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心痛,是真的,他看见我被打,他已经很自责了大男人的流泪,高桐,下次你再动手,我不理你!”她说的很坦然,“你是我最爱的人,而他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他处处维护我,疼爱我,你却总是伤害他。你还下那么重的手,不像话!”
“这是惩罚他没能处理好他妈,伤害了你!这笔账我总要跟他算。”
我有我的道理,我必须让她明白。
陈晨被抓,我轻扬了一下嘴角,这只是一个开始。
可是没想到,这次事件在不久,就给我的曼琪带来了更巨大的劫难。
她在画廊做的风生水起,小样子也信心满满,我也挺放心的。
张奇去了国外终于回来,那天我下班前给她电话,告诉她要回去晚些,有应
酬,却没有想到,张奇带她去吃饭,正好是我与沈蕴涵也去的地方。
四目相投,她哂笑了一下,我知道,她在指责我没有跟他说实话。
沈蕴涵抓住了这个机会,向她宣誓着自己的主权,而她也没有给沈蕴涵任何傲娇的机会。
这一餐饭吃的各怀心腹事,倒好无趣。
吃过了饭,我看着张奇理所当然的带她离开,我的心很烦躁。
回到她的小屋我看到满地狼藉,一看就是她发了脾气扬的。我心知肚明她的心里不痛快,我猜测是沈蕴涵跟她说了什么,这个沈蕴涵就不是省油的灯。
她很排斥我,那小样子很倔强,满脸写着不满与怨恨。
“跟我说说,沈蕴涵跟你说了什么?”我给她倒了一杯我新烧的水给她。
她接过去,好久才幽幽的说:“高桐,我感觉没有什么想说的,这一刻我真的很不想说,我很困惑,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我像个乞丐,在祈求人家感情的施舍。”她的样子似乎有些冷,亦或是紧张害怕,惶恐?
“你们12岁就开始接吻了,就有了约定,你要她嫁给你,在一起十多年了,试问,高桐,她说你是个长情的人,你认识我只不过短短几个月,我没有自信,我不相信自己那么有魅力吸引到你。那请问你,高桐,我是什么?我究竟是什么?”
我听着她对我的讨伐与责问,我没有回答她,想让她说下去。
“她说,她已经习惯了你的照顾,你既然那么用心的照顾了她十几年,你干嘛还要费心费力的在去照顾别人?你爱我了,你如何安放习惯了你照顾的她。在国外的几年里,你们一直在一起,你又怎么能适应别人?”
果然,这个沈蕴涵还真的大胆,12岁就吻她,哈!还真的敢扯。
她双手握着水杯有些抖,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冷。
“高桐,你别在迷失你自己,你还是给你自己机会好好的想想吧,别在游戏了,回去兑现你的承诺吧!她说的对,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是天生的一对,她在等着嫁给你,她心智都很成熟了,温婉,大气,知书达理,家事各方面都很出色,别在迷失了你自己,毁了你一生的幸福。”她又抱着水杯灌了一口水。
我感觉她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坐过去,伸手来搂她,“你怎么了,来让我看看?”
她躲着我的手臂,大口的把水喝了下去,她一直都在倾诉着她心底的无奈与无助。
她不停的再抖,她的状态不对,我再吃要揽过她,她却极力的拒绝着,脸色煞白,握着水杯的手都是泛白的。
“曼琪......乖,到我这里来,给我看看你怎么了?曼琪......”我看到了她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向我伸出手来,一点点的接近她。
“不......不要了,我好的很,别在施舍你的怜悯,你......你离开吧!好不好,我说过了不闹的,我没闹,只是想给你说说这个道理,你懂了即可!我不说谎,不管你们谁说了谎,我不说谎!”她颤抖着把手里的水杯放向茶几。
它却摔到了地上,地毯上有厚厚的毛,没有碎。
“你让我情何以堪,高桐,我像个偷人家感情的小偷,看着你带着光明磊落的爱人出出进进,可我却灰溜溜的像个小偷,还得给人家陪着笑脸,我是什么?”
她看向我,脸色惨白的厉害。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我不能......我做不到了,我尽力了,你也证实这一点吧,别在我们之间来回的徘徊了,我不可能接受我跟任何人共同拥有一个人,我不能面对他回来,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她的嘴唇不停的在抖。
“高桐,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看见我爱的人坦坦然然的,跟别的女人在我面前唱双簧,我做不到,放弃......我放弃!”
“我也要做个光明磊落的人,我凭什么就非得做个——情妇!”她彻底的绝望了,喊出了一句可耻的两个字。
“混账!你就作践你自己吧?你就那么不自信?你的自信都哪去了?”我看着她有些怒了。
“我不想吵,真的,我害怕吵架,你别吵,我害怕。我......不跟你吵。我们两个都需要时间,你回去吧!想好了给我答案。”
她站起来,颤抖着有些头重脚轻,向房间走去。
“严曼琪,你给我站......”
我还没有喊出住字,她却已经‘轰’然倒地。
我一声惊呼跑过去,抱起她,她已经昏迷,身体软软的瘫在我的怀里,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额头在往外流血,刺目的红。
我抱起轻飘飘的她向外跑去,直接送去医院。
她昏迷了两天,一直无声无息的睡着,就像上次阑尾炎的时候的状态,我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这样的状态,怎么就总是昏迷。
医生说她内心太过憔悴,一直休息不好,焦虑,有些轻微的抑郁症,需要好好的休息,补充营养,不可以在让她焦虑。额头上的伤口不可以沾水。
两天后她醒来,只对张奇说话,无论我怎样跟她讲话,她都不理会我。
我很无奈,看来这一次的幽怨在她的心中很深,我耐着性子不停的跟她说话,想解开她心里的疙瘩,可是她死活都不肯理我。
其实她说的12岁的吻,那根本就不是我所为,那是沈蕴涵偷袭,当时害的一众人嘲笑,直到我因此发狂而揍了沈飞,这件事情才算不了了之,以后在没有提及。
没想到她到不知羞耻的拿这件事情来说事,打压刺玫,她就真的信。
她竟然求张奇带她回家,我怎么能放她离开我的身边。
“奇哥,我不想在这里,只想回家。”她执拗着。
“跟我会澜湾好不好,我们不在这样了,听话,是我的错!”我借机对她说,回去了我会好好的跟你解释。
最终她还是被张奇接走,回去了小屋,我只得停下手里的一切,陪在她身边,其实我很气她的执拗,怎么就可以这样的不理解我,我还要怎么说明白?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剩下的,我确实不能说,我一日不离开沈蕴涵,她就是安全的,我不能拿她的姓名开玩笑。
随着对沈腾调查,我们查到了设个人是一个相当阴险狠毒,穷凶极恶的人,他竟然在做倒卖人体器官的行当,几乎是五毒俱全,而他们的器官源都是活体。
他们的爪牙遍布全球,其实我已经在冒险。
而对于刺玫,我放在哪里都是我的心病,我都不放心,所以只好把她呆在身边我才安心。
我放开她,她就连身边的方茹都搞不定,更何况那些潜在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