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越一怔,此时形势危急,冲突一触即发,那将是翻天覆地的剧变。他有些担心的看着风沧海,说道:“师傅有命,弟子自无不从。只是您——“
风沧海见他眼中流露出的担忧之色,心中一暖,面上仍是冷厉的喝道:“婆婆妈妈什么,还不快走!“
林宗越说道:“是!“便要纵身跃入秘府。
青衣人怪笑道:“放肆!“
伸手遥遥一抓,林宗越便觉浑身灵息如被束缚,竟是寸步难行,眩晕欲吐。
风沧海眼中闪过一道厉芒,沉声吐气,伸掌一拍一推,手指一连串复杂的变化,一股无形屏障横切里向对方真息撞去。
真息冲击,气波回荡开来,便如金石之物叩击一般脆响不绝。
风沧海的脸色骤然雪白,手臂微微颤抖,此时分明有一股阴鸷凶戾的侵蚀之力透了过来,将自身真息死死压住,如八爪章鱼一般将全身包裹了起来,直侵脑海。
这是夺煞之术。
风沧海心中骇然,运息抵御,额头上微微见汗,双脚死钉在地上不退一步。
一边的常有法也已看出风沧海独木难支之景况,也不多想,大喝一声,重剑疾斩而出。
剑气嘶啸,锐利之极,重重斩在虚空中某个核心之处。
那股阴鸷凶戾之力陡然一滞,随即化为一团若有若无的气芒,撞向常有法胸口。
常有法眼疾手快,重剑回旋切削,顺势回护胸前。
一声闷浊的重音,常有法就觉五指剧震,随即酥麻酸软的感觉顺着神经闪电般的传导到手臂之上,阴寒刺骨,气血几欲凝结。而手掌却如握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滚烫如灼,似乎还能听到皮肤被烧烤发出的“滋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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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却离奇的同时出现在自己身上,诡异莫名,常有法道心再是坚硬如石,也禁不住闪过一丝惊疑:“这是什么邪法,居然能同时发出两种至寒至热的力道?”
但他不为所动,重剑再次扬起,举重若轻的斩下。
两下交集,就见重剑上下泛起淡淡的赤光,如火燃烧,陡然射出。只听得一阵“嗤嗤”疾响,却是将那股凶戾之力如雪一般烧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