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汝君消失在长江上面,只有一些人有看过钱汝君船只的身影。
其实钱汝君躲进了空间里面。
“公主坐船好可怕呀,想不到长江的水流平常看起来很稳定的样子,但是坐在上面,随着船向下滑动,还是感觉到比海上更危险。
而且那些土匪强盗还真不怕死,真的想打劫我们。
他们看到我们的船这么小,难道还想抢劫到什么东西吗?”
跟随钱汝君的这个学堂岛学生,这阵日子也不太好过,虽然钱汝君什么事都会自己做,但是身为一个需要服侍人的人,很多时候注意力,还是必须把注意力放在钱汝君身上。
没有人替换的时候,他就变得很辛苦了。
最后划船,对他而言,更是一个苦差事。
而且钱汝君放在身边的学堂岛学生,为了工作方便,选择的是男学生而他们的年纪比钱汝君大一两岁,在钱汝君身边,看起来就是珠联璧合,也不知道薄庆看到这种情况,会不会以为对方是钱汝君的对象而产生不应该有的想法。
说实在话,学堂岛学生如果不论身份地位,其实是比薄庆优良的。
大汉时代,想要找到比学堂岛学生优秀的人,实在是太少,或许就根本找不到。
但是大汉人在看人的时候,身家地位,比个人的优秀重要多了。至少,在婚姻上是如此。
至于要替家里找仆佣,那就是越优秀越好。
越优秀的人代表越能够做事。
钱汝君还是决定要往潚王爷的封地去。
如果她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跑到潚王爷的地盘,对于薄庆来说就太打脸了。
毕竟皇帝已经把钱汝君赐婚给薄庆。
薄庆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钱汝君,并且进行完婚。
在名义上,其实钱汝君已经是薄庆的娘子了。
在封建皇权时代,皇泉可以可耻的命令,一切改变一切,甚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为了合理地跑到潚王爷的府上,钱汝君不得不玩消失这一招。
因为这样钱汝君才能够静静的跑到潚王爷府上。
其实钱汝君很想知道,这个曾经被她规划为婚嫁对象的人,是不是比薄庆更适合当她的对象,钱汝君已经想通了,如果她的名字子必须依附在一个人下面,那就依附吧!不过她不会承认财产的转移,因为对她来说,这是她个人维持尊严的方法。
薄庆静静的站在钱汝君消失的地方,他的脑中有点混沌,不知道钱汝君的消失代表着什么意义,是躲藏还是真的在长江遇难魂归离恨天。
“是不是说说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所以妳就跑不见人影了。妳想要谈恋爱,我不是准备陪妳谈一次恋爱了?妳才十四岁,我们还有资格谈一次恋爱吧?”
其实薄庆的内心非常的焦急,因为长江如果遇到水匪那是无可避免的难处。
而长江发生水难的经验实在太高,何况钱汝君驾驶的船只那么的渺小,遇到长江的水匪她们将没有任何一丝求生的可能。
“知道公主本来想朝向什么地方前进吗?”
“我们听说她要去找一个叫潚王爷的。”
“那么既然公主没有办法亲自去拜访他,那就由我亲自去拜访他,不知道潚王爷是怎么样的人。让她跟我成亲的日子还要延迟。”
“其实潚王爷说起来只是金麦公主的学生而已,他一切的所作所为都像金麦公主靠拢,有些他自己没有办法达到的,他就跟金麦公主购买权利,甚至请求金麦公主的帮助,而金麦公主也没有隐藏,这几年一直在帮助他,所以潚国现在已经变得比以前富裕许多,至少是吃饱穿暖,完全没有问题了。
不过这几年潚王爷一直守身如玉,没有任何婚事,也未成跟任何一个女子产生关系。”
“如此看来,这个人是我的大敌。有时候听金麦公主她所追求的东西,可以说是真感情,但是更多时候,她会注重这些表面的东西,这些表面的东西好像能够让她相信一个人的真实。”
或许钱汝君也能够预料到薄庆的动向,不过她现在前往潚王爷家就不再是光明正大,至少即使她在潚王爷家看到薄庆也不会觉得特别的惊讶。
别人都知道,他是单独去潚王爷家的,而不是追着钱汝君去的,这也就够了,她不能够光明正大给薄庆抹黑。
不过钱汝君前往潚王爷家所进行的速度,毕竟跟薄庆不一样,薄庆走的是陆路,钱汝君走的是空运。
因为没有别人在盯着她,钱汝君在空间里呆了一段时间,并且做好了该做的事情之后,就飞到天空里,由天空向潚王爷家出发。
等潚王爷突然在自家的后院里看到钱汝君的时候,他笑笑说:“妳怎么来了?如果你再不过来找我,听到你已经要嫁给薄庆的消息,我可能就会开始准备对象,并且结婚了,怎么样?你过来找我是不是愿意嫁给我?”
“你不怕父皇生气,我就给你违反的事,父皇的话。”钱汝君好奇道。
“我还真的不怕。因为妳婚姻事情,皇帝不会太逼迫妳。皇帝只是想要你嫁了,嫁给薄庆,或者嫁给我,对他来说是一样的,因为他们不能容许高高在上的皇女不结婚。”
潚王爷挽着袖子说道。
“那对你来说什么才是重要的?”钱汝君好奇的说道。
“如果你能够嫁给我,对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事情,因为能够得到的好处实在太多了。”潚王爷想道。
“你能够得到什么好处?”钱汝君问道。
“第一个好处自然是我有漂亮的娘子。第一个二个好处就是我的娘子有非常多的陪嫁。第三个好处,我的娘子将替我带来更好的生活。第四个好处就是我可以结束单身日子,开始过着有床上运动的日子,我这段时间可是为你守身如玉,怎么样你嫁给我吗?”
“听起来好处很多,嫁给你对我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我就能够给你什么好处。例如,如果你想要今晚结婚,咱们就可以今晚结婚,再呈报上去。”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想要跟你结婚,而且在今晚?”
“因为薄庆曾经结婚过,妳会认为对妳不公平。所以妳就想要嫁一次。而且你想要尝试床上的日子,可是你又不想随便找一个男人,偏偏我是你能够看得入眼的男人。”
“你说到我的心里面去了,我决定了就同意你的请求就嫁给你了,不过你的屋子里似乎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
“你只要等我三天,我能够把一切都准备好。”
“三天,那我就等等看吧!三天或许薄庆已经到了。”
“那我试试看,努力一点。”
“哦,为什么你要努力?”
“因为光明正大的要到妳的身体,妳就一辈子都离不开了。那么,我才是真正的赚到。”
“那这段时间我住哪?你需要去迎亲的吧?”
“我有帮妳准备一个小阁楼,模仿你金麦城的房子。生活还算舒适。不过,我的能力,也只能准备这么一间小房子。”
很快,三天的时间就过了。
钱汝君被吹吹打打的送上了轿子,并且进行大汉的婚礼仪式,并且进了洞房品尝过男女的滋味之后,薄庆在两人成亲的早晨到达潚王爷府。
“我来晚了?”薄庆问道。潚王爷并没有拒绝让他见钱汝君。
“你的确来晚了。我已经跟潚王爷结婚,并且完成仪式。”
薄庆闭上眼睛,他胸中有最深沉的愤怒。
但是他同样清楚一点,钱汝君会报复,他曾经做过什么,她就会做一遍。
只要他娶了别的女人,她就能够嫁给别的男人。
除非,他能够放弃钱汝君。
但是他知道,他放弃不了。
不说家族的命令,他自己也不想要钱汝君离开他。
“那么你们就离婚吧,你是我的妻子,顺便让潚王爷准备好我们两个人婚礼。”
“如果要我准备,当然可以。不过要我的妻子答应。而且我的妻子肚子里可能已经有我的小孩。你不能在这时候,完婚。”
钱汝君摸摸肚子,觉得有没有孩子还不清楚。在大汉并没有什么有效的避孕措施。
所以很多女人可以像母猪一样,一直生一直生。
“看看月事有没有来就知道了。”钱汝君摸摸肚子说道。
她觉得由女生变成女人的这一种事情,是一个神奇的事情,两辈子他头一次由女生变成女人。
她觉得他身上的一个枷锁好像被解开了一样。
在男人进入的那一瞬间,电纸书服务生传来了怒吼:“妳会后悔的。”
其实,钱汝君已经后悔。
在进行那种行为的时候,她就已经后悔。
但是这个后悔,并没有妨碍她享受欢愉。
“妳不能在住在这里。妳是我的妻子。”
薄庆怒道。
“你真的确定?”钱汝君小心翼翼的问道。
其实,她认为她跟别人在一起之后,就失去成为他妻子的资格了。
对于大汉的豪放,她还有点适应不良。
“确定。我需要妳。我的家族也需要妳。”
“为什么要加上家族?”钱汝君不满道。
“因为这是事实。”
于是经过一段时间,确定月事来了以后,潚王爷遗憾的把钱汝君送走。
钱汝君也到薄庆的床上,与他有了关系。
两人有了感情,在发生关系的时候,就会有些不同。
三天三夜没有下床,钱汝君承受着薄庆的怒火。
薄庆非常的愤怒,愤怒全部表现在床上。
但是一个男人,不能用力过度。三天之后,薄庆滩的像一个泥。
“我们这样你应该会怀孕吧?”
“以我现在的年纪,怀孕不是一件好事有会增加死亡的几率,虽然在我的身边有很多医者,也不代表我一定能够逃过死亡,而且我们的孩子估计会很不健康的。”
“你这是什么古怪的想法。”薄庆说道。说完他就睡着了。他实在没有力气跟钱汝君来一场辩论大会了。
或许两人真的完婚了,很多实际的问题只好开始谈判起来。
钱汝君的产业太大了。而已不属于她一个人。
而且,钱汝君坚决不让她的产业纳入薄家。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薄家的一份子。
她也只承认是薄庆的娘子而已。
“我能够承认我是你的娘子,做一个娘子应该做的事情,但是我不认为我必须自己的身家财产纳入你的管制之内,我的财产基本上他已经能够自行运作,不需要人家管,所以就算我从此之后不再理会,也不会有事。”
“这不符合大汉的律法。”
“你若是个人需要钱家农场,金麦城、长安中央水塔区的帮忙,尽管提出。他们会帮你。但是如果是你的家族提出需求,很抱歉,他们会拒绝。他们是独立的个体。我一直给他们独立的权限。”
“如果你真的强迫要,我会让他们各自独立。对他们来说,这或许还比较好。
你知道,除了名义上,大汉对我的帮助,还不如我对大汉的帮助。
而且这两年,我已经准备出去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周游列国。”
“我们已经结婚了,难道你就没有结婚生小孩的心理准备吗?哪能够带着孩子到处跑?”
“我不觉得现在是生小孩的好时候。或许等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我们再考虑要一个孩子会比较好。”
“你这就是胡闹。”
“或许吧,我从来不认为女人是必须依附男人的,女人是独立的个体,而我的观念来自于另外一个时代不可能改变。没有人愿意自降身份。”
“该死,我现在应该离开妳。但是老天又告诉我,再离开妳一次,我再也没有机会把妳挽回了。难道,妳就不能因为我而改变吗?”
“我愿意改变啊,只要你跟我做同样的改变。但是要你脱离大汉的想法,估计很困难吧?”
“你会让我成为笑话。”
“要不然,我给你休书?”钱汝君问道。
“休想。”薄庆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