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周发财、温万和池清旭都喜欢寻欢作乐,叶星他们突然觉得会不会是他们三人同时得罪了一个女人,所以那个女人要杀了他们三人呢,
只是要叶星他们几人相信凶手是个女人,有些为难,从凶手杀人的力道上來看,普通女人根本不可能把匕首如此周发财他们三人如此深,而周发财是死在缘客來客栈的,如果有一个漂亮女人曾经进入过客栈,一定会被人发觉的,
在这个世界上,一个男人在大家面前走來走去都不会有人去多看一眼,可若是一个美女突然出现,一定会引起附近所有男人的疯狂的,
而那天客栈里显然沒有什么人发现过漂亮女子,
所有叶星他们可以很肯定的知道凶手不可能是个女人,
回到中山王府沒多久,一名太监急急忙忙跑來传旨,说太子监国又要召见叶星他们几人,
接到这个消息之后,叶星等人都有些为难,如今金陵连续死了三人,他们想否认这不是连环杀人案恐怕不大可能了,
不过太子朱高炽宣召,他们却也必须去,只是他们怕朱高炽听信了纪纲那些人的谣言,对叶星等人进行逼迫,
來到皇宫之后,朱高炽在大殿之上甚是着急的走來走去,他肥胖的身躯看起來有些令人想要发笑,可却沒有一个人敢笑,
叶星等人跪拜之后,朱高炽便连忙问道:“叶爱卿,如今凶手已经连续杀了三人,不知你找沒找到凶手。”
叶星还沒有回答,纪纲便突然站出來说道:“太子监国,这还用问嘛,一定还沒有抓住凶手,不然昨天晚上凶手又怎么可能再次作案呢。”
纪纲说的一点沒错,如果这三起命案的确是连环杀人案的话,凶手的确还在逍遥法外,而被关进大牢的小三子、温德和常空他们也就不是凶手了,
许久,叶星开口说道:“纪大人对这件事情很上心嘛。”
纪纲微微一笑:“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维护京城的稳定是我们的职责,如果京城连续发生三起命案,我又怎么能掉以轻心。”
纪纲说的很好听,叶星却只能报以冷笑,
朱高炽却不想多说废话,他们必须在朱棣取胜归來之前,解决这件连环杀人案,
“叶爱卿,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朱高炽望着叶星问道,此时的太子监国已经少了平日的气定神闲,
叶星沉思片刻之后连忙答道:“还请太子监国相信微臣,微臣一定能够找出凶手。”
朱高炽也想相信叶星,可如今的事情的确有些紧迫,
这个时候,纪纲冷冷笑道:“太子监国一向对你很信任,只是大明王却辜负了太子监国对你的信任,如今凶手已经连续杀了三个人,你说该怎么办。”
叶星转而望向纪纲,问道:“那指挥使大人觉得我该怎么办呢。”
纪纲冷冷笑道:“简单,两种办法,第一种就是把这个案子移交给我们锦衣卫來处理,另外一个办法就是限时破案了。”
这两个办法对叶星他们來说都不是什么好办法,朱高炽望着殿下的叶星问道:“叶爱卿从这两个办法当中选一个吧,毕竟这件事情有些紧迫啊。”
把这件事情交给锦衣卫调查,恐怕不知又要死多少冤枉人了,叶星可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他选择了限时破案,限时破案虽然给他增加了难度,但也给了他们时间,
“回太子监国,微臣愿意限时破案。”叶星拱手向朱高炽说道,朱高炽见此,连连点头:“不知大明王想要多少时间。”
叶星想了想,道:“五天时间。”
五天时间并不算长,可这个时候纪纲突然站出來说道:“回太子监国,微臣觉得五天时间拖的太长了,如果凶手在这五天时间内再次杀人,那该怎么办,所以微臣觉得应该把时间缩短一些,对于大明王來说,三天足以。”
听到纪纲这么说,狄小杰花知梦他们顿时气不打一处來,而这个时候,花知梦望着纪纲说道:“如此说來,纪大人是觉得五天之内有可能再次发生命案了,你怎么会这么清楚,难不成这些命案都是你做的。”
朝堂之上,花知梦说出这些话的确有些不合礼数,而这句话也把纪纲弄的够呛,他一时结舌,最后才辩解道:“花姑娘果真是好口才,不过你说这些根本就沒什么用,在朝堂声逞口舌之快是不行的,做任何事情都要把证据拿出來。”
花知梦自然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沒什么用,但她就是看不惯纪纲这种处处找叶星麻烦的嘴脸,所以他就是要纪纲难受,
许久,朱高炽站在大殿之上问道:“叶爱卿,三天时间你觉得如何。”
这朱高炽还是希望早日破案的,所以他更趋向于三天时间破案,
叶星考虑了一下,道:“回太子监国,三天时间就三天时间。”
叶星刚说完,纪纲马上问道:“如果三天时间大明王沒有破此案,有该当如何。”
这纪纲对叶星是不依不饶,叶星见此,只好说道:“如果三天之内我沒有破此连环杀人案,我就辞官不做,离开这个纷扰官场。”
这对叶星等人來说,也算是一个好的归处,对纪纲來说自然就更好了,如果叶星沒有大明王这个头衔,那他在朝堂之上还怕谁,
叶星的这句话是震惊的,而且有很多人心中甚是不服,其中就包括狄小杰,所以他望着纪纲问道:“如果我叶大哥三天之内破了此案,你敢辞官不做吗。”
狄小杰的一句话突然把纪纲给问住了,他敢辞官不做吗,他当然不敢,他爬了多少年才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子,他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我这个指挥使的职位是皇上封的,我哪里敢辞去不做,所以你说的这个我虽然敢赌,却做不了决定。”
纪纲这分明是在为自己怕输找借口,而满朝文武大臣自然也都明白纪纲心里想的什么,不过他们都不敢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