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大哥,贺喜大哥,你那剑法简直是出神入化,牛逼不二,十只苍蝇,每一只苍蝇都在那瓶子中动弹呢!”
在墨白的印象中,野哥出手好像从未失手过,而这次竟然连一只苍蝇也没有斩杀掉,于是就来到野哥跟前,笑嘻嘻冲野哥抱拳道。
房宽见自己的手下在为自己举手庆贺,于是也有些小得意,但是,房宽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因为刚才看到野哥出剑极快,而且斩杀每一只苍蝇时,剑尖似乎都做了几个极快的细微动作,而且每一只苍蝇全都被他用剑尖重新挑回玻璃瓶,单就此功力而言,剑法之高明应该也在自己之上,可是他为什么一只苍蝇都没有杀死呢?莫非故意放水让自己一场?
就在房宽疑惑而不得其解时,只见一直微笑着一言不发的筠儿冲小五使了个眼色示意小五去把那瓶苍蝇拿回来,天生机敏的小五见筠儿目光中似乎有所指,就知道这场斩杀苍蝇的刀剑比试或许并非是野哥落败,于是,小五三步并作两步走跑到大厅中间的白布上,伸手拿起那个装着在瓶底乱动的玻璃瓶,小五的目光一下子便被拉直了,而且嘴也张得跟小瓢似的半天都没有合拢。
“小五,你怎么啦?”张玉见小五一下子傻站在那里,便问道。
“苍……苍蝇……被……被……”
“靠!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还结巴起来了,诚心急人不是?”
张玉一个飞跃便来到小五跟前,只见他一把夺过玻璃瓶,竟然也结巴起来:
“苍……苍蝇……”
房宽见小五和张玉看到玻璃瓶中的苍蝇时面部表情都是极度夸张,而且无一例外的结巴起来,于是就一皱眉也飞身来到张玉和小五身边,目盯张玉手中的玻璃瓶,房宽一下子也被惊呆了,只见玻璃瓶中乱动的十只苍蝇无一例外全部都被削去了双翅……
“第二场比赛,你赢了。”房宽多少有些失落地来到野哥跟前说道,“能够在瞬间剑斩十只苍蝇的双翅,而且将没有翅膀的苍蝇在落地前挑入玻璃瓶,如此剑法,恐怕放眼天下,也难得碰见几个敌手了。”
“雕虫小技,雕虫小技!”野哥非常谦虚道,“兄弟,你太高看你家野哥了,其实这剑斩蝇翅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技术活儿。”
“难道野人帮主还有更厉害的绝活?”房宽见野哥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于是就问道。
“当然有了。”野哥认真道,“出来混,如果没有一两手压箱底的绝活,那还不得死翘翘了?”
“请问大哥还有什么绝活?”房宽不由得吃惊道。
“这个嘛——”野哥嘿嘿笑了两声后道,“哥真正的绝活其实不是剑术而是枪法。”
“枪法?你的枪法竟然比剑术还高?”房宽吃惊道,“莫非你在使枪上已经达到了三国赵云赵子龙那等出神入化之境界?”
野哥见房宽吃惊,而且把他和三国赵云相比,于是就不屑道:“赵云?他那种使枪水平哪能跟哥比呀,哥的操枪水平虽然说后边有无来者不知道,但是前无古人是绝对绝滴!”
“大哥,能不能把你的枪法露两手让兄弟开开眼?”房宽此时已经对野哥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称呼上直接就由刚才的野人帮主、野**侠之类直接过度到大哥上来。
“这个不行。”野哥一波Lang脑袋坚决拒绝道,“不是大哥不想表演给你看,实在是因为表演枪法是两个人的事,而据大哥所知,但凡配合大哥金枪表演的人没有一个喜欢别人观摩的,所以,嘿嘿——”
“你的枪法表演还需要找人配合?”房宽疑惑地望着野哥道。
野哥把眉梢一扬,长发向后一甩,非常自信道:“然也,古书有云,神枪手大致可分三种:第一种,三日一次,此小神也;第二种,一日三次,此中神也;第三种,一次三日,此大神也。而你家大哥的操枪绝技,一次操个十日八日浑然不疲不软不带喘息的,所以哥说那神马赵云马超之流的操枪者,绝对不是你大哥的对手。”
“大哥,你到底操滴是什么枪啊,兄弟怎么听着好像是……”
野哥见房宽的脸有些发烫,于是便哈哈一笑道:“哎,兄弟,正所谓看破不说破,关于这操枪之事还是留到日后跟嫂子探讨去吧,走!咱们喝酒去!”
“对了,房兄。你跟野人帮主约定好的三场比赛现在才比了两场,请问第三场还比不比了?”
筠儿见野哥一阵操枪理论把房宽弄得脸红脖子粗,于是便走上前去冲房宽抱拳道,同时,在和野哥错身的瞬间,狠狠地用手指在野哥大腿上狠拧了一把,疼得野哥差点儿都没有跳起来。
“啊,比——当然要比了!”房宽正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接野哥的话,见筠儿主动走上来解围,于是就慌忙说道。
筠儿见房宽说还要比,于是就正色道:“我已经安排人在院中竖起了两个高杆,而且也准备了足够的美酒,不知道二位还要下酒菜不要。”
“不用,男人拼酒,要什么菜?!”房宽说着便甩开大步走出了大厅,紧接着其他人也紧跟其后走了出去。
大厅内只剩下野哥、筠儿和妤竹三人,妤竹见人已经全部走出大厅,便摸出一把梅花针噗噗打灭了大厅内的所有灯火,紧接着,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筠儿和妤竹的拳脚雨点儿般便朝野哥头上、身上狂揍开去……
享受着筠儿和妤竹雨点儿般的拳脚狂揍,被筠儿点了穴道不能说不能动的野哥只好偷偷运气试图冲开被筠儿点住的穴道,可是,费了半天功夫,连一处穴道都没有冲开……
就在野哥悲催到几乎绝望之时,突然听到墨白在旁边小声道:“二位嫂子,兄弟知道你们心疼野哥比赛辛苦,可是,这样长时间的按摩会很累的,所以,兄弟以为,今晚的按摩可以告一段落了。”
筠儿和妤竹一听墨白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于是便齐声道:“墨白,你个死鬼怎么会在这儿?”
“大哥没有出大厅,二位嫂子也没有出大厅,所以墨白便以为大哥和而为嫂子在这大厅之中练枪呢!”墨白嘿嘿一笑道,“鉴于对大哥神勇到可以一次天的羡慕,所以墨白就想跟大哥偷学两招操枪术,谁知道你们竟然不是在操枪,而是在按摩,难道如此按摩法是表演操枪神功的准备工作不成?”
筠儿和妤竹一听墨白竟然学得如此坏透,恼羞之下,丢开野哥便循着声音方向向墨白袭击而去,可是这次墨白早有防备,还没等二位美女打到身边,墨白便一个飞跃从窗口跳了出去……
见墨白跳出了窗外,筠儿只好狠狠啐了一口后有回到野哥身边,狠狠地在野哥屁股上踹了几脚算作是对野哥教坏墨白的惩罚,因为害怕在室内呆的时间过长引起房宽等人的怀疑,所以筠儿手指轻点解开了野哥的穴道之后,和妤竹一起迅速从窗口跃了出去……
房宽等人在院中等了许久,并不见野哥的影子,正打算派人寻找时,却见野哥晃晃悠悠从大厅内走了出来。
“抱歉抱歉,刚才在大厅里一不小心就睡着了,让兄弟就等了,哈哈——”
睡着了?这么快就又醒了?房宽盯着野哥看了几眼,发现野哥的脸颊有些红肿,心道,难道野哥被人揍了不成?不会呀,以野哥的武功修为,好像要揍也是他揍别人不是?可是,他脸颊上的红肿是怎么回事呢?
出于好奇,房宽便指着野哥的脸问道:“大哥,你的脸怎么啦?难道是不小心磕的?”
野哥见房宽有问,但是又不能直说是被老婆揍的,所以便哈哈一笑道:“兄弟果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出哥是遇到了磕碰,事情是这样滴,刚才哥不是一不小心就站着睡着了吗,然后又一不小心就栽倒到了地上,在栽倒时附带着又撞倒了桌子板凳神马的一些东东,所以哥的脸就成这般模样了。”
“啊,原来如此。”房宽道,“反正今晚的比赛大哥已经赢了两场了,所以第三场比还是不比都无关紧要,既然大哥受伤,咱们就此结束算了,到明日,房宽自会带领手下兄弟加入野人帮。”
“不行!这一场一定要比。”野哥道,“对于男人来说,拼酒玩美女,错过一次遗憾一次,所以,酒一定要拼,而且一定要拼出哥输赢来!”
说完野哥便手提两坛酒顺手抛给房宽一坛,然后一个飞跃,便单脚立于其中一个丈八高杆的顶端。
房宽见野哥手持酒坛立于杆头等他,于是也手提酒坛飞身跃上另一个高杆。
星斗萧索,西风劲舞在佳人有约凉州分部的庭院内,在风中摇摇晃晃的高杆之上,两个男人,面对面相互遥望,然后互相高举酒坛对饮。
两坛……四坛……六坛……
不大一会儿工夫,十坛酒喝尽,房宽在杆上已有醉意,野哥也有些酒意阑珊……
“大哥好酒量!”房宽冲野哥一抱拳道。
“兄弟酒量也不差!”野哥微微一笑道。
“要不要再比?”房宽举起手中第六坛美酒道。
“当然,女人和酒,不醉不休!”野哥哈哈一笑,也举起了第六坛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