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这样说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是狄小杰他们却也沒怎么反对,反正等今天晚上贾有钱回來之后,叶星所说的阴谋也就不攻自破了,
如今已经是十月末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凉,叶星他们几人吃过晚饭之后,便各自回屋休息,只是小蝶却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狄小杰见此,便笑着问道:“你在想什么。”
小蝶回过神來,有些担忧的说道:“我在萧府当了三年丫鬟,萧天阙是个怎样的人我很了解,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
狄小杰安慰道:“这个你放心好了,如今我们呆在青阳县衙,谁敢拿我们怎么样,再说了,叶大哥的武功高强,还沒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小蝶听完狄小杰的话之后淡淡一笑,自己的心情也就好了许多,她只求不要发生什么事情才好,
夜渐渐的深了,窗外秋风呼呼的吹着,把内衙的几颗大树上的枝干都吹断了,叶星躺在床上几乎要睡着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强风突然吹了进來,叶星感到一凉,便马上起身,发现是窗户被风吹开了,他这才稍微安心,
叶星下床去关窗户,窗户外边的秋风刮的他瑟瑟发抖,叶星好不容易來到窗前,就在他准备关上窗户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一条人影从县衙内衙闪过,
叶星心头一惊,这个时候谁会來这里,他是什么人,叶星想至此便连忙穿上衣服追了出去,外边的那人一袭黑衣,如今真正内衙屋顶疾奔,
当叶星跑出來之后,那个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叶星站在屋顶暗自笑了笑,以前都是他去探别人的县衙,如今竟然轮到别人來探自己的县衙了,
虽说这个县衙此时还不是自己的,
叶星抬头望天,天上的月被一层薄雾遮掩,只露出了淡淡月光,月光朦胧的让人觉得不真实,
当叶星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完全沒有了睡意,他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局里,可他在这个局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谁又是设这个局的人,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目的,
窗外的秋风仍旧很浓,当困意來袭的时候,叶星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第二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密云不雨,让人的心情也郁闷起來,
一阵鼓声从县衙外传來,衙役将那击鼓之人带上堂來之后,叶星发现击鼓之人竟然是贾思,当叶星发现贾思之后,便觉得有大事发生了,
“贾管家,你到底是为了何事而击鼓鸣冤。”叶星望着堂下跪着的贾思问道,
贾思磕头答道:“我家老爷一夜未归,小人实在很担心,所以就贸然击鼓,请求叶大人帮忙查找。”
“你是说贾有钱一夜未归。”叶星惊讶的问道,
“是的大人,我家老爷从來沒有在外边留宿过,可昨天晚上他却沒有回府。”贾思说的很快,可能是因为自己太过紧张,亦或者是太担心贾有钱的安危了,
叶星和狄小杰他们此时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按说贾有钱这种人不可能一夜未归的,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叶星沉思良久,最后问道:“你家老爷喜欢去什么地方。”
“以前我家老爷沒事的时候就去自家的店铺看看,督促一下那些下人,其他地方他从來不去的,而且他从來不单独一个人去其他地方,可昨天中午吃完饭之后,他一句话不说便离开了家,这让我们很担忧啊。”
叶星听完贾思的话之后点点头,然后说道:“既然是这样,你就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找到贾有钱的,只是你和贾府的人必须随时恭候我的询问。”
“这个是一定的。”贾思连忙答道,
叶星想了想,随即吩咐徐若轩他们把贾有钱的画像画出,然后贴在青阳县的各处,并附上一公告:“能找到贾有钱者,赏白银二十两。”
当叶星把这些事情吩咐好之后,便马上带着花知梦去了贾府,贾府还是叶星他们离去时的摸样,还是很奢华,
贾思领叶星他们來到贾有钱的房间,叶星和花知梦两人在贾有钱的房间來回的翻找着,希望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从贾有钱的房间來看,房间里面很整洁,床边的鞋子放的很整齐,一应排设也沒有什么凌乱或者不和谐的地方,叶星和花知梦两人搜遍贾有钱的房间,但是并沒有搜到什么,于是他们又來到贾有钱的书房,
书房并沒有多少书,不过那些名贵字画倒是不少,叶星淡淡一笑,这贾有钱也是附庸风雅的人,只是任何一个人进他的书房一看,便知道这个书房里充满了铜臭味,
不过叶星他们來这里并不是看这些的,他们仔细观察了一下书房,发现书房里的东西和贾有钱卧室里的东西一样,都很整齐,
“你有什么发现。”花知梦笑着问道,
“两个房间里的东西并沒有凌乱迹象,而且这里的东西摆放整齐,想必贾有钱出去的时候心中并不是很着急,不然他又怎么会把这里保持的如此整洁呢。”
花知梦点点头,这些房间的确很整洁,不像一个人匆匆忙忙离开的样子,
可如果贾有钱不是匆忙离开的,他又为何整夜未归呢,
叶星他们想不通这个问題,他们两人在贾府上下又仔细搜索了一遍,并沒有什么发现,
“你家夫人阿莲呢。”叶星记得他们初來贾府的时候,那个有些艳艳的女子是叫阿莲來着,
“夫人在房间暗自着急,我这就领大人过去。”
贾思急急忙忙的领叶星他们來到了阿莲的房间,此时阿莲哭的跟泪人似的,她见了叶星虽然有些吃惊,但还是很安分的道了个万福,
叶星和花知梦两人坐下之后便开始问道:“你不用担心,我们來这里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題,你若果想贾有钱快点找到的话,就如实回答我的问題。”
叶星的问话有些冷,但阿莲还是点了点头,如果贾有钱不在了,她也只是一个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