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曦雪点点头,说道:“谢谢。”拓跋朵丹一脸微笑的看着司寇曦雪:“我弟弟可是很迷人的,你课不要被他迷上哦!”
司寇曦雪怒视着她,不发一言,拓跋朵松红着脸,腼腆的说道:“姐姐”,拓跋朵丹咯咯咯的笑起来,一个声音传来:“司寇牧云,原来你在这啊,那好,我们再来一战!”鲜于崖一脸狂热的朝司寇牧云走来,嘴角逸出狰狞的微笑,司寇牧云不理会他,吹完最后一个音符,缓缓开口道:“在下今日是来送别友人的,并不打算和你动手。”
鲜于崖不理会他,说道:“你一直躲着我,终于见到你了,不和你一战我心难安!”说完就朝司寇牧云扑来,司寇牧云似闪电一般离开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在原地,拓跋朵丹美目流转,说道:“那就是传说中的惊鸿步啊,果真名不虚传!”
鲜于崖脸上笑容更胜,一脸狰狞的朝司寇牧云袭来,司寇牧云懒懒的说道,只是声音略带寒意的说道:“你想躺着回去,那就如你所愿!”
司寇牧云迅如闪电,来到鲜于崖面前,一只手抬起洞箫,抵住鲜于崖拍来的掌,鲜于崖将手握起,要将洞箫抢过来,司寇牧云一转手,朝鲜于崖的双手击去,鲜于崖双手吃痛,忙向后退去,司寇牧云如鬼魅一般来到鲜于崖的身后,一脚将鲜于崖踩到地上,鲜于崖想起身,但只觉一座山压在身上一样,动弹不得!
一旁观战的司寇曦雪、封娅眼中流露出吃惊的神色,拓跋朵丹则是眼中多出一抹凝重,因为她也和鲜于崖交过手最终两人谁也打不过谁,以平手结局,一旁观战的鲜于岚终于脸上不再是一脸平静,心有不忍的看着鲜于崖。
鲜于崖苦笑道:“你上次为何不出全力?”他败了,而且是败得很彻底,他完全不是司寇牧云的对手。
司寇牧云淡淡的说:“上次是我心情好,盛情难却,就和你比划比划,这次你运气比较不好,自己撞上来找麻烦。”
鲜于岚凤目圆睁,怒叱司寇牧云,“快把你的脚抬开!”然后来到鲜于崖面前,一脸疼惜之色,“哥哥。”
司寇牧云移开脚,对着司寇曦雪和封娅说道:“我们走吧。”司寇曦雪和封娅忙跟上司寇牧云。
鲜于崖看着司寇牧云远去的背影,说道:“司寇牧云,我们后会有期!”还未说完,‘噗’的吐出一大口鲜血,鲜于岚脸色惊变,焦急的问道:“哥哥,你还好吗?”鲜于崖点点头,一脸惊悸的看着司寇牧云远去的背影!
司寇牧云懒懒的叹了口气说道:“他不动怒就没事,一怒就、、”
封娅纳闷的问道:“你哥哥和你姐姐都那么厉害,你怎么就那么、、、”
司寇曦雪讪讪的说道:“我有这么厉害的哥哥姐姐,我还学什么武功!”心里却想着,再不好好的练武,在遇到上次的事可怎么办。
封娅一脸鄙夷的看着司寇曦雪,司寇曦雪也一脸不满的瞪着封娅。
四王离开望京后,司寇曦雪也觉得日子甚是无聊,除了找封娅玩之外就是进宫陪陪司寇骆花,要不就是在家苦练武功。司寇曦雪天天央求司寇尊说是要出去游历,司寇尊总是说再等等。
这日,司寇骆花一脸微笑的看着司寇曦雪练剑,温柔的说道:“雪儿,这里要再压低一点,你看,就像这样。”司寇骆花拿过司寇曦雪手中的剑舞了起来,突然‘啊’的一声,剑掉在地上,司寇骆花捂着肚子,司寇曦雪忙将司寇骆花扶进屋中,青蝶则是跑去请太医。
来的是上次给司寇曦雪看病的胡太医。胡太医给司寇骆花把了脉,开口询问道:“娘娘,敢问最近是否嗜睡、觉得全身没力气,并且胃口也不好?”
司寇骆花说道:“最近的确觉得全身没力气,身上也懒懒的,吃也吃不下多少。”
胡太医忙跪下,说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有喜了,虽然脉象很是微软,但确实是喜脉!”满屋的宫女跪了下来,齐声贺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司寇骆花一脸疲惫的挥挥手,说道:“都下去吧!”司寇骆花呆呆的坐着,司寇曦雪忙安慰道:“姐姐,你要高兴点!你这样对孩子很不好,孩子是无辜的。”司寇骆花双眼含泪,点点头。
濮阳澈听到消息后,忙跑回泰安宫,抓着骆花的手,急切的问道:“骆花,真的吗?我们真的有孩子了吗?”司寇骆花闭上眼睛,点点头,算是默认,濮阳澈抱起司寇骆花,转了几个圈圈,开心的笑道:“哦,我要做父亲了,我有孩子了!”司寇骆花看着他带着孩子气的脸,缓和了脸色,不好意思的说道:“澈。”
濮阳澈忙放下司寇骆花,脸色微红的说道:“骆花,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能做剧烈运动。”濮阳澈将头贴在司寇骆花肚子上,抱着司寇骆花说道:“骆花,原谅我好吗?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们有孩子了,我好开心。”司寇骆花摸了摸濮阳澈的头,柔声说道:“澈,我们的孩子就叫月可好?”
濮阳澈开心的点点头,说道:“嗯,骆花说叫什么就叫什么。”
司寇曦雪只觉得心里难过,想哭,便走出了翟阳城。入夜,司寇曦雪如约来到望京郊外的小溪旁,格桑花早已坐在溪边的石头上,抬头看着空中,一身白衣胜雪,月光照在他身上,说不出的清冷、孤寂。
格桑花见司寇曦雪来了,收回目光,说道:“你来了。”
司寇曦雪“嗯”了一声,问道:“今天要教我什么?”一天夜里,司寇曦雪从熟睡中惊醒,就见到格桑花一身白衣坐在她床边,她吓得大叫,格桑花忙捂住她的嘴,说道:“你若是再叫,我就让你说不了话。”
这句话果然奏效,司寇曦雪点点头,格桑花放开手,司寇曦雪用被子捂住再叫,惊恐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格桑花平静的开口:“我要教你武功。”
司寇曦雪撇撇嘴,不屑的说道:“我阿爸、我哥哥、我姐姐会教我的,我可不想学你的武功。”
格桑花愣了愣,然后说道:“这是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我明晚在望京郊外的小溪旁等你,来不来随你。”说完就如消失在司寇曦雪房内。司寇曦雪本不想随他学武,但这几天和格桑花相处下来,司寇曦雪对他改变了很多看法,教剑的时候,格桑花很认真,整个人也像变了个人似的,给人呢一种朋友近人的感觉。
格桑花不耐的说:“不要练了,你心不在此,等你静下心再练。”
司寇曦雪点点头,也找了块石头坐下。呆呆的看着月亮,说道:“格桑花,你喜欢月亮吗?”
“喜欢。”
“我姐姐也很喜欢月亮,你知道吗?我姐姐给她的孩子取名为月。”
格桑花的身子略微动了动,声音僵硬的问道:“你姐姐有孩子了?月?”
司寇曦雪依旧看着月亮,说道:“今天姐姐给我示范剑术,肚子疼了起来,太医来看,说是我姐姐有了快一个月的身孕了。姐姐说是要给孩子取名为月。”
“你姐姐高兴吗?”
“我不知道,我只看到她听到有了孩子的时候,面如死灰,我从没见过姐姐这样。”
格桑花手微微抖了抖,柔声说道:“心情不好对小孩子也很不好,你要多陪陪你姐姐,给她解解闷。”
“嗯,”司寇曦雪收回目光,看着格桑花,问道,“要是你爱的人要离开你了,你会怎么办?”
格桑花颤抖着身子,拔出剑,在月光下舞了起来,清冷的月光洒在格桑花身上,他似那夜中的精灵的一般,灵动、飘逸。格桑花行云流水般的剑法,看得司寇曦雪呆呆的,格桑花忽如蛟龙出海一般声势浩大,忽如猛虎搏斗一般凶猛异常,忽如狡兔般迅捷如雷,司寇曦雪都看不清他的身姿,只看得清道道残影,最后,格桑花如流水一般平缓、柔和,慢慢停住了剑势。
司寇曦雪反应过来,双手鼓掌,一脸惊奇的说道:“格桑花,你好厉害啊!你教我嘛,好厉害的剑法!”
格桑花不理会她,半晌才平静开口道:“你就把我教你的先练好再说,练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成了。”
司寇曦雪无奈的说道:“嗯嗯,我知道了,练武是需要一点一滴的积累的,练武没有捷径可走,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
格桑花眼角堆满笑,满含笑意的说道:“知道了还不赶快去练!”
司寇曦雪恨恨的瞪了格桑花一眼,说道:“等哪天我比你厉害了,我一定把你打得落花流水!”司寇曦雪脑海里浮现出一双邪气的双眼,司寇曦雪忙摇摇头,集中精神练起剑来。
格桑花满意的看着司寇曦雪,说道:“这里要用力,你要把你的内力灌注在上面才能伤得到别人。”
司寇曦雪虽然不满,但还是听着格桑花的话,重新演练那个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