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不许妈咪搞外遇
都说护犊情深,原来小犊子维护起老犊子来也是不逊色的。宁桐这个儿子算是没白生、没白养,但是宁则梧也把他妈咪看紧的也有些太过分了!
柴禹不过情不自禁,吻了一下宁桐,就遭这小家伙的记恨了。
“魂淡,你走开~!不许你再靠近我妈咪~!”宁则梧抽抽啼啼个不停,还对柴禹挥了一下小手,以示驱赶。
看不惯他没大没小的样子,宁桐拧着他的小屁股,教训道:“怎么说话呢你?”
宁则梧泪水涟涟,被她一凶,心里的委屈更甚了,哭的是越来越大声。
“呜呜啊啊啊啊——”兴许是哭的太卖力了,小家伙上气不接下气,小脸儿都开始泛着青紫色。
宁桐的心都被他哭碎了,她顿时气势不再,把宁则梧抱在怀里,不住的哄道:“不哭了不哭了,是妈咪不对,噢噢噢,乖宝宝最听话了,咱们不哭了——”
宁则梧抽抽嗒嗒,那满脸的泪水,让人看了着实心疼的紧。即便宁桐的轻哄起了作用,止住了宁则梧的哭声,可小家伙清澈的眼泪还是不停的从眼眶里溢出来。睫毛都被泪水打的湿漉漉的,根根分明且亮晶晶的。
“臭妈咪,不许你搞外遇~!”宁则梧断断续续道,鼻涕泪水一大把。
“好好好——”对宁桐来说,现在谁都没她儿子大。把这小宝贝哄开心了,才是最重要的。就算在终身大事面前,宁桐也迁就着他。宁桐确实对柴禹心存好感,但她要找的不只是她的另一半,还要是个会奶孩子的爸!“我们以后不理你柴禹蜀黍了好不好?妈咪就亲你一个——”
说着,宁桐撅起嘴在宁则梧湿哒哒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宁桐对一脸无辜的柴禹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她给宁则梧擦赶紧鼻涕眼泪后,疼惜的看着小家伙哭的红肿的眼睛,那双眼睛里还时不时的往外冒着热滚滚的泪水。“咱们回家好不好?”
宁则梧眼含着泪点点头,然后警惕的瞪着柴禹,随时都要扑上去咬他一口似的。
柴禹哭笑不得,跟着他们母子往回走的时候,他口气放的极软,对宁则梧说:“则梧,不想多个爹地疼你么?”
宁则梧紧紧的霸住宁桐的脖子,趴在她肩膀上,对柴禹虎视眈眈道:“反正就是不许你亲我妈咪,妈咪是我一个人的~!”
柴禹哭笑不得,这小家伙在什么事情上都好说话,一扯到宁桐那就是当仁不让的。
“你都跟小桃成双成对儿了,为什么妈咪不能跟你柴禹蜀黍成双成对儿啊?”装委屈,是不会呀?宁桐一委屈,宁则梧脸上的表情立马松动了。
他内心动摇了一番,低着眼睛似乎在衡量什么。他小脸儿上的倔强是越发的刚强,他果然还是没有被说服。“小桃,妈咪我都要~”
“都要?”宁桐好笑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等你跟小桃结婚后,只怕你就不要我这个妈咪了。”
说到这,宁桐实在为自己感到不值。宁则梧娶媳妇儿,那都得二三十年过后了!她要是不趁着风华正茂的时候赶紧找个男人,等她二三十年后年老色衰的时候谁还会要她?
“才不会咧~!”说着,宁则梧捧着宁桐的脸颊,在她脸上狠狠地啃了一口。“我最爱最爱妈咪了~!”
“去去去,我最讨厌你了。”宁桐故作嫌恶的别过头,眼中却满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要不是你这个拖油瓶,我早嫁出去了。”
宁则梧嘟起小嘴儿,不依道:“我才不是拖油瓶~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宁则梧~!”
“我刚不都说讨厌你了么!”
“妈咪才不讨厌我咧~!”
……
到了邢氏公司门口,宁桐把宁则梧丢到车上。
邢柯这一路上脸色十分不好,就跟闻着臭狗屎一样。他将柴禹支去搞企划案了,又吩咐岳李将宁桐母子平安送一程。他自己也回公司去了。
其实岳李看到宁桐跟柴禹黏糊到一块儿,也挺吃惊的。毕竟他跟柴禹是一个公司的,听不不少跟他有关的闲言碎语。
怎么说跟宁桐也算是亲家关系,岳李总不能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却不拉一把。
“你回去吧,不用送了。”宁桐上车给宁则梧绑好了安全带,回头对岳李道。
见她要关车门,岳李上前一步,阻挡住。他看了宁则梧一眼,心里有些避讳。他是为人父母的人,自然明白在孩子面前说人坏话影响不好。
他压低声音,低着头对宁桐说:“桐桐,你真要跟柴禹在一块儿?”
“有什么不行么?”宁桐笑了一下,问。
“那柴禹可是出了名的花心大萝卜啊!”岳李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原来宁桐不知道柴禹的这些事儿么。
宁桐并不感到意外,反而白了岳李一眼,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
兴许是长居过国外,宁桐在感情上颇受西方主义思想的影响。双方在认真交往之前,宁桐不管柴禹有过多少桃色新闻。柴禹若真要有心跟她搞对象,就该跟以前的女人断了来往。
“以前的事儿就不提了,再说有我儿子给我把关呢。”
岳李有些明白宁桐的意思了,她要真跟柴禹在一块儿,就算是宁则梧也挡不住的。宁桐这是在考验那个男人啊——
意会过来,岳李冲宁桐竖起了大拇指。
目送宁桐开车离开,岳李才意识到另一件事——
在宁桐跟柴禹这件事上,当时除了宁则梧,还有一个人受打击也不小,那就是邢柯。
邢柯对宁桐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呢?
苦思冥想一番,岳李真真是猜不透邢柯的心思。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想着趁着还有些时间,先回公司小眯一会儿。
就在转身的时候,岳李不经意间望见二楼墨绿色的落地窗前立着一个人影。那人看上去像极了邢柯的体型,待岳李揉揉眼,视线再追去的时候,那人已经消失的连根头发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