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到,嗯,知道真相了,后面相认还会远吗?加油。求订阅,求粉红......谢谢大家的支持哦!
黛玉如何甘心?忙拦住,追问道:“真的不认识?”
见李珺皱起眉头,便解释道:“我见你与云放有几分相似,想来你应该跟他有些关系才是。”一面解释一面心慢慢的下沉。
李珺眼神里露出讥讽,表情开始不屑起来。
黛玉暗想:“老公从来不会这样对她。”不由生了一股怒气,为了问清楚,只得忍了,问道:“那你可知道电脑,手机,商场,电影院……?”黛玉见李珺表情不耐,一面强忍难过,一面将原先准备的话问了出来。
李珺耐心告罄,冷冷道:“不知道,小姐问完话了,我是否可以离开?”
黛玉闻言眼睛顿时失去焦距,脑中“哄”的一声炸开,果然不是?她一直不愿意面对的那个真相*裸的撕开在她的面前,她只觉得心内的陡然空出一个黑洞,空落落的毫无着落,她无意识的伸出了手。
李珺退了两步,黛玉无力的垂下手,她觉得她的心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理智在告诉她,必须离开,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如行尸走肉一般踉跄的离开这里。
李珺看着她的背影,一时又迷惑了,他本以为这小姐是故意来跟他搭讪的,是那种攀龙附凤之人。如今看来似乎里面另有文章。
李珺一面走一面想,直到见到引路的人,才恍然想起,这不是那次跟在林甫身边的小厮又是哪个?只是那时是小厮打扮,如今却是恢复了小姐打扮。她能女扮男装跟在林甫身边,而林甫对她的态度又与众不同,她应该与林甫关系不浅,再往深点想应该是林如海的女儿林黛玉。
想到这。他顿时懊悔失去了一个良机,听闻这林如海爱女如命,林甫也对其姐称赞有加,可见林黛玉在林家的地位之高,若能博得她的好感,还怕林如海不相助于他?
想通此关节,李珺更觉懊恼。如今便是再寻回去,怕也寻不到人了。又想起黛玉刚才的问话,怕是刚才那林小姐确实是想找人,而且是想找一个跟他相似的人,
顿觉心内希望再起,只要林小姐还想找那人,便有机会再见。想到这。连日里的阴沉心情也消了不少,又想起妹妹秦可卿的病,顿时又皱起眉头。
这么久的期望陡然落空,那巨大的落差让黛玉这已经做好无数次心里准备的人照样承受不住。
黛玉失魂落魄的离开假山,她知自己现在这种状态实在不能让贾敏等人看见,便闪身进了空间。
坐在紫竹林里,强忍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过了不知多久,她只觉眼睛红肿,疼痛难忍,便提了一桶水照了一下。果然不能见人,急忙用井水洗了洗眼睛,又坐了好一会,红肿才消退得让人看不出来。
又想起李珺之事来,他表情真实,说话也不似作伪,难道真的只是跟老公长得一样而已?心内的黑洞越张越大,似乎可以将她吞没。黛玉抱膝坐在井边发呆。痛哭后,将这么久来压抑的情绪释放后,对外面的事物便有些麻木了。
也不知坐了多久,黛玉突然听见七巧在叫她。抬起头张望,却发现仍在空间。
奇怪的是七巧的声音却传来进来,正好奇间,眼角扫过井水,忽然发现井水里放映着七巧的身影,她面色着急的轻声叫唤她。
黛玉顿时不知心内滋味,这空间又多了一项技能,总是在她不知不觉中发生改变,这样不受掌控的变化,让她隐隐有些害怕,也是她不轻易进来的原因。
闪身出了空间,见七巧正在她的前方背对着她张望,便走了过去,说道:“我在这里。”
七巧陡然听见背后有人说话,唬得握住心口差点叫出声来。见是黛玉,才摸了摸胸口,嗔道:“姑娘也真是的,不明不白就叫我去外面守着,自己跟陌生男子说话,我在外面守着心一直吊得高高的,生怕有人撞见姑娘跟男子相见。好容易姑娘说完话了,这人也不见了,是不是要急死我,你才甘心?”
这七巧自来听黛玉的话,对黛玉的话也从不反驳,所以今日黛玉命她去望风,她便去了。只是刚才不见黛玉,真的吓坏了她,第一次对黛玉抱怨了起来。
黛玉自知理亏道:“下次不会了,那个人是甫儿的朋友,我问他点事。你不信问玲珑去,看甫儿是不是有个朋友叫李珺的,上次还是甫儿带我们去见的他呢!”
七巧闻言,连忙摆手道:“姑娘不用跟我说这些,我如何不相信姑娘,只是担心姑娘而已。你是主子,按说我不该说你,只是姑娘自到京城以来却越发随性了。往日里在屋子里不让我们进去伺候,我们也只当姑娘爱静,这没得说。自前几个月,姑娘跟着杨大姑娘胡闹,女扮男装去了外面后,就收不住了。上次又让女扮男装跟着公子出去玩。这次更是单独跟男子说话,姑娘,你好歹想想自己,万一这些事被人知道了,你以后如何见人?如何找婆家?让老爷太太知道了,我们这些人且不说如何发作。便是姑娘,你不担心自己,也要想想老爷太太该怎么伤心?”
黛玉一面听七巧说话,一面细心留意周围,自她有了空间后,耳目越发灵敏起来,只要有人靠近十丈远,她便可以听见脚步声。刚才打发七巧去望风,其实也是为了支开她。
她去过现代以及怀疑老公来了红楼,这个秘密,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
便是问李珺话。她也是问他是不是认识一个人,以及后面激动后问的东西,最多让李珺以为是些新奇的东西,她一个字都没有提起过重生,穿越,魂穿,现代之类的话。就是为了以防李珺若不是老公而节外生枝。
在如此僻静的地方,单独跟李珺说话。便是想着越少人听到越好,便是一时不察露出了马脚,也仅限一个人知道。以后李珺便是想作出什么事来,她也有能力挽回。
上次之所以避开甫儿,就是怕甫儿听了,心生怀疑;若他问起,她自不想骗他。但是又不想说出来,这样矛盾的心情,让她不得不避开甫儿,而单独找李珺说话。
原先她还以为要跟李珺单独说话,又要经历好些波折,却没成想得来全不费工夫,但是真正得到了结果。她突然又觉得若不知晓更好,至少还有点希望,现在却是半点希望也无了。
七巧如此激动不顾场合的跟她说这些话,说明七巧已经担心到了极点了,七巧真心为她,她如何不知,只是她有她的苦衷。
且她自现代回来,跟七巧这样从小便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的人不同,她心内不再忌讳跟陌生男子单独相见。
在黛玉知道李珺不是老公后,冷静下来。细细思来,确实发现自己这些日子做得不够谨慎,要知道这个社会对女性如此苛刻,本来需要她平日里行事小心谨慎。
而她为了寻找老公,作出了好些冒险,一不小心,行将踏错,那便是万劫不复之事。而且很可能连累到家人。她本是古人,更能深刻体会到这个社会的可怕,思及此,她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如今事情告一段落。她正好可以将前段时间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好好思量吸取教训才是。
至于以后,且走一步看一步罢。至于老公,黛玉的心隐隐作痛,先放着罢。
待七巧说完,黛玉强笑道:“我知道你担心我,此事已了,再无牵挂,以后我自当做好本分,不让你们担忧了。”她算是心死了罢?
这厢安抚好七巧,又收拾了心情,便去了天香楼见贾敏。
到了天香楼,王熙凤已然到了,贾敏正问王熙凤,黛玉的去向,一脸着急,黛玉看了更加愧疚,心中暗暗决定,以后决不再任性行事。
贾敏见黛玉来了,才放下心来,问及她为何此时才到。
黛玉将想好的话答了出来,暂时将大家糊弄过去。一时又让黛玉点了戏,看完戏,见时辰不早,便撤了酒席,摆了饭,吃了饭,贾敏便告辞出来。
尤氏见贾敏出来一天,府内定然有事需要打理,便送了出来。
贾敏又去了荣国府,跟贾母告辞,临走前问及今日为何不去宁国府之事,她自知母亲爱热闹,按理来说,母亲今日必去才是,便是今日她看来,贾母也只是神色稍微厌倦了些,并无其他不适,却说出那样的理由,想是里头有事,便趁着这会问出。
贾母见是贾敏问,便说道:“好好的一个生辰,该过生日的人却躲在道观里修道,我过去做什么?给我过生日呢?没得趣。”
贾敏见贾母一副老小孩模样顿时笑道:“给母亲过生日有何不好?”
“我要过生日,自会等时候到了操办起来,哪里要借他的光。”贾母没好气的道,末了终于说了实话,“我却是看不过去,祖宗留下的基业都要被这些不孝子孙败落干净。我也是管不了的,不相干的,我自享我的福,该吃该喝该玩,到时腿一伸,到了地府,他们问起,我也只说,他们教不好子孙,倒教我来管,可管不住了。”
贾敏沉默了一会,为了这些事,她没少跟贾赦吵架,他比起贾敬更加可恶,只是如今连贾母都不管了,她这外嫁女还能说什么?只得劝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母亲只管好好养着身子便是。”
贾母见贾敏面带倦意,知她这一天也是累了,便打发她回去,她自不留她,毕竟是出嫁女,总不能老留在娘家。
贾敏回到林府,也累得不行,便让黛玉下去歇着。黛玉自回了房,这一日下来,她也觉得累极。身体精神都到了极限,让春鹊叫了水进来,泡了个热澡,去了乏,便早早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