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派人出去查探具体情况了,这个时间段比较空,我们正好做一些推倒,蹂躏的事情。”卫楚笑得春风拂面,春意盎然,春情勃发!
还特意把‘推倒’和‘蹂躏’这两个词儿咬的极重。
夙烟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一张小包子脸憋的红彤彤的,正要说话,却又被卫楚抢了先:“当然,蹂躏这种事儿,还是要靠本事的。”
这货就是披着绵羊皮的狼!
还是发情期的狼!
夙烟的胸口闷了一口气,憋得她眼睛铮亮,几乎都要将卫楚吃了似的。
卫楚挑挑眉,兴致更好,抬手就把自己才刚刚穿好的中衣衣带给拉开了,然后又去拉里衣的带子,夙烟躺在床上一时愣了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他玉色的锁骨,夙烟一个激灵,脑子都没过人就已经赶紧扑了上去,双手重重的压住卫楚那双还要扒衣服的手。却听脑袋上面有一个声音问道:“诶?”
“投怀送抱?”
夙烟气结,恨不得咬上这人一口,可这会儿却只能死死的按住他的手,无力的道:“你快别脱了。”
卫楚的胸腔里发出闷闷的笑声,夙烟抬头,撞上他满是笑意的眸子,双手不自觉的用力,卫楚感觉到了些许疼意,便又问:“不脱我的?”
“那就是先脱你的咯。”
说着,他就要挣脱夙烟的双手去剥夙烟的衣服。
夙烟大惊之下还是自己先退了回去,捂住自己的衣服,瞪他:“大白天的就发情,你知不知道害臊啊!?”
卫楚还是笑,眉角眼梢都是浓浓的笑意:“那你的意思是晚上再来?”
眼前的祸水容颜变成了恶魔,夙烟气的几乎背过气去,颤颤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衣服,瞪着那个罪魁祸首!
虽然心底明明知道这人大多数都是在与自己开玩笑,可不知怎么的,她还是止不住的害怕、后退,当然,更多的却是被这人气的。
卫楚又是一笑,将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大一些,而后一点一点的靠近,夙烟抬腿就要踹他,却被他按住了腿脚,正要发怒骂他,却见那人的眼睛微微睁大,看向某个地方,竟嗤嗤的笑了起来。
“小笼包昂?”
夙烟先是一愣,接着慢慢的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胸前,这才发觉,自己把衣领拽的太紧,以至于外面的棉衣敞开,薄一点的衣料则都紧紧的贴在了肌肤上,将她这圆乎乎的、才刚刚有了那么一点起伏的身材完全显现。意识到他所说的话,夙烟先是赶紧放开了衣领,而后悲愤的瞪着他,吼道:“无耻!”
骂完,夙烟就要伸手朝他打,可偏偏卫楚反应奇快,只一瞬便闪身离开了。
夙烟气得呼呼喘着大气儿,卫楚又笑出声来,清清楚楚的说道:“脸倒是像个大包子。”
说罢,他便迅速的穿好了里衣中衣,披上外衣,大氅都来不及穿,拿着便跑了出去。
屋内只留下夙烟一个人悲愤欲死,人世间最大的悲剧就是身上有许多可以用包子来形容的地方,偏偏该小的地方没有小,生生长成了大包子,该大的地方没有大,愣是只
长到小笼包的程度。
夙烟哭丧着脸,恨不得立即将那人的皮剥了喂狗,肉剁了也喂狗,骨头都给他卸了喂狗!
可等她拉好了衣服走出去,再找到那人的时候,卫楚已经衣冠楚楚的与楼魅、墨瑜坐在了一起,还不等夙烟发怒,墨瑜就已经满脸不悦的瞪着她道:“卫公子都坐在这里等了你好一会儿了,你吃个小笼包怎么吃了那么久!?”
楼魅坐在一边,也微微有些着急的看着夙烟。
小笼包!?
怎么又是小笼包!?
自己哪里有吃什么小笼包!?
可只要稍微一想,便能明白过来,定是卫楚这货搞得鬼!夙烟的双眼几乎立即生火,毫不犹豫的烧向卫楚。
可那人却笑起来,做大度状:“不碍事,出去的探子说外面还没有什么动静,想来小王爷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下手,她吃点儿东西也不碍事。”
他面对墨瑜和楼魅的时候是一脸的正经和大度,在看向夙烟的时候却是满眼含笑,一脸的恶作剧,末了还用眼风瞄了瞄夙烟的胸口,再瞄了瞄墨瑜,最后瞄了一眼楼魅,而后叹息似的摇了摇脑袋。
夙烟几乎吐血,墨瑜却已经不耐烦了:“快跟卫公子出去帮王爷!再拖拖拉拉的小心我掐你!”
怎么可以这样?
夙烟的内心在哭泣,却也只能点头,朝着卫楚悲愤的走过去。
途中不自觉的瞄了一眼墨瑜的身姿,因为是在室内,炭火烧的很旺,墨瑜和楼魅都一僵把厚重的衣服退了,只穿了小袄,更是显得墨瑜身子婀娜,夙烟胸口立即有一口浊气要憋死她。
再瞄了一眼楼魅,夙烟立即理解了卫楚刚刚那鄙视的眼神儿,即刻一路小跑了出去。
墨瑜和楼魅都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夙烟这是怎么了。
卫楚却是心情很好的朝外走去,虽然夙烟这会儿是生气了些,悲愤了些,可能还有那么一点点自卑,但至少,这么一闹,她的心情总算缓和了一些吧?
可走到马车上的时候,这才发现那小人儿还在拉着一张脸,他才刚刚坐稳,让车夫开始赶车,夙烟便已经扑了过来,口中更是恨恨的喊道:“我掐死你!”
卫楚根本没有防备,竟被她扑了个正着,只能用双臂堪堪支柱她的身子,道:“我开玩笑而已,不要当真,不要当真嘛!”
却不想,夙烟一听,不买账不说,还立即伶牙俐齿的反击:“开玩笑!?这个玩笑很好笑吗!?”
“有好笑的地方吗!?”
卫楚的脸上总算出现了些许尴尬、愧疚的神情,没想到自己随意几句话,竟像是踩到了她的痛脚一样。
这可绝对不是他所预料的情况啊!
还没等卫楚再解释什么,夙烟又吵吵着叫了句:“我要是说你那玩意儿生的真小真让人看不上眼,你还能笑得出来么?”
话音一落,卫楚整个人都僵了一僵。
然而,夙烟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还在继续:“要不我说你根本不行,给你个女人你都满足不了,好笑么?好笑么?”
一时间,卫楚心中五
味俱全,最想知道的却是,她都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看着卫楚沉默,脸色又有些古怪,夙烟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浑话,心虚的缩了缩脑袋,诺诺的从卫楚身边起开,坐的远了一些,诺诺的不敢抬头。
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说出那样的话?
夙烟开始检讨。
而且还做出那样逾越的动作!?
可真是太不矜持!太不淑女了啊!
卫楚默了一默,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沉声问她:“这些话都是谁教给你的?”
“额……”夙烟明显心虚,脸色僵硬的‘额’了半天,眼见着卫楚似乎没有想要放过自己的意思,这才不情不愿的低头呐呐道:“偷听陆靖然和五皇子互骂的时候记下,然后稍稍改了一下。”
卫楚一噎,面色奇怪的问:“你偷听他们互骂?”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句话该怎么问,重点在哪里。
一个皇子贵胄,一个王爷,互骂?
还骂的……这样让一般人都难以理解?
可夙烟那脸色一看就知道她没有说谎,她这会儿见卫楚似乎也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眼睛一亮,就把那俩人给卖了:“他们两人打架没意思,前两年没意思是因为五皇子总打不过陆靖然,这两年他两每次都打得半斤八两,而且根本不会下重手,看起来着实没意思,但是骂起来就不一样了!”
“他们两人骂人的词儿都可狠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但其实他们关系很好,即便是骂起来了,也不会让别人看见,所以,我就只有偷听的份儿了。”
夙烟说得兴致勃勃,一脸的眉飞色舞,显然是很喜欢这项活动。
卫楚却是听的几乎一脸黑线,夙烟的王府生活是不是太无聊了些?竟让她觉得偷听别人互骂很有意思?
只是还不等卫楚想出些什么,问出些什么,马儿便是突然一阵长鸣,卫楚的神经立即绷紧,果然,下一刻就有一个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公子,王爷已经在行动了,可城门只是开了一点儿就被守城的其他士兵发现了,现在外面的士兵正在竭力攻城,里面的士兵一边死命的不开城门,一边竟要置王爷于死地!”
夙烟脸上的兴奋还来不及褪去便换上了一脸的紧张,卫楚才要问话,她人便已经趴了出去:“那王爷现在情况如何?有没有受伤?”
躬身立在寒冷北风之中的男子稍稍一顿,答道:“姑娘,公子的人正在尽力保护王爷,王爷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什么叫做‘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夙烟的脸色白了一白,便听里面的卫楚问道:“是否别处还有人会来支援?否则怎么会只是暂时不会有危险?”
夙烟紧紧地盯着寒风中的那人,只听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回答卫楚:“别处是否会有支援尚且不知,只是城外的部队却只是来了一小队人马,所以,我们与王爷不是只要打开一个缺口就可以,而是……”
“要么完全打胜城内的人,要么至少都要拖到城外的部队过来,并且,这期间还不能有其他人过来支援敌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