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的建奴立刻慌了手脚,现在的耀州已经是不设防了,南门连个兵都没有,只是关了城门上了吊桥而已,建奴的兵全部都集中在了北门之外,拼命的想逃。建奴平民、贵族这个时候感觉天要塌了,他们现在已经没有生的可能性了。
刚刚冲过吊桥的建奴,立刻分成了几股,要么左右而走,要么前冲。
但机会已经没有了,前冲就不要说了,马祥麟这边,一字长蛇阵,严阵以待,冲肯定是冲不过去的。只能是左右而冲。
但很快,白杆军的大军就从左右包围了过来。要知道耀州只是个小城,整个城墙的周围,只有四里多而已,所以白杆兵的速度相当之快。
至此,三面合围,杨古利部被彻底的包围住了。
“不投降者,杀无赦!”白杆兵气士如虹,跨下战马一步步的缓缓进逼,而且阻击弩已经换成了汽油弹弩,随时可以发射。
杨古利也好,建奴兵也罢,留下来的建奴平民、贵族等等,他们都绝望了,大金的天要塌了,建州女真要灭绝了。
最终的投降已经不可避免了,当然如果不自宫,不愿意去当奴才,当然可以奋起反抗,但面临的将是死亡。
白杆兵收拾俘虏,近千人的汉民一个个跪在那里,高兴的痛哭着。人生的际遇将就此改变,苦难终于结束了。为人奴才的日子一去不返了,这是他们从来不敢去想的,所有去想的人,都已经被建奴一个个的给屠杀了,满门一个不留。
听着这哭声。朱由校带着大军进城,朱由校没搞什么亲民,但这哭声,的确是太惨人了点,嚎啕大哭,歇斯底里,汉民们一个个尽情的发泄着。
到了总兵府,那是杨古利的地盘。被征为了行宫驻地。朱由校将汉民们招了一些人进来。
“感谢吾主,将吾等解救,吾主恩情,草民永世不忘。”这是一个老秀才,名为沈启原,被杨古利招为了帐房。算不了汉民里拔了尖的人士。平常好接济一下其它的汉民,但也只是象征性的,如果被指出了这是别有用心。假仁假义的到处想卖好,收买人心图谋不轨,那将是一场大祸事。不过沈老头的确让汉民们有好感,如果是优势欺人的主,也不会被汉民们推荐见皇上。
相反,同为杨古利府上的四名包衣奴才,虽然为汉民,二个是给杨家少爷养狗的,二个是给架鹰的,是真正的鹰犬!人称耀州四狗。平日里。狐假虎威,好事不做。坏事做绝。欺负建奴他们没那个本事,但对于汉民,他们可是为所欲为,随意的欺压。辱骂、殴打,这是常有的事。
没有大屠杀之前,他们就横行着。狗仗人势,祸害了多少的汉民,大屠杀之后,对待汉民更是肆无忌惮,轻则打骂抢夺,重则杀人。比建奴的压迫了要深重。现在他们被罚跪在了耀州的最中心处,等候着进一步的审判。
下面,这些包衣们开始一个个的谈建奴在耀州的罪行,从整体具体到了个人,整个耀州城,每一个建奴家庭,无不是血债累累,手里鲜见没有汉东命案的。就连那建奴儿童,若是汉民惹的他们不顺,也会着人活活的打死。
比如杨古利家里的小少爷,只有八岁,因为吃饭时吃到了骨头,把已经快换的乳牙给咯掉了,因此生气,吵着把包衣汉民的厨师给活活的乱棒打死,下手的就是耀州四狗!
朱由校认真的听取着辽民的苦难,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血案,我辽东汉东,何其悲哀悲苦,他们犯了什么弥天大罪,竟然要遭受如此的苦难灾祸。他们何等的无辜,他们的善良弱小,成了建奴予取予夺的最好借口。他们自认强者为尊,肆意践踏蹂躏汉东,犯下了滔天罪行!更有甚都,建奴普族对汉民欺压剥削,奴役他们的身心,三尺高的孩子都可以随意打杀汉民,何者?拳头硬也!
那种源自骨子里的同胞之心,让自更对建奴深心的恨意。朱由校自认是与人为善的人,但最恨的首推那个狼心狗肺的日本人。现在听了辽东汉民的苦难,那建奴的手段,意与日本狗无甚区别,有的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旁的孙承宗、袁可立听了,都不住的发颤,他们活到了六十岁,但没有听说过,人类对付人类,竟然可以残忍到这种地步!
“皇上,建奴之罪孽之深重,荼毒吾皇子民,灭绝人性,畜生不如,老臣请皇上将所有涉命当事人,一一杀之!”
“皇上,汉武曾语,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辽东汉民,离吾皇虽远,但亦为吾皇子民,吾皇当为其讨回公道,震杀贼人。还其一朗朗乾坤”
两位老人听着辽东汉东的血泪之哭诉,亦对建奴恨之入骨,以前大明不强,庇护不了大明的百姓,这让他们深深的自责,现在大明日益繁盛,中兴在即,强兵强将已经兵临辽东,这个时候自当灭此贼奴。
“皇上,对此邪恶民族,当以至强之手段,从根灭灭除,以灭遗害万世!”秦良玉可是巴不得对建奴实施种族灭绝计划。武将与文官体系不一样,他们可以讲仁慈、讲宽恕,但武将可不论那个,对血还血以牙还牙,这才是武将的原则。
“皇上,建奴一族,自三岁顽童到八十老朽,此数十年来,无不是吃着汉民的肉,喝着汉民的血而生,且对吾汉民,随意的斩杀。建奴其祖建大金灭宋,吞并半壁河山,建奴本身,一面进贡称臣一面积蓄力量,最终席卷辽东,且对大明屡次进犯,窥觊神器,称孤道寡,危及社稷,臣请皇上。此次切勿心慈心软,使起再有东山再起之机。”卢象升是与朱由校谈的来的人之一,当然知道这次当众听这些汉民诉苦的具体含意。
皇上对建奴之心当然是灭绝之策,但人都有恻隐之心,特别是大明人,他们非豺狼虎豹之人,一直崇尚伦理,想着的都是你可以对我不仁。我不能对你不义这样的狗屁观念。现在面临的是一些老人和孩子,这些都非苦力的招收范围,杀之有违天和,触及了许多人的道德底限。虽然建奴的刽子手,但许多的孩子是无辜的,这种杀孽的确让人性两字无法接受。
白杆兵此次飞夺耀州城。但在耀州城北,在追多样建奴逃亡平民、贵族之时,手段相当的残忍。不分老弱兵残,妇孺儿童,凡听到喊话,不跪地者投降者,一概杀之。这种残忍,是大明没有触及过的。的确引起了整个亲军系统的非议。
朱由校对于这种凶残当然是欢迎的,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样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建奴是大明的生死大敌。这种敌人先后推翻过两次中原王朝,犯下的战争罪行累累。残杀了多少汉民,他们襁褓里的婴儿固然现在是无害的,但谁不是从婴儿之时长大的?十七年后,这批在襁褓里的孩子,正在牙牙学语的孩子,岂不正是进军大明王朝的主力?现在对他们宽容了。那他们长大之后,是否会对大明的百姓宽容?他们的后代子孙,能够不兴文字狱,能够不闭关锁国,能够不来个不留发留头?
宽容可是,这是中国人的美德,但要谁对谁。来自后世的朱由校,对于那种可恶的宽容,报着无限的憎恶和忿恨。
中山先生的驱除鞑虏,恢复中华,把建奴给赶跑的,但中华仁慈了,没有搞清算。这是不是宽容,但换来的是什么?是满州国。
而后世的媒体,把奴役了我汉民三百年的满族,摆上了历史的神坛,一个劲的鼓吹着清朝多么的正大光明,看着不让人伤心吗?
满大街的都是天下粮仓“煌煌天朝万千气象,江山坐在百姓心上,九州方圆四野苍茫,大江南北人丁兴旺,热天热地热太阳,热的是一粥一饭一件衣裳 ,敬天敬地敬爹娘 ,敬的是富国强民好主张煌煌天朝 万千气象江山坐在百姓心上热天热地热太阳热的是一粥一饭一粥一饭一件衣裳九州方圆四野苍茫大江南北人丁兴旺敬天敬地敬爹娘敬的是富国强民富国强民好主张一座座粮仓 天下人共享 天下人共享一代代兴旺天下人担当天下人担当一座座粮仓 天下人共享 天下人共享一代代兴旺天下人担当天下人担当一代兴旺天下人担当”;宰相刘锅罗的“天地之间有杆秤”、、、、、、(歌词抄的多了点,这章多写点,不让看官灌水之感。)
更可气的是康熙那‘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我的个天啊,这是汉人为他写的歌,这是要闹啥?当奴才当的还不够吗?那后世的人还有没有活路?
为何会如此?怎么还有这么多建奴的遗老遗少?为何汉人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拿着祖宗的苦难当成了一种宝贝的传奇?
朱由校认为那就是这种宽容过度了,对于祸害中国三百年的建奴没有清算,他们沾沾自喜,以皇族自居,而后世的一部分无底限的人,以其为容,卖了命的宣传他们。
清算,彻底的清算,三百万辽东汉民的血不能白流,更不能犯了一九四五八一五后,那些在中国烧杀奸淫抢掠之后的战争罪人,任他们大摇大摆回国的的宽容,对他们的宽容,那是对被害者的一种无限的罪孽!
所以朱由校为了稳定军心,开始让这些辽民诉苦,为的就是提起大家的仇恨心理,不是自己太恨心,连孩子都杀,实在是因为,万事有因必有果,这个因是我辽东汉民所有的苦难!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建奴之祸,必止于朕!朕被万民称为圣天子,但这圣字,是需要对子民负责,吾辽东汉民,有些灾祸,为建奴所为。建奴一族屠我汉民三百万,此数字是吾大明建成以来,最大国殇,大明不能保一方平安,为朕最大的耻辱。朕对建奴之恨绵绵无绝期,为报此血海深仇,嚼穿龈血亦要对建奴寝皮食肉,在此朕指天为誓,为报三百万辽东汉东血仇,朕有生之日,誓灭建奴全族,无论襁褓婴儿,亦在行将就木之人,均不放过。掘老奴酋之墓,出其尸,鞭之三百,然后已!如违此誓,天人共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