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派出所众人只是不免喝彩庆功,不过徐飞却从李进喜那里听到一个好消息。
据说所里派去山东的人回讯说,经过比对,确认那烧饼应该就是出自方村!目前他们正在通过当地警方在失踪人口数据库中比对DNA,有希望能够找到那个神秘尸体的身份!
前一个赌博案才破,久悬未决的案子也取得重大突破,泉关镇派出所内自是人人脸上喜气洋洋,走路都带风,而立下大功的幕后英雄徐飞,则回到了二连驻地泉关镇小学!
他的通报表彰一时还没下来,但肖文杰亲自将他送了过来,将情况向辛然和张政喜二人简要说了一下。
临走还紧紧握住辛然地手道:“辛连长!你们小徐可真是了不得啊,这次完全是多亏了他!回头我们会帮他请功的!啧啧!你们能有这员猛将,真是我们国防之福啊!”
“呵呵……肖所长过奖了!军警一家嘛!全靠肖所长指挥有方!”辛然谦逊一句,他和张政喜两人那自是脸上放光。
等肖文杰走了,徐飞也择要说了下破案的过程,张政喜听说这次行动居然如此危险,不免感慨几句,好在徐飞毫发无损地回来,而且立下大功,自然欣喜大于后怕。
当天晚上,辛然利用晚点名时间,将徐飞出任务的情况简单通报一下,虽然对徐飞具体抓赌的过程没有讲,但随后花了大半个小时来狠狠地将徐飞表扬一通,末了道:
“……他能通过全团选拔参加师集训队,而且很有可能代表我们二连出战集团军大比武,靠的是什么?靠的是他不断的努力!
他能在外出执行任务中,临危不惧,大展身手,展现过硬的能力和作风,也是他一步一步用拼搏和汗水努力的结果!他的成长,你们都看在眼里!他的努力,你们更应该看在眼里……”
徐飞听得心花怒放,但他在人群中表情淡定的立正站好,目不斜视,仿佛自己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而已!
但是听着辛然这话,不少战士却在心里腹诽:
犯得着这样么?咱们飞哥那是谁!连黑瞎子都能打死,凶残悍匪也能一举擒下的传奇英雄人物,去抓个把赌客还不跟玩似的?犯得着这样大动干戈么?
似乎在他们心中,徐飞这一趟出差,成了免费观光旅游,轻松惬意之余,顺手抓抓赌博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了!
辛然可不知道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还在继续叨叨:
“……当然,不是我们每一个同志都能像徐飞同志那样优秀,但我们每一个同志都应该像他一样努力!不断提高自己!将交给自己的任务做到极致!就像施工挖沟一样……”
“……这段时间大家非常辛苦!但是经过全体同志的共同努力,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大半!后天就是春节了,休整几天以后,距月底还有半个月时间,除掉要埋管放线,真正留给大家挖沟的时间并不多,希望同志们能一鼓作气……
“另外,经过连队党支部研究,明天我们将搬到一个新的地方,希望同志们能一如既往地搞好内务环境,一如既往地完成好交给的施工任务,一如既往地展现我们军人的本色和作风……”
……
转眼就是除夕!过年了!
二连在张政喜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搬了家,辛然出奇的退居幕后!
战士们感受是最直观的,私下里自然免不了各种猜测议论。
最靠谱的版本是,连长辛然要提升了,连里的指挥权自然交给指导员!
这里面也有一些知道内情的人,但大多是辛然的心腹爱将,自然对此守口如瓶。
二连搬到了之前肖文杰介绍的那家胜利配件加工厂。厂区不大,但有一个大厂房和一个不大不小的仓库,厂房里分了许多生产车间,由于里面的设备都被搬空了,正好被二连用来做了临时宿舍,仓库除了堆放一些物品以外,留了一半作为连队的会议室。
这个加工厂里的生活设施等一应俱全,甚至连锅炉都齐备,战士们连洗澡的地方都有了!
加工厂只有一对老夫妻看门,对于解放军的到来可以说非常高兴,大娘还主动忙前忙后帮着张罗。
二连动作神速,搬进来的当天就开始整治环境卫生,各班还划定了专门的卫生责任区,直接把厂区当成了营区一般管理。
战士们忙着清洁、除尘,连外墙都用水清洗干净,原本脏乱不堪的厂家在一天时间内变得又干净又整洁起来,加上人气旺盛,老两口自是笑容满面。
徐飞少不得又被张政喜抓了壮丁,一整天陪着文书巫大松写对联标语挂灯笼,营造喜庆的节日气氛。
下午三点过,两人一人拿着对联,一人拿了四个大灯笼来到厂大门口,准备张贴挂上去。
巫大松去门口传达室借了两张凳子出来架好,徐飞拿着对联站到凳子上面去贴。
老两口随后跟从传达室出来,站在旁边看着,老大爷拄着拐棍,大娘在一旁提醒道:
“你们小心点!别摔了!”
“放心吧大娘!”
巫大松笑着回答一句,仰头看徐飞已经把对联贴上去了,忙道:
“飞哥你等下,我看看正不正!”
徐飞道:“放心吧班长!保证零误差!”
巫大松退后两步看看,大娘也出来帮着看,对联确实贴得很正。
“可以可以!飞哥你这练的是火眼金睛啊!”
“嘿嘿……”徐飞笑笑,有系统就是不一样啊!
他们搬了凳子去另一边张贴,大娘去门卫室里面端了两根小凳子出来,道:“别累着!来坐一会儿吧!”
巫大松道:“不累!谢谢大娘!我们把这个贴完!”
贴完对联,要爬到上面去挂灯笼,厂门横梁有点高,以前厂里应该挂过,现成的挂钩都有。
徐飞要上去,巫大松却不同意,毕竟徐飞今日地位不同,又是新兵,巫大松生怕他摔下来。
徐飞犟不过,也只得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