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让我出去,我爹娘一定会重重的酬谢你,我也会很感激你,不会再和你作对!”
“你难道认为你没被关进来之前和我作对,你能拿到什么好处么?”冷冷地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将事实的挑明。
晚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撇开脸没在说话。
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缓缓道:“其实呢,我也可以想办法让你出去,你怎么报答我?”
晚妃没说话,眼睛看向窗外。
“既然你没想出去,那就当我没来过好了。”一双眸子紧紧锁在她的脸上,瞧着晚妃的眼眸闪烁,知她是很想出去,顿了顿,又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你那晚是怎么到我的房间的么?你不记得你当时被抓是个怎样的表情,不代表我也不记得,童心也忘记了,当晚可是童心亲手将你捕获。”
“谁知道是不是你陷害我的!”声音越到后面渐渐低下。
明了她已经相信她的话,下面的事情容易多了。
故作无奈地叹气,愁脸道:“啊呀,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或许我本来就不应该来的,说不定晚妹妹你已经喜欢上这阴暗的地方了也不一定,是我自作主张了。”说完,转身,作势欲走。
手腕上一紧,已被晚妃抓住,低眸,瞳孔微缩,盯着自己的手腕上看,晚妃知趣的放手,向前迈出一小步。
“你等等!你真的可以让我出去?”声音透着几分隐忍的期待。
知道这几日已经将她的某些骄傲磨失了几分,不然如何让她愿意听她的话。
“晚妹妹是不相信我么?难道晚妹妹想做别人的替死鬼么?那晚的事情明明你也是被人陷害的,你不想洗冤么?”
“想!你要我做什么?”极为不想说这样的话,却知道身在其中不能由己的道理,此刻自己呆在这个地方便很难有机会在出去,她不会认为月妃会很好地替自己求情,她们平日都有她们之间的协议。她也
不会认为太子妃此次前来只想帮她出去这么简单,如果真的只是想救她早在她被抓的第一日就来求情了,显然她也有她的目的。
询问了晚妃几个问题,知道她想要的答案方才出来。
走了一段路程,脑袋昏沉沉的,额外的沉重,映入眼帘的东西一个变成两个,走路摇摇晃晃,体力不支,落到一个温暖宽敞地怀抱中。
醒来已经躺在未央殿偏殿内,身体上或多或少地插着一根根细而长的银针,易冰面色沉重地站在一旁,瞧见她醒来,易冰有条不紊地拔针。
“你……”
“我……”
两人几乎是一起开口的,面带诧异地瞧着对方,又互相沉默。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说:“你难道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么?别人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想死了么?”
沉默地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事情有些说不对的地方,他怎么不告诉她自己的病情?!
“我什么病?”自己身子愈来差,连多走会路都会晕倒,她自然是想知道原因的。
“你的病?你还知道关心自己的身体啊?”脸上露出讽刺地笑容,“至于你的病嘛——你的病可就多啦!你要先听哪个?”说完脸上挤出一丝无力地笑容,退出房间。
她气结,这样说了不是等于没说么?!知道他是不想告诉她自己的情况,也明白他不愿意说的话她是没办法让他说的。
“你刚才说什么?”太子惊讶地出声,失了以往地冷静。
“太子殿下当真不管她是死活?如果太子愿意放弃她,现在就可以放之不管了!”
“不管?你不怕皇上怪罪到你的头上?她的病现在可是全全交给你负责了!”
“那太子希望我如何做?还是暂时保全她?”
“竭尽全力彻底治好她!”脱口而出地一句话,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凭着心底最初的想法,说出
来自己都有些惊奇。
来的人领命出去,南宫墨看着没有久久地站在原地。
“太子可是想好了,真的要救她没?”张航之笑着问道。
南宫墨眸光略微闪动,静一刻,反问道:“先生何处此言?救她有何不可?”
“太子可是对她起了心思变化?”
“先生怎么忽然管起这个来了?”南宫墨闻言大感意外。
“太子若是此刻是花微或者是静公主或者是晚妃,太子此刻会怎么做?”张航之问道。
南宫墨闻言眼神忽地变了,花微,是范勇将军的遗孤,当年皇后为了掌权,找上范将军希望他站在自己的一边,被范将军拒绝了,后来范将军一家被人以谋反的罪名抄家,株连九族。年幼的花微在管家的掩护下捡了一条命,留在管家亲戚家抚养,后来到十多岁的时,养她的那些人去世了,只留下她一人,被人卖到青楼,她抵死不从,眼看着要香消玉损,被他救下,赎了身,带回来。
当婉柔死后,他无意间知道了一些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这将静公主当做一枚玉子,对静公主他既有情,又包含利,十几年的朝夕相处说没一点感情那是骗人的假话,毕竟他在那之前他一直都不曾想过要利用她,一直都将她视为最亲的人保护着。
对于晚妃,他没有投入丝毫感情,有的不过是利用,当初他母后安排自己娶她也不过是为了替他拉拢梁将军,他不像裕王掌握兵权,不像静王得到父皇的宠爱,握有父皇多年暗中驯养的一批人马,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容忍她的性子。
张航之不等南宫墨说话,又说:“太子应该明白花微与她的不同之处,她或许会爱你,若是只像今日一样——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或许还能帮你一把,若是有一天真相大白,她会怎么做?还不如就此将她除去,免得日后留下隐患!”
南宫墨又静一刻,缓声道:“学生驽钝,还请先生直言赐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