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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皇帝皇后出行,是何等的大事,消息刚一传出,上京便沸腾起来,这冬日最后的严寒禁不住上京百姓似火的热情,茶肆酒店纷纷传播着这么一个消息。同行之人禁不住心中的好奇,纷纷邀约要去瞧一瞧皇家的气派。
于此同时的是,上京守军的雷厉风行,上京戒严,进出城门都加强了检查,少不得有些许军官兵丁在里面为祸百姓的,自然又惊起了朝堂上的一番纷争。
沿途的街道提前便被封锁起来,挨家挨户的搜查,严正以待的戒备没有浇熄百姓心中的那份火热,反而让人更加的沸腾了,纷纷寻了那可以远远瞧上一眼的地方,只盼能够在銮架经过的时候瞧上那么一眼。
这可是上京多少年难逢一次的盛事啊!自从先帝驾崩,太后与皇帝便只去过东郊太庙一次,那已经是十年前皇帝登基发生的事了。如今新进宫的皇后娘娘可不在其中,而这位皇后娘娘偏生又是如今如日中天的萧太师之女,更是让人蠢蠢欲动。
消息一经传出,便在半天之内传遍了上京的每一个角落,上京守军的来临更是证实了消息的可靠性,就是在明日,宫内的三位如今最有身份的皇家人,便要去太庙祭拜。
正是午饭时分,上京某个偏僻的小酒馆内,满满的挤了一堆黑脸的汉子,有进京的农人,也有最下层的兵丁,还有些是上京的一些小商贩,身份各异,却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便是都如同黑炭窑里钻出来的一般。
纷纷说道着这上京即将发生的的那件大事,少不得相互调笑几句即便看不到神仙般的娘娘,瞧瞧那些绝色的宫女也是不错的浑笑话。
因此,在那小角落里坐着的一位眉目如画的年轻男子格外的引人瞩目,只见那男子一身武人的打扮,用料质地虽不是太好,却也比这酒肆中的汉子们好上许多了。面孔白皙,吃饭喝酒叫的虽然都是糙酒粗菜,却是极为斯文,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不是寻常人家的气息。
那年轻男子听见众人的议论声,不禁眼睛一亮,招手唤来小二,赏了一块细碎的银子问道,“他们所说的娘娘要去太庙祭拜可是确有其事?”
那小二混迹在这样的酒肆,寻常日子里有人打赏也不过几个大钱罢了,哪儿得过如此多的银子?在手上垫垫,怕是有三四钱,塞到衣袖中,眉开眼笑的躬下腰身,
“客官怕是初来上京吧?皇上出巡这种大事哪儿能有假。小的媳妇娘家在城外,老丈今儿个一大早进城便瞧见城门都加强了戒备,咱们这酒肆偏僻了些,若是到了那宫里车架经过的临近处,便可瞧见许多的上京守军巡查。客官若是想去开开眼界,小的倒是知道个好地方,客官不妨去那城东的五里坡,城内虽好,却是靠近不得,而高处都被封了,唯有那五里坡,地势稍高,又离官道不远,树木生的极是茂盛,您寻一颗大树攀上去,只要没有响动,任是那千百的官兵寻来也找您不着。”
那年轻男子听完,一口喝尽桌上的酒,摆了一块碎银子在桌上,起身离去,那小二连忙抓起桌上的银子在他身后大叫,“客官您慢走!”
那年轻男子刚要跨出门,便瞧见一队官兵寻来,侧身到一旁的小巷子躲了过去,待官兵都进了那酒肆,这才从小巷子里钻出来,往城东走去。
走到城门,就瞧见一个年轻的黑脸将领正在那里巡视,阳光下,黝黑的脸上闪耀着光彩,比寻常人还高大的身形更是让他显得格外威武。年轻男子一看见那将领旋即匆匆的埋下头,走进路边的一个商铺内,却发现是一件卖绣品的铺子,那老板因今日加强了巡查还没有生意,瞧见有人进来,还以为这是给家里娘子买物件的,笑着迎上来,“客官,您想挑些什么物件?”
年轻男子瞧清了铺子里的东西,顿时有些脸红,回头瞧见那将领还站在城门口,却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那老板倒是个见过世面的,笑道,“客官不必拘束,上京不少的人都到小店来替家里的娘子妹子买些东西,您说说想要挑个什么样儿的,小店今日还未曾开张,我与你便宜些。”
年轻男子这才放下了拘束,挑拣了几个荷包,又翻翻那珠花,只觉得手感不是很好,大半的精神却是放在门外的。
那年轻的将领在城门逗留了一会儿,便要到其他的门去巡视,路过那针线铺子的时候眼光一扫,年轻男子瞥见那人经过连忙背过身去,装作与老板说话的样子,要老板去寻些质地好些的物件来。
年轻将领瞥见那女人进的铺子里竟然有一个男子装扮的人在,略微惊讶,不禁多瞧了一眼,一瞧之下脸色微变,那背影身形甚是眼熟,只是快马跑去,转眼已经离了十余丈远,再要看却是瞧不见了。
想策马回头,旋即又径自摇摇头,那人正在北方卧病在塌,连身都起不了,又怎么会是他?世上相似的人多了去,只是一个背影却是不真切,何况在那样的地方,又是穿着的一身粗糙,怎会是那个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
思毕,那年轻将领轻笑,引得旁边的几个亲兵面面相窥,还有正事要做,马鞭打向马臀,喝一声,快马行向城南。
马蹄声渐渐的远了,那针线铺子里的年轻男子轻轻的呼出一口气,随意的从老板捧出来的物件里挑了几样,扔下银子,随手将那几个荷包包了,又向城门走去。
坐在銮架内,凌霄对车外的景致提不起半分兴致,她打小跟在萧若雪的身边,南方北方都走过,风俗民情知道的不少,又是才进宫不久,对外面的新鲜味儿倒是不浓,宫里这些天的忙碌让她有些昏昏欲睡,旁边的两个宫女有些管不住眼神儿望外面瞧,不时还说上两句,才让她没有就这么睡着。
围观的百姓甚多,凌霄怜悯这些宫女也不敢失了皇后的身份,一路从皇城行出,经过上京大街的时候都对两个宫女口中艳羡的口味充耳不闻。这两个宫女都是初来乍道,碍于凌霄近来的威名,却也不敢造次求情。
直到出了东门,凌霄从帘子缝隙间隐隐的瞧见路上的人渐渐的少了,才对那两个宫女道,“这车内有些气闷,把帘子打起来吧。”
两个宫女自然是欢天喜地的应了,看不到上京的大街,吸两口外间的空气也是好的,将窗帘打起来一半,好奇的对着窗外瞧去,她们都是打小进宫的,不见这外面的世界许多年,如今出来了,少不得言语中有几分欢喜,让凌霄的心情也渐渐的爽朗起来,睡意全消,最后还是经不住两个宫女的话,偎到窗户旁边瞧着外面的青山绿水。
又走了一会儿,凌霄突然看见那路边有一处高高的山坡,树林甚是茂盛,这是初春,那树林已有点点的翠绿,看来煞是喜人,便问车外,“这是到哪儿了?”
车外有人应道,“回娘娘,这儿叫五里坡,再行两个时辰便能到太庙。”
凌霄望着那北方少见的山丘,不禁想起了在南方春日里同小姐一同踏青的日子,那层层叠叠的山峦起伏,望不尽的苍翠欲滴,是何等的逍遥自在。
忍不住,将那帘子拉的更开,好容易才没有把头探的更出去,只是想靠的更近一些。
清冽的空气袭来,凌霄微微勾起嘴角闭上了双目。
此刻,那树梢轻轻的动了一下,树梢上稳稳站住的年轻男子仿若被雷击中一般,愣愣的望着那车上凤冠霞帔的女人,口中喃喃的道,“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恨不得冲上前去,奈何手足都冰凉的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车架慢慢的过去。
眼看渐渐的行的远了,那年轻男子白皙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不解的神色,待那车架行过之后,从树上跳了下来,又急匆匆的奔往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