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阳话音还没有落下,整个人便对着镇国王府的二供奉苏探冲了过去,剩下的七个灵阶也是跟随而去,苏探对上了许逸阳。
“给我死开!”许逸阳恶狠狠的冲着苏探喊道。说着一剑便冲着苏探的面门冲了过去。顿时战斗了在了一起。
原本的七个顿时看见了空隙,想要冲着这个空隙冲出去,可是苏探两边的典韦和白山河也不是吃素的。
典韦身后的两个飞戟瞬间扔了出去,正好集中了两个人,两个人顿时当场横死。
白山河也是冲着一个人一剑杀死了其中的一个,最终不屑的看着尸体,小小一个灵阶还敢在老夫面前跑。
典韦这时候也是一锤击飞一个人,另外一锤又是一个人飞了出去,旁观的武城守军看着顿时围了上去,将这两个被锤飞的两个人抓了起来。
三死两个被抓,七个人顿时还剩下两个人,这两个人暗幸自己我位置比较靠近中间,这才侥幸活了一名,杀死三四个阻拦的守军,便跑了出去。
还在乱战的许逸阳看着七个人跑了两人,真是不错的结果,手中的剑顿时凌厉的几分。
“秘技,一往无前!”一个闪身,许逸阳整个人一人一剑看着面前的苏探,人影转瞬,苏探的一支手臂便飞了出去。
“啊!”苏探惨叫一声,看着飞出去的右臂,感觉用手捂住伤口,然后往后退了十几步,他没想到许逸阳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竟然还是一个剑修,而去还是以快著称的快剑,更是悟得了一个快剑秘技,到底还是自己大意了。
看着许逸阳竟然还能反斩一人手臂,叶凡顿时动了惜才的念头:“朕在给你一个机会,与其跟着一个没有多少心存壮志的废物,不如跟着朕,朕会给你一张白纸,让你自己去渲染纸上的故事。”
听到这,看着面前的叶凡,说实话他心动了,一个谋士,何为谋士,谋己,谋人,谋兵,谋国,谋天下,又何为士,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士为知己者死。自己想要不就是这样吗?能有一个懂自己的主公,展现自己的一身才华。
“忠臣不事二主!”
叶凡听到这句话,也明白了许逸阳的意识,看着逃跑的两个人,也被许大拿和乔探将尸体扔了回来,七个人无一个幸免,这里的事情也算有一个结果了,叶凡看着身边的魏忠贤说道:“厚葬!”
这时候叶凡身边的魏忠贤动了,许逸阳看着冲过来的魏忠贤,以及离去的叶凡,对着天上喊道:“主公,就让逸阳给你做最好一件事情吧!”
“昏君,哪里走!”许逸阳不撤返进,提着自己的七尺长剑,对着魏忠贤冲了过去,两者相撞,谁也丝毫不愿意退让。
“一往无前!”许逸阳再次使出了自己的杀招。
“给我死!”魏忠贤嘴角一撇,整个人一闪,这一招已经没有用了,之前能砍掉苏探一臂,也是苏探大意的结果。
许逸阳顿时扑了一个空,整个身体也出现空档也出现在了魏忠贤的眼前,魏忠贤一点没有留情的打算,刚才叶凡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许逸阳死
许逸阳的为首的这次绑票任务,最终也是失败了,剩下的事情叶凡也没有心思参加,便带着典韦再次来到了一品阁刷脸喝酒,反正不用给钱,想喝多少便喝多少。
而叶振国让人将地上打扫干净,九个人的尸体也是让人找了一处风水宝地埋葬,至于手下会不会找,就不是叶振国关心的事情了,对于二供奉苏探损失一臂,叶振国也表示同情,但也无可奈何,苏探整个人仿佛又苍老了许多,一个人失魂的走了。
在周文的组织下,贫民窟的孩子们又排起来悠长的队伍,这个粥也不是普通的米粥,其中更是夹杂着妖兽的肉食,虽然不多,但也是能起到营养的价值,虽然作用很小,但总比没有好,毕竟贫民窟的孩子吃饭都是个问题,要是有父母的还好,毕竟有父母的照料,可是没有父母的孤儿可就是惨了,一年的吃食都是问题,更别提是妖兽肉了。
“来来来!排队领粥了!”叶振国和小茹也是亲自动手,开始给孩子们成粥,看着那些孩子们的笑脸,叶振国也是心中一暖,也终于知道自己的妹妹为什么会常来这个地方施粥,看着那些孩子们一个个高兴的样子,这就是他最大的回报吧!
武城外的一处乱坟,这是扔了很多尸体,武城中一旦有人死去,尸体便会运送到这里来,而今天这座乱坟又多了九具尸体,正是许逸阳等人的尸体,而运送到这里来的士卒,更是为了省事,就连埋都没有埋。
寂静的乱坟,那个被许逸阳杀死的刀疤脸男子的尸体的小拇指突然动了一下,刀疤脸猛然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捂住了胸前的伤口,整个手摸了半天,发现自己的腰间的那颗恢复丹药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运送自己尸体的人摸走了。
刀疤脸使出全力将自己身上的尸体推开,让摇摇摆摆的站起身来,眼前模糊的一片,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同伴和许逸阳的尸体。
“军师,你放心,我一定会告诉主公这一切的,秦桧这个小人!”刀疤脸的眼光一寒,看着自己已经有些干瘪的伤口,然后又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然后走了两步,自己要赶紧前往开阳郡。
捂着自己伤口,摇摇晃晃的走着,在一处村庄老翁家中得到了一身衣服,为了避免自己的踪迹被发现,杀害老翁一家,然后搜寻老翁遗物的时候,发现一包跌打散,二话不说的在自己的伤口上涂抹上了,将就的用吧,一切处理完,刀疤脸便一把火将这个草院一把火烧了,掩盖自己来过的踪迹,整个人便朝着开阳郡城赶去。
第二天,大醉的叶凡一早便醒了,今天他们要前往八开郡城,自己也是时候见见自己的这位皇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