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杉见她已经近乎脱力,上前轻轻将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嘉怡,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陈杉看得呆住了,喃喃说道。他在前世,风月场所去的也不少,女朋友也有过一堆,但是论起容貌与气质,皆是无人能和这张嘉怡相比。她的气质完全不同,更是集绝丽容貌与高雅气质于一身,说她最美,并不为过。
“你就会说些好听的话儿骗我。”张嘉怡的眼中满是泪珠,脸上却带着甜甜的笑容柔声说道。
她知道今天这一关是躲不过了,面对人生最重要转变的一次经历,她有些紧张,却更想放纵一下自己。自己与他,也许仅有这一夜的缘分,又何必要约束了自己呢?
她轻轻解开自己高盘地发髻,瀑布似的秀发便如一面光滑的缎子般低垂下来。如墨玉般黑亮,在映入洞中地淡淡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辉。
陈杉与她接触不多,除了第一次误会外,其余的皆是看到她淡然高贵的样子,哪曾见过她妩媚如斯?他轻轻拉住张嘉怡的手道:“嘉怡,能够遇见你。是上苍厚待我。你真心待我,定不会负了你,若违此誓便天打雷——”
一只洁白晶莹地小手却覆上他嘴唇,张嘉怡摇头道:“不要说,不要发誓,我知道你的心思。”她樱唇微微含笑,高悬的小巧鼻梁有如玉般晶莹,粉腮嫣红,冰肌雪肤。虽是羞涩不堪,却依然高贵出尘,就像是谪在了人间地仙子,正好印证了那句话: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
陈杉看得阵阵心跳,在这个美貌如仙的女子面前,竟然不自觉的束手束脚起来。
他一把将张嘉怡搂进怀里,感觉那娇躯还带着微微的颤抖,他心里忍不住地甜蜜爱意,手上加了些劲,便温香软玉结结实实地抱了个全。
张嘉怡依偎在他怀里,浑身阵阵发热,那药效的威力已经逐步发作,她抬起头来望着他,羞涩的眼神暴露着狂野,让人经不住痴狂。
他紧紧的搂着这柔软如棉的身体,将头深深埋藏在她秀丽乌黑的长发之中,品尝着那淡淡的发香,其中混杂着一种处子特有的体香,如同甘醇地美酒,让人未饮先醉,透入心扉。
这张嘉怡是陈杉在这个世界上见到最美丽的女子,并且差点殒命于她手上,想想那时候她是多么的刁蛮傲气,没想到有一天竟会与自己这样的亲密。他宛如又回到了那两人初见的一刻,那一幕幕的场景在他脑间回放起来。
“我喜欢你。”陈杉在张嘉怡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便如润物的春雨,击入了张嘉怡的心扉,她心中一阵激荡,甜蜜之中带着些羞涩,脸上浮现一个轻笑,在他耳边道:“你这无耻登徒子。”
陈杉的双手不听使唤,开始在她的身上缓慢游走,张嘉怡似是被那药力折磨的失了力气,又似是娇羞,竟是倒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待到那魔手带着巨大的热力,抚摸到她身体的每一处,她身体一阵筛糠般的轻颤,便软软地倒在他怀里,再也不敢动一下。
张嘉怡似乎是回复了一些清明,对着他嫣然一笑,轻道:“相公,我来为你宽衣。”
这一声相公入耳,陈杉就像是掉到了蜜罐里,从头甜到脚。张嘉怡娇躯轻轻颤抖,脸上潮红一片,轻轻解开他衣衫,露出他那古铜色的身体体。
都到这时候了,陈杉也不与她客气了,揽住她腰肢道:“娘子有劳了。”
张嘉怡望着陈杉背后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她倍感心疼,焦虑,忍不住泪花又涌上心头。她轻轻抚摸着那道伤疤,这是他男人的标志,有这道疤的才是她的男人。
她悄悄站起,外衫掉落到了地上,她身上仅着一身亵衣,一览无遗,让人升起无限遐思。
陈杉猛地吞了口口水,这脱衣舞,真是要命啊,以后让她专为我跳好了。
张嘉怡微微一笑,将满头青丝垂泄而下,轻轻望着他,眼中似是有些羞涩,却又有着欣喜,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充满动人的美感。
那药力已经尽情发作,她羞涩的将身上亵衣轻轻一扯,丝衣轻轻滑落,便露出她那令所有人痴狂的傲人躯体来。
张嘉怡娇颜徘红,一双明亮的美眸之中,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水烟雾气,她浑身滚烫如火,娇躯止不住的颤抖着,虽是药力所迫,但今夜却是她最为放荡的一晚了。
陈杉早已承受不住,他冲上前去,紧紧抱住她那娇嫩的让人无比怜爱的身躯,勾起她那滑腻如凝脂的下巴深深注视着她。
张嘉怡羞不可抑,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合,似是有着无限的诱惑。陈杉低头,便狠狠的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两瓣樱唇。他口干舌燥,仿佛一头恶狼般,狠狠吮吸着美人口中香津,只觉甘美如蜜,齿间留香。
张嘉怡脸上潮红一片,痴痴的望着他,似乎要将他永远的记在心里。她眼中聚满了泪花。忽然摒弃了羞涩,发疯似地抱住陈杉,在他耳边轻声道:“相公,爱我~”
春色滚滚,被翻红浪,不到一会儿张嘉怡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幸福与泪水中,完成了转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嘉怡悠悠醒来,却见陈杉依旧紧紧搂抱着自己,睡梦兀自酣甜。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苦涩,喟然一叹,却再也难以掩饰伤心,在他怀里嘤嘤哭泣了起来。
发泄良久,她才抬起头来,将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挂在他脖子间,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道:“你好生保重自己,莫要再像这次这般着了别人的道。”
“我走了之后,你莫要担心。若有缘分,纵是有些困苦,我们也能相聚,若无缘分,那便是天意弄人,也就这样罢了吧。”她说着已是泪如雨下。
取过一块绢布,拿一旁的焦炭正要在上面写字,却听一个声音在自己耳边道:“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管你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找出来。”
那声音清越中带着坚定,她抬头起来,却见陈杉目光炯炯,正坚决望着自己。
“你,你醒了?“她轻声道,心中羞涩难当,一方面是因为自己与他已是最亲密的人,另一方面,却是自己这些私房话儿让他听了个遍。
陈杉拉住她的小手,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道:“你这傻丫头,我要再不醒,老婆跑了都不知道。”
张嘉怡倒在他怀里,泪珠沾满脸颊,轻道:“我驻足贺州城已久,很是不该,又与你这般,更是犯了过错。你若是真心怜我,便不要逼我,待我好生将事情做完。明年七月初七,你到京城梁王庙寻我,你我若是真有夫妻情份,便自会相见。”
陈杉知道她的性子,她是个极有主见的女人,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只是听她语气,却说什么天意缘份之类地。陈杉从来不相信这些玩意儿,让薛家脱贫就是最好的例子,他拉住张嘉怡的手道:“我是个坏人,从来不相信什么天意,只知道握在手里的。便要好好珍惜。你已是我的妻子,这是老天都已无法改变的事实,任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他微微一笑道:“你既然现在有些事情,我自然也不强留你。这样吧,我们便做个游戏。明年七月初七,我们在京城中互相寻找,谁也不能赖皮。若是我先寻到你,我便让你给我生一堆猴子,你若先寻到我,我就吃点亏,让我帮你生一堆猴子。但是谁要敢赖皮,我就打她地小屁股一百下。”
张嘉怡又悲伤又好笑,脸红道:“你这人,从来就不说点正经的,人哪里能生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