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坐着上朝(谢谢第一盟主朕躬钦处军国事,特意为盟主加更!)

关于熊廷弼和王化贞的处理问题,三法司会审后,刑部尚书王纪、左都御史邹元标、大理寺卿周应秋等报上的结论是二人皆斩。原来的历史上熊廷弼斩于天启五年,王化贞死于崇祯五年。

当然,这结论只是初步地认为二人失地该杀,并不是要斩立决,而是要看皇帝想什么时候杀他们俩人,这就让各位大臣有了操作的空间。

朝中大臣开始了分党派地营救活动。东林党人多势众,从内阁次辅叶向高,阁员韩爌,孙承宗开始,到下面的刑部尚书王纪,礼部尚书孙慎行等等,再到御史邹元标,左光斗等等,大家一起认为王化贞不该死,熊廷弼才该死。

他们的理由是,王化贞失广宁,是因为王化贞不知兵,能力不足,所以失败。却没有提到能力不足的王化贞是如何被他们推上巡抚之位的。

而熊廷弼是有能力但却不去救广宁,所以这不是能力问题了,是态度问题,所以应该要斩。

而以方从哲为首的浙楚齐三党中人则以为,熊廷弼虽名为经略,但手中仅能指挥五千兵士,十多万兵都由王化贞这个巡抚掌握,你让熊廷弼如何敢用五千兵去干王化贞十几万人都完不成的任务?同时他们还把本兵张鹤鸣也牵扯了进来,认为正是因为本兵偏袒王化贞,才会造成经抚不和,最后失去广宁的。

这时三党的大佬都还在朝中,大家斗志昂扬,比起原本的历史完全不同,所以两方倒是斗得个旗鼓相当。

朱由校把三法司的判决发给大臣们讨论后,朝堂上每天都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你摆你的理,我划我的道,吵得不可开交,把个皇帝是看得喜笑颜开。朱由校觉得这才象个朝堂的样子,两方势力均等才好,一方占了绝对的优势,那个自己这个皇帝也会被群臣无视了。而现在这样,最后说话算数的就只能是自己了。

就这样吵了两天以后,到了大朝会的时间。这天早上,朱由校等群臣参拜以后说道:“朕这几天在想一个问题,朝中有诸多大臣,年龄较大,朕想年龄较大的可否不用大礼参拜呢?”

群臣都懵了,今天不是要讨论熊王的事吗,你特么的把这事扯出来是几个意思?不过懵只是一会儿的事,然后就是群起而反对,特别是几个年龄大的,官职高的象方从哲,叶向高等人,反对的尤其厉害。

方从哲先上前道:“陛下,礼不可废,左传有云,中国有礼仪之大谓之夏,我华夏不是夷犾,请陛下再勿出此言。”众人皆同声附和。

朱由校不由腹诽,孔颖达还不是圣人呢,他的话你们就这么听呀,好心让你们不跪拜,你们不干,那我也没办法,这个还是慢慢来吧。

于是笑道:“朕只是怜惜诸位老臣,既然大家都反对,那就作罢。只是朕想,如果在朝中设立座位,那大家不用站着,会不会好一些呢?”

叶向高上前道:“老臣代诸位同僚谢过陛下隆恩,只是在殿中设立座位,则会使得占地较大,远处同僚不能聆听陛下教诲,似乎有失朝堂议政愿意了,请陛下圣裁。”

叶向高平时在党争方面不象刘一燝他们那样咄咄逼人,所以朱由校对他还是有些好感的。于是他温言道:“叶公顾虑当然是有道理的,朕是这样想的,于殿中设立十个座位,然后皆以蒲团放于殿中,那不就解决了叶公的担忧了吗?”

韩爌一听到十个座位,立即就上了心,十个的意思,显然是阁臣四人加上尚书六人,这样阁臣就等于是和尚书平起平坐了,这怎么行呢?

所以皇帝刚一说完,他立即上前道:“陛下,臣以为,如有十个座位,然后再加上蒲团,则会使群臣割裂,使人心不平,五日方才一次大朝会,不如都用蒲团,这样庶无差异,陛下觉得如何?”

朱由校带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韩学士的想法是有道理的,但是朕觉得象首辅方公,次辅叶公等人年龄较大,用蒲团不是很舒服,所以才有此议。来人啦,将椅子和蒲团搬了上来。”

立时有太监将十把带太师椅拿进殿来,在靠近皇帝的御座前摆成相对的两排,朱由校道:“请阁臣和尚书坐于椅中,其他大臣暂时向旁边让一让,好让他们把蒲团摆好。”

点到的人向前行至椅前,关于谁坐哪个椅子的问题大家又是一番推让。朱由校不耐烦地叫道:“朕左手第一个方首辅,右边第一个叶次辅,然后按韩学士,孙学士的位子先空着,吏户礼兵刑工六部按座次坐好就行了,不要按你们中进士的年限名次了,那个算得太麻烦。”

这样八人才停止了假模假式的推让,按顺序坐好(孙承宗不在,兵部现在没尚书)。太监们在他们的下首摆了六排蒲团,然后一番嘈杂之后,各官员总算按六部顺序及在部中的职司坐好了。

众人心中暗惊,皇帝心中其实早有成算,椅子和蒲团都准备好了就是证明,却还要先提出不用跪拜的事,接着又提出全部用椅子的事,原来这些都只是些烟雾,以掩盖他最后的目的,这份心机,可不象是个少年能有的。

朱由校看着坐好的众臣道:“大朝会时间有时会很长,这样大家都坐着,可不就能更专心地讨论朝政了吗?至于有些人会觉得这样显得不够尊敬,其实朕倒是觉得,这个和论孝是一样的,论心不论迹,方首辅,你觉得朕说得有道理吗?”

他记得有这样一句话:百行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寒门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这话本是清人所说,所以方从哲听到朱由校的问题后,想了一会才答到:“陛下圣明,百善孝为先,论孝只能讲孝心,如果要讲孝行的话,有些人根本没有条件去奉养好父母,但不能说他是不孝,陛下此语,使老臣醍醐贯顶,陛下之智,老臣拜服。”

朱由校莫名其妙,难道这句话这时候还没有出现吗?那我岂不是又靠穿越者的福利刷了一大波存在感?正好可以用来反驳东林人的观点。

于是他笑了笑道:“朕常常思量,百行孝为先,论心不论行,论迹行门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行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所以朕想,说一个人的错处,只能论行,不可论心。”

各种求,谢谢支持!中国古代很多朝代上朝都是可以坐的,明朝却要站着,这个我觉得不好,所以我在这里试着改一下,为以后在全国进行礼仪改革先种下一颗种子,希望大家也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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