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交趾使者一被架出刘瑞的大帐,心急的龙武就立即问道:“主公啊,你难道真想和交趾议和吗?”刘瑞看了一眼这个仍没有
长大的龙武笑了笑后说道:
“你认为呢?”
“这属下那知道啊!你刚才不是正和那鸟使者商议着吗?”龙武不满的嘟嚷着说道。
“龙武啊——龙武,主公之心你怎能不清楚啊,主公次计一来是想让交趾主战派和主和派的人去闹腾,要是交趾真能拿出主公所说的那么
多银钱的话,更会加剧交趾过的覆灭,若是不愿拿钱消灾的话,我军就更有兵进的理由了,总之一句话,拿不拿银子,交趾我们都照打不
误。”马文召出言帮刘瑞给龙武解释了一番后,龙武顿然醒悟。
“哈哈哈哈!文召啊,你是越来越懂本王的心了啊!”刘瑞笑着赞扬的说道。
“赵王过奖了,这是做臣子的应有之责!”马文召出言回道。
“不过现在嘛,得继续给交趾点压力,他们才会乖乖交出银子来,现在我命蒙录,胡奎,张子束领军五营,即刻出发攻打塑海城。”
“末将等遵命!”蒙录和胡奎,张子束一同答道,特别是蒙录心中更是激动万分,每次自己不是守城就是打空城,这次终于轮到他当一回先
锋了。
“不过本王可要告诉你们,塑海城临近河泽不足五百里,且兵精城厚,你们定要在三日之内拿下塑海,河泽否则河泽援兵一到,你们将被前后
夹击,为此本王特许你等带上十门火炮。”刘瑞对蒙录等人说道。
“属下定不负重望!”蒙录说完,就带着胡奎,张子束出帐准备去了。
“文召,即刻派人给黄启明,陆飞所部传令,让他们没事可以去打打河泽的后方武安,要是找准了机会就把交趾的水军给本王一锅端了。”刘
瑞继续下令说道。
“属下遵命!”马文召答完就立即派人给黄启明,陆飞两人传命去了。
话说蒙录,胡奎,张子束带着五万大军星夜急奔于塑海城,只可惜的是那十门火炮沉重不堪,加之交趾国内道路崎岖,泥泞难行,火炮车往往
没走到一会就被陷住了。蒙录不得不命人马拉人推得才将炮车拖出泥坑。一边的胡奎急的哇哇大叫:
“这啥鬼东西啊,咋主公非要我等带着这东西,又重又不方便,在这样一路走一路拖,怕等到了塑海主公早就打下河泽了。”
“你叫什么叫,你懂个屁,主公说此物乃是攻城利器自然是有大用的!”一边看着炮车一路陷陷推推不停的蒙录也是心情极为不好,正好就拿倒霉的
胡奎出气了。别看胡奎五大三粗的莽夫一个,可还就服刘瑞和蒙录两人。一见蒙录发了火,也不敢在说什么了。就这样一路走走拖拖直到三日之后才
到达了塑海城城下。此刻的塑海城城墙之上早已因汉军的来犯就加强了防卫。城墙之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布满了交趾士兵,城门更是至从汉军打下诛
山城后就一直没有再打开过,城墙之上站着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武将,此人便是这塑海城的城卫军校尉瞿有泽。
瞿有泽看着城墙下正在安营扎寨的汉军顿觉背心发凉,数年前的噩梦般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眼前。两年多前他是跟随交趾先王阮金成攻打合浦时的
一员偏将,手下统领着五千交趾悍勇的士兵。他们一路上所向无敌,灭了诸多县城,砍下了无数汉军的头颅,甚至连合浦郡郡守统领的三万汉军都没他
们打的全军覆灭。可是幸运女神却在他们遇见一群穿着和今日城下一样铠甲的汉军时不再眷顾他们了,十几万大军就如海市蜃楼一般瞬间消失殆尽,他
自己手下的五千军士跟着他回到交趾的不足五百。昔日英勇善战,不可一世的瞿有泽也在那次惨败之下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和勇气。今日那噩梦般的汉军
再次和他相对了,只不过这次不是在大汉的领土而是距离交趾国都不及千里的塑海城了。塑海城是交趾国都河泽的最后屏障,汉军若是拿下了塑海城的
话就能一马平川豪无阻碍的直逼河泽。所以说塑海城是交趾国的一大重镇也是最后的防线,塑海城城内驻有两万多名交趾的精锐兵士,更有除瞿有泽外
如屠山,喻平,郜伦河等猛将如云。且塑海城城墙高达五丈,厚两丈,环城筑有宽约两丈的护城河,实在是 易守难攻。
汉军大营刚一造好,蒙录带着胡奎和张子束就到城下叫阵,只见胡奎扯着嗓子就是一阵乱骂。直气的城墙上的交趾众将怒火中烧,偏将屠山更是气
的双眼血红给瞿有泽请命道:“将军就让末将去会会城下的那几个汉军吧,咱非扭断那叫骂之人的头颅!”
瞿有泽想了想,也是该探探汉军的虚实了。于是说道:“好——那你就去会会他们,记得若是不敌则立即回城!”
“将军放心,末将去去就回!”屠山说完就转身走下城墙,点齐一千精兵就打开城门疾驰而出。
胡奎一见有交趾将领出来应战,顿时兴奋不已正想拍马儿出的时候却被张子束一把拉住说道:“兄弟骂了好一会了歇息一下,我去会会他。”张子束
说完也不等胡奎到底答不答应就怕马而出。不一会,两军就在相隔十丈的地方对峙开来,交趾军中出来一骑身无寸甲,黑黝强壮的皮肤三十来岁手提一把
八卦宣化斧此人正是瞿有泽的偏将屠山,此人自幼力大无穷,据说曾徒手一拳打死过一头壮牛,只见屠山对这汉军大声喝道:“刚才是哪个小儿在城下叫
骂,你屠爷爷教训你来了,快快出来受死!”汉军阵中被张子束抢了先得胡奎气的哇哇大叫,刚想也冲出去的时候却被蒙录拦下了。只见阵中的张子束手
握七星镔铁刀对着屠山冷哼一声后说道:“休要多言废话,来吧!”张子束说完就拍马冲向屠山,屠山也不示弱咆哮着也迎面冲向张子束。“铛——”的
一声金属对撞之声后,张子束和屠山就疾驰着差肩而过,这一次双方都没有使用任何花巧,完全是力量的对击。张子束只觉得双臂发麻,虎口巨痛心中暗暗
惊讶道:“这斯好大的力气!”而多面的屠山却好似没事的人一样,一转马头喝道:“在吃爷爷一斧!”张子束看着纵马而来的屠山暗自为他叹息一声:“有
勇武谋的莽夫!”接着就拍马迎上,就在两马交替之时却没有预料中的刀斧碰撞之声响起,原来就在屠山一斧横扫之时,张子束一个后仰就闪过屠山一斧头,接
着在两马刚一交错之时,张子束一个起身反手一刀。只闻“咔嚓”一声,血光一闪壮的像座黑塔一样的屠山竟被张子束一刀拦腰砍成了两截。飞舞在空中的屠山的
上半身海未落地之时,张子束又是一刀劈掉了屠山的头颅。片刻之前海威风凛凛的屠山就被张子束连续两刀劈成了三截,可谓是死的凄惨。其实也不是张子束刻意
这样做的,而是蒙录有交代要打击交趾守军的气势。张子束一手接过落下的屠山的头颅,一手持着连斩两刀却血不染刃的七星镔铁刀对着交趾军阵大声喝道:
“还有谁来!”
“杀我屠大哥,我斩了你!”一声怒骂之后,交趾阵中又冲出两将,一人手持画杆描金戟,一人挥舞方棱螺丝棍冲向张子束,这二人正是一向和屠山交好的偏将喻平
,郜伦河。张子束也不惊慌,提刀就和两人战作意团,顿时阵中刀光戟影,杀气逼人。张子束凭借着手中的七星镔铁刀竟丝毫不乱,反而逼的喻平,郜伦河节节后退
最后喻平,郜伦河互递了一个眼色之后,就分开一左一右夹击张子束。郜伦河一计灌顶破神,方棱螺丝棍从上而下直劈向张子束的头部,只见张子束双手提刀横挡,
郜伦河奋力的一击被张子束挡住之时,另一边的喻平看准时机,画杆描金戟豁然出手直刺张子束,眼看就要刺进张子束的身体时,张子束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突然又是
一个后仰躲过一击,可是当张子束后仰之刻,郜伦河才看见从多面刺过来的一戟,此刻郜伦河正全力用方棱螺丝棍压在张子束的七星镔铁刀之上,力已穷根本无法躲闪
只听“噗——”的一声,喻平刺向张子束的一戟在被张子束闪开之后竟刺进了对面的郜伦河的胸膛。郜伦河目瞪口呆的被自己的同僚刺死之后,死不瞑目的掉落马下,
郜伦河一死,压在张子束刀上的千钧之力顿失,同样应错手刺死郜伦河的喻平还没来的及冲着变故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被张子束一刀劈下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