
管家兴和宫本三郎说了些中国小吃的事,末了,说:“这华军,怎么还没有过来?”
宫本三郎说:“按你说的,他也是朱客的亲侄子,这亲人在一起,肯定是有说不完的话。”
单华军这会儿小跑着过来了,“叔,三叔,你们久等了。”
管家兴说:“正说你呢,来,我们再吃东西,喝酒,华军,来,饮料不喝了,喝酒。”
单华军说:“喝酒,就喝酒,谁怕谁啊?”
其实,管家兴是别有用心的,这让华军多喝的酒,最好是有点醉,等会儿就有理由和华军共房间睡了。
这单华军好象是明白管家兴的意思似的,拼命地喝,打了好多通关,最后真是喝倒在桌子上。
“华军,华军!”管家兴叫道。
“不用喊了,小孩子喝这么多酒,看来是真的醉了,我去结帐,你背他回宾馆吧。”宫本三郎说。
“那好。”管家兴巴不得宫本三郎这样说。
管家兴将单华军放在床上,对跟在后面的宫本三郎说:“三郎,你也去休息吧,我得照顾华军,要是晚上他醒了,要喝水,我又不在身边,他会哭的。”
宫本三郎也没话说,反正白天和管家兴也快活过了,只是他担心管家兴会和单华军这孩子有什么,其实他明白,管家兴和单华军之间绝对不是表叔和表侄这么简单,说不定他们本来就一对。
“谢谢三郎理解。我也累了,想睡,三郎,晚安。”
“晚安,家兴。”
管家兴关好门,脱了衣服就准备洗澡,单华军突然起来,从后面抱住管家兴。
“叔,我想你。”
管家兴吃一惊,心想:还好,和三郎没说什么暧昧的话,要不然,被这小乖乖听到了,那可不得了。
“华军,你没醉,你是装的?”管家兴说。
“醉了,可是见你脱光衣服,我酒就醒了。”单华军说。
管家兴说:“你这小鬼,是不是怕我晚上不和你共房间,假装醉的?”
单华军说:“我不是装醉,当时确实是醉了,头是、昏的要命,可是我心里明白得很,我心里一直想着,不能让叔叔离开我,当叔脱衣服那一刻,我就醒了,因为叔的身体对我有极大的诱惑力,这种力量战胜了酒精的力量,不,不如说是我对叔的爱战胜了酒精的力量。”
管家兴心里颇为咸感动,这么多年来对华军的追求和关心终于换来了华军的爱,这为他放弃一切总算值得。
“华军,你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啊,不过,叔早有安排,我啊,是故意让你多喝酒的,这样我才有理由和你共房间啊,你想想,这客房都是标间,都有两张床,在哪睡都说得过去。”
“叔,谢谢你!”
“华军,说哪里话,我们洗身体睡吧。”
两人一起做什么,当然是可想而知。
第二天,大家都醒得很迟,吃过中午饭后,到外面走了走,晚上就登机起飞了。
下一天,到了日本,按他们事先的安排,有很多事情要办,暂且不理。我们将视线转向张大兴。
这天,医生说张大兴可以出院了。张大兴很兴奋,一是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星期,都闷死了,二是终于可以上学和去朱来的餐厅工作了。
“海利,我太高兴了,对了,单阿姨孩子生了没有?”张有志和白霜去结账去了,洪海利正收拾东西呢。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学。
“哥,这几天我都没注意,回家再说吧。”洪海利说,“对了,哥,你那本小说呢,我怎么没找到?”
“你是说《钢铁是怎么样炼成的》的,那天医生说让他值晚班时看看就拿过去了,还没还回来呢。”张大兴说。
“哥,这书可不能弄丢,我在学校借来的。”洪海利说。
“那快去拿过来。”张大兴说。
“好,哥,你在房间坐会儿,我去医生办公室。”
洪海利还没有到医生办室门口,听到里面有声音,是张有志的声音。
“医生,大兴以后要注意什么?”张有志说。
“第一,是要注意饮食,这胆结石的形成与饮食结构有很大关系,第二,就是上次我给你说的,这孩子以后不能再有那种关系了,当然,以后太重的活不能干。”
洪海利听不下去了,他跑了回来。关上病房门,倒在床上哭了起来。
张大兴扶起洪海利,说:“海利,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
“哥,我怕。”
“海利,你怕什么?”
“医生说以后你和我……我怕爸会把我们分开。还说你以后不要作太重的活。”
张大兴说:“我当是什么呢?我们俩的事,我想我爸妈是早知道了,我也和他们说过,要是他们分开我俩,我们就跑,我们现在也大了,我不相信我人不能养活自己。”
有敲门声。
“海利,快擦干眼泪,不要让人家看到你哭过,我去开门。”
“嗯,哥。”
张大兴开了门,是张有志和白霜。
“爸,妈,手续办好了?”张有志说。
“是的,走,我们回家吧。”张有志说。
“是,爸。海利,走罗,回家。”张大兴故意大声说,是想让洪海利知道张有志和白霜已来了。
洪海利说:“知道了,我正拿东西呢。”
尽管洪海利擦了眼泪,可是脸上仍有痕迹。精明的白霜一眼就看到了。
“海利,你怎么了,好象哭过?”白霜说。
张大兴忙极力掩饰,说:“刚才海利不小心,眼泪里弄沙子,一揉就眼泪出来了。”
洪海利说:“是是是,爸,妈,你们等等我,有本书还在周医生那儿。”
张有志说:“你去吧,一会儿我们一起走。”
洪海利说:“是,爸。”
洪海利出了病房,又擦了擦脸,确信没有人能看到出他刚哭过,才往周医生办公室走去。
过道上医生、护士来来往往,碰到熟识的医生和护士,洪海利一律点头,叫着xx医生好,xx护士好。
尽管是白天,可是过道里光线也不是很好,两边都是病房,采光不好,过道顶上的壁灯光线也很暗,这是所的医院的通病,也有人说是为了营造医院某种意义上的气氛。
洪海利到了周建医生的办公室。周建正在整理案卷。
洪海利敲了敲门。
周建抬头一看,是洪海利,便说:“海利,进来吧。”
张大兴在医院里住了有一个多星期,洪海利有很多时间都陪张大兴,和周医生混熟识了。
洪海利进了办公室,说:“周医生,你好!”
周建说:“我猜你会来找我的,我啊,正好也有话和你说。”
洪海利说:“周医生,你是想和我说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读后感吧。”
周建用手示意张大兴坐下,“是,可是还不只这事。”
洪海利说:“周医生,你说吧,我听着呢。”
周建说:“海利,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是有很大的感触。书中的主人公保尔使我油然而生敬意。为什么呢,因为我和保尔的经历要说还真有点相似。我也在念书时被老师赶了出来,我当时迷上了一种实验,就是如何配制杀害我家种的葡萄树上的害虫,我也就是在做这种实验时认识我妻子的,我妻子他家在城里开了一家农药店,我经常去她家里买各种化学品。后来,我们认识了,他一直是鼓励我要好好坚持自己的爱好,可是不能耽误学习,后来我爸带着我去学校向老师认错,我又返回学校念书。再后来,我考上了医学院,再后来就与我妻子结了婚。”
洪海利说:“你的经历和保尔是有点相似啊,我记利保尔被老师神甫赶出学校后,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他与冬妮亚结为朋友。他在装配工朱赫来的引导下,懂得了布尔什维克是为穷人争取解放的革命政党。他依依不舍得告别了冬妮亚,逃离了家乡,加入了红军,成为了一名坚强的布尔什维克战士。但是他的身体状况每况俞下,右腿变成残废,脊椎骨的暗伤也越来越严重,最后终于瘫痪了。但他并没有不此而沮丧,而且开始了他的艰难的写作生涯,从此有新生活的良好开端……”
周建打断了张大兴的话说:“我当然不能和保尔相提并论,可是我非常敬佩保尔不畏病魔侵扰和不怕命运挫折的百折不挠的革命精神。他时刻都在为革命事业而奋斗。他有一次不幸染上了伤寒,他凭他那坚强的毅力,奇迹般地从死亡线上走了回来了,重新义无反顾地走向火热的工作岗位。”
洪海利又打断了周建的话,说:“周医生,最使我感动的是索络面卡区的团组织几乎全部全上阵了。团省委去了三个人,杜巴瓦、潘克拉托夫和保尔。这三个人是朱赫来同志亲自选定的。铁路抢修工作开始了,谁也没想到条件会有那么艰苦,寒冷的秋雨浸透了人的衣衫,沉甸甸、冰凉凉的;四周荒凉一片,几百个人晚上只能睡在四间破房子里的水泥地板上,穿着淋湿了而又沾满泥浆的衣服,紧紧地挤在一起,尽量对方的体温取暖。早上,大家喝点茶就去干活,午饭天天是素扁汤和一只煤球一样的黑面包。但他们凭着对革命事业的无限忠诚和坚强的革命毅力,出色完成了任务。我想,我国的创业者和建设者与他们的情况也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今天我们的幸福生活是无数辛劳的劳动者和革命者用血汗换来的,来之不易,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今天的美好生活,好好学习,炼好本领,为将来把我们的祖国建设得更加美好而努力奋斗。”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