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沉住气,大周的儿郎们,北境的二郎们,都给我攒足了劲,让这些野蛮人看看,咱们人族将士的风采!”看着不少人有些紧张,这个距离明显早就进入了弓箭手的射程,只不过白王一直没有下令放箭,反而静静的看着远方。
“八十米,六十米,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白王在心中默念道,自己的弓箭手准度有些不足,在加上箭矢有限,不容得浪费,必须节约一切能节约的资源。
“主公,这都是三十米了,还不放箭嘛?”蓝博有些急迫道,显然有些不明白白王的用意,为什么敌人都进入了射程,还不放箭,敌人现在都到城下了。
“毛毛躁躁,沉住气!”白王一声冷喝。
“是!”蓝博有些不情愿的回应了一声,仿佛受到了多大的委屈。
白王看着越来越近的野蛮人,正正好好的二十米的距离,在过十来米估计野蛮人就要竖起来竹梯了。
“辛玉,放箭!”白王手一扬,喊道。
“放箭!”辛玉王阶三层的气势一震,一道声音响起了,整个城墙上的所有人都是一阵,所有的弓箭手便开始上弦,二十米的距离,根本不需要瞄准,全力拉弦,然后抛射。
“阳溯的勇士们,冲呀!诺鑫是阳溯一个老年的万夫长,这一次为了能让自己的三个孙子能有吃食,这一次也参加了这一次自杀之旅,一切都是值得的。
诺鑫看着迎头而来的一道箭雨,瞳孔张的老大,不敢置信,一支箭正正好好对着额头穿过,一丝丝血迹,整个人便倒在了地上。
“冲啊!”一道箭雨没有丝毫阻拦野蛮人的步伐,他们在来的时候,便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们都是过来人,早就没有死亡的恐惧,死亡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也对他们的亲人也是一种解脱。
俗话说,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说的便是这一种吧!
“上,竹梯。”侥幸活下一命的另外一名野蛮人万夫长,看着近在咫尺的城墙,立即下令道。
十几道竹梯搭在城墙上,剩下的不少野蛮人张牙舞爪开始朝着城墙爬去,心中想到登上城墙上,一定要让这些人族的头颅割下来当球踢。
“滚石,滚木,扔!”一道道命令传了下去,早就等待多时御蛮城的守军,手中的滚石滚木扔了下去,一道道的惨叫,野蛮人如同落叶一样,开始不断跌落。
“这些人怎么回事,疯了吧!”罗燕看着野蛮人悍不惧死的朝着城墙涌去,前仆后继,没有丝毫畏惧,到底是为什么?
“这便是野蛮人,你的路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要走。”白王安慰的说道,众人也是跟着点了点头。
一连三道箭雨,包括蓝博也都明白了白王的用意,原来不是在射程内,便要将箭矢射出去,而是射出的箭矢能杀伤多少敌人。
“现在明白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不要用你的眼睛去看世界,而是去用心,到时候你会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东西!”白王看着蓝博若有所思的模样,然后笑着说道。
“主公英明!”蓝博恭敬的一拱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好了,少拍马屁,接下来便是这两头战争巨兽了。”白王看着越来越少的两个野蛮人万人队,人数越来越少,转头看向远处的两个战争巨兽,对于这两万野蛮人的损失,仿佛根本就不是损失。
“宫羽,辛玉,罗燕听令!”白王突然严肃的说道。
“属下在!”三人上前一步回道。
“你们三人对付右边的那个!”白王指了指远处靠右边的那只战争巨兽,眼中透露出了精光。
“尊令!”三人回道。
“咱们两个对付左边的那个!”白王对着身边的蓝博说道,蓝博点了点头,现在等的便是城下的两万野蛮人覆灭。
随着最后一个野蛮人被弓箭射中,倒地身亡,城墙响起了一阵欢呼的声音,同时也想目标看向了远处的偌大的战争巨兽,手中武器不免的攥紧了几分。
“放箭!”又是一阵箭矢朝着远处两只战争巨兽射了过去,锋利的箭矢撞击战争巨兽厚实的皮上,却没有射进,瞪瞪瞪被弹开,掉落在地上了。
“莽,莽!”一连几声怒吼,显然战争巨兽也感觉到了这如同挠痒痒的箭矢,有些恼怒,只好用声音反馈自己的不满,战争巨兽上面的兽语者吹起了自己口萧,将自己的命令传给了战争巨兽,比城墙矮一头的战争巨兽,又叫了一声,仿佛是回应自己的伙伴的命令。
战争巨兽缓缓的朝着前面,这样的城墙,战争巨兽只需要两三次撞击,整个城墙便会倒塌,这也是人族对于战争巨兽的恐怕,也可以说,一旦战争巨兽出现,人族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将战争巨兽消灭在城墙之外,短短不能让战争巨兽接近城墙,一旦人族失去城墙的优势,等待的就是野蛮人族无情的屠杀。
“上!”白王一声令下,五个人顿时跳了下去,纷纷拿出自己趁手的武器,朝着之前的安排,对着战争巨兽冲了过去。
“大人,人族的王阶出手了,要不要派人支援两位兽语者大人。”扩托身后的一个万夫长担忧的提示道。他与两个兽语者中的一个是部落的,自然要向着自己人。
“不用!”扩托冷冷一笑,自己正要给这两个自大的人一个教训,自然不能让他现在出手相助,如果让你动手支援了,自己好不容易将他们两个逼出去,不付出点利息,不给他们一点教训,自己怎么还御下,怎么管理这二十多万人。
“这,大人以公谋私这不大好吧,说到底也都是一族的兄弟!”万夫长不满的说道,之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明明白白,之前两个兽语者大人不过是语言上冒犯了扩托,最后才有的现在的一幕。
“大胆!军令如山,竟然敢乱我军心,该死!”扩托眼光一寒,腰间的佩刀一抽,万夫长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然后倒在了地上,手指还指着扩托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