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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林府,沐浴更衣后,黛玉使人去唤来林甫。
不多时,林甫来了,见了黛玉问道:“姐姐唤我何事?”
黛玉让人上了茶,吃了茶,才笑道:“想让甫儿帮姐姐一个忙。”林甫笑道:“这是小事,姐姐尽管开口。”
黛玉凑到林甫耳边将话悄悄说了,还未说完,林甫便惊叫出口,“什么?姐姐要和我一起出去,而且还要……”一语未完,便被黛玉掩住嘴,嗔怒道:“叫这么大声做什么?还怕没人知道?”
林甫连连点头,黛玉才放开手,林甫喘了口气轻声道:“姐姐,你想女扮男装跟我出去?”一面说,一面将眼睛往外张望。
黛玉笑道:“不用担心,我让七巧在门口守着。你且说你帮不帮姐姐。”
林甫满脸纠结,“带姐姐出去不是难事,问题是若是让爹娘知道了,还不拔我的皮。再者若是让外人知晓,那姐姐的名声……”
黛玉笑道:“我们小心行事,定不会让爹娘知晓。再者,我是扮作小厮跟在你身后,谁又会注意一个小厮的?”
林甫这才为难的点点头,只说:“那却是要委屈姐姐做了我的小厮了。”想了想,又抬头瞅了黛玉一眼。见她神色颇好,才小心的道:“我瞧姐姐并不像是出去游玩的。”
黛玉眼神闪了闪,她如今却是不能告诉林甫她的目的,不然林甫定然不会同意,便故作生气的道:“我瞧你是不想带我出去才是。”
“不是的。”林甫见黛玉生气,顿时急了,连忙解释道:“我既答应姐姐,定然会做到。只是若是姐姐有些难办的事情遣弟弟去办岂不是更方便?”
“我知道了,若果真有难事,我便叫你去办,只如今你答应我带我出去的,可不能食言。”黛玉只是含糊应了。
林甫见黛玉怎么都不说出来,只得怏怏着答应下来。临走,又跟黛玉求了一双鞋。黛玉见他真心喜欢穿自己做的鞋。便答应下来。只道得闲了定然给他做一双。
林甫这才若有所思的走了。
……
宁国府会芳园天香楼
秦可卿跟一名男子抱头痛哭。
秦可卿一面哭一面道:“天可怜见,为何叫我等骨肉分离。哥哥,你为何今日才来寻我?你可知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一面说一面用玉手捶打着男子的后背。
那男子也哽咽道:“那日家中出事,为了保我们家一条血脉,便将刚出生而没有记入宗籍的你送了出去。到父亲去世,我被赐封为理郡王,才渐渐有了些自由。只是一直不敢来见你,怕连累到你,直至今日才得了机会。”
顿了一下才道:“你刚才说你这些年过得不好?是不是贾家的人对你不好?”
秦可卿一惊,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秦业抱养的女儿,如今能嫁入贾家,也只当是自己上辈子积了福,便是公公贾珍对她行那等羞人之事,她也只是含辱吞了。如今乍然得知自己的身份,见到自己的亲人,一时不察。便将那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但她到底是女儿家,又怎能将如此羞人的话题说出口?
秦可卿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便强作欢颜道:“他们都对我很好,只是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便是跟我那养父也不亲近,心内悲苦,才有此感言。”见那男子欲说话,忙道:“这些且不论。都过去了,现在哥哥找来了,我还有什么苦的。现如今有一事嘱托哥哥,我在秦家有一弟弟名唤秦观的。虽则不是亲生的,但我俩感情甚好,望哥哥能照应一二。”
理郡王答应下来,他对秦可卿那一瞬间的异常如何不知,只将此事记在心中,以待回去后查访。那些人只告诉他,妹妹在贾府生活得很好,他信以为真,现如今来看,却深有蹊跷,少不得要动用自己的人手查探一下。那些人仗着自己资格老,便不将他放在眼里,连妹妹的事情都敢瞒着他,现如今还用得着他们,以后定要找机会敲打一下。
理郡王又将自己的事略略透露几分,让秦可卿只安心等待,待有一日,必叫她恢复身份做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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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听了这话,只觉得不安,又不能反驳,只得将那小心行事,安全为上之类的话说了几百遍。
待送走理郡王,秦可卿仍旧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怔怔的流下几滴眼泪。
这一日之间,忽然冒出一个亲生哥哥,再知晓了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不是那无根的浮萍,却是那身份高贵的郡主娘娘,因为父亲争夺皇位失败,为了让她活下来,悄悄将她送走,本以为寄托给老臣,会让她好过些,却落到贾珍这个衣冠禽兽手里。
想到贾珍,秦可卿心里便是一阵愤恨,只恨不得立时能撕碎了他,又想起如今的处境,哥哥未成事之前,她还是得忍下来,一时内心悲苦却更胜从前。
正忡怔间,猛然一只手从后面伸了出来,拦腰将她抱住,拖入帘后,秦可卿吓得便要惊呼出口。
只听身后人道:“是我。”却是她的公公贾珍。
秦可卿的声音顿时泯灭在喉咙间,从即将发出声音到陡然泯灭,喉咙将将发出了一点响动,却因为太过突然,却恍惚变成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秦可卿顿时羞恼欲死,贾珍在她身后笑道:“我就爱可儿你这叫声。”说着猴急的在她颈后一阵乱亲乱咬,大手则在她的胸前揉捏。
秦可卿羞愤交加,一面挣扎一面轻声训斥道:“放肆,你可知我是谁?”
贾珍停下来,秦可卿一喜,只道终于可以将贾珍唬住,解脱出来。贾珍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同堕入深渊,“呵呵,你当我不知道?从你第一天进宁国府我便知道了。你说我是放肆呢还是不放肆呢?郡主娘娘?”说着,用力一撕,只听得“嗤啦”一声,秦可卿薄薄的夏衫被撕掉一大块,露出里面樱红绣着鸳鸯的抹胸,印得她的肌肤更加胜雪。
秦可卿入坠冰窖,浑身冰冷,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你就不怕我哥哥知道了,要了你的命?”
贾珍嬉笑着隔着抹胸将秦可卿高耸的双峰捏成各种形状,舌头在她*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湿痕,一面添一面含糊的道:“怕什么,你以为他不知道?他装作不知道罢了,他如何敢发作?他如今还要考我们帮他打江山呢!怎么舍得处置了我?至于以后……”
不待说完便一用力,将秦可卿的亵裤给撕了下来。
线条优美的背部曲线,盈盈一握的细腰,形状完美的翘臀,手中滑腻的触感,这些让贾珍呼吸更加急促,瞳孔急缩,再一扬手,秦可卿身上仅剩的抹胸也被甩落空中,两粒红樱颤颤巍巍耸立微冷的空气中。
秦可卿陡然睁大了眼睛,指甲深深的掐入贾珍的肌肤里,同时贾珍猛然一送,秦可卿只觉那让她感到恶心的异物再次侵入她的体内,她的力量迅速流逝,手臂无力的耷拉下来,任由贾珍在她的身后耸动,她的瞳孔幽黑幽黑,眼睛里只看见大片大片的雪花在漫天飞舞,寒冷刺骨。
……
理郡王回到自己的王府书房,在书桌前静静的坐了半日,才道:“暗影,去查查,宁国府的秦可卿,自进了宁国府后发生的事情。”
明亮的白天,阳光将书房里照得通透,除了理郡王,看不到任何人,却不知他跟哪个说话。
少时,只听书架暗影处一道声音响起,“秦可卿的资料早已收集。”声音刻板带着丝丝阴森,房内的温度仿佛陡然降低了几个温度。
理郡王苦笑着揉了揉额头,“为什么每次跟你说话,我都有种想多添衣裳的感觉?”
“那是因为郡王身子太虚弱。”那声音一本正经的回答。
若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理郡王现如今的感觉,那便是一个囧字。良久,理郡王方道:“将资料拿来罢。”
不多时,一本册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理郡王的案上,理郡王拿起册子翻了起来,先时还好,到后面面色渐渐狰狞,涨得通红,一面飞快的看着一面低喃,“混账,混账……”
说着说着,由低喃,变成大吼,将手中的册子摔在地上,一面大吼,一面将案上的笔墨纸砚等物扫落地上。
一时书房内“乒乒乓乓”的摔打瓷器等器物的声音,再加上男子的咆哮声,外面伺候的小内侍们都瑟瑟发抖。
一名机灵的小内侍朝书房看了一眼,飞快的道:“我去请老祖宗来。”说着飞快的跑了。
留下的那位只恨自己脑子转得慢,双眼愤恨的看着同伴消失的背影,继续瑟瑟发抖的守在门外。
良久,书房内渐渐静了下来,从最初的“乒乒乓乓”响声一片,再到后面慢慢的间隔响一下,到现在寂静得没有任何声音。与前面的噪杂相比,如今的静,却静得更可怕,犹如暴风雨来临的那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