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拓深深地看了风晓依一眼,缓缓向陈宇逼近。
“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陈宇咆哮一声,向萧文拓冲杀过来,一连十多道能量波动好像流星雨般的袭向萧文拓。
但是萧文拓并没有躲避也没有反击,仅仅使用法阵一边进行防御,一边小心翼翼地吸收着陈宇发出的能量纳为己用,以陈宇如今的状况,如果不施展战技最多只能爆发出四十五鼎战力,法阵完全可以防御下来。
“咚咚咚……”一连串攻击之后,陈宇发现非但毫无效果,反而增补了萧文拓的能量,顿时让他爆发雷霆大怒,想他乃是青玉坛一人之下的存在,哪里受到过如此奇耻大辱,更何况还是在自己的晚辈面前,他开始有些失去了理智。
“老子和你拼啦!”陈宇怒吼一声,将全部的能量爆发出来,勉强只能施展悲鸣裂山腿第二式向萧文拓攻击过去。
“呀!”萧文拓低喝一声,同样将落花剑法提升到第二式,接近四十九鼎之力的能量全部爆发出来。
“轰隆!”剑气与真元能量撞击开来,陈宇的真元根本无力阻挡,剑气势如破竹,萧文拓猛然一个挺身,剑势稍稍减弱,噗嗤一下直接将冲过来身体力竭的陈宇从前胸贯穿而去。
“陈长老!”萧文拓大惊失色,刚刚形势紧迫他根本收不住手,他也没想过要真的杀了陈宇。
“师傅……”苏文峰惨啸一声,飞一般的跑了出来。
“遭啦!”祖英杰脸色剧变紧随而后。
“老子要和你同归于尽!”原本奄奄一息的陈宇看到苏文峰冲了过来,生怕萧文拓会下杀手灭了两人,一时间就仿若回光返照似地,猛然向前一冲双臂紧抱萧文拓的腰身,咆哮而起,将身体的最后一点精力强行催动而出,抱着萧文拓跳向一旁的山涧之中。
“啊!”萧文拓震惊失色,刚刚一击也将他的残余能量消耗的所剩无几,原本以为遭受重创的陈宇即使不死也绝对无法反击,正在恍惚之中,没想到陈宇突然爆发出这么巨大的能量,猝不及防之下和陈宇双双坠落山涧。
“文拓……”风晓依俏脸大变,尖叫一声,泪水脱眶而出,从地上一窜而起,毫不犹豫地向山涧跳去。
“师傅!”苏文峰刚刚赶到,眼睁睁地看着陈宇和萧文拓同归于尽吓得心惊胆寒,急忙纵身跃起,一把抱住即将跳崖的风晓依将其救下。
“想死没那么容易,老子杀不了萧文拓也不会让他的朋友好受!”苏文峰面目狰狞怒吼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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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丫头看好,我去找找长老和萧文拓那小子!”祖英杰冲过来叮嘱一声,接着小心翼翼地顺着山涧爬了下去。
“放开我,你这可恶的家伙!”风晓依身受重伤面对苏文峰根本无力反抗。
“萧文拓那小子杀了老子的师傅,老子也要杀了他心爱之人!”苏文峰双目赤红,咬牙切齿,愤恨地抽了风晓依几掌,接着掐住她的脖子怒吼连连。
“杀,杀了我吧,我正好去陪文拓!”风晓依没有反抗,视死如归般地说道。
“你,你想死老子偏不杀你,老子要让你生不如死!”苏文峰停下手来,看着风晓依如天仙般的绝美面容、凹凸有致魔鬼般的身材,特别是此时衣衫褴褛有些衣不掩体,看得他欲火直窜、血脉喷张。
“你,你想干什么?”风晓依看到苏文峰那****而又贪婪的眼神顿时惊慌起来。
“想干什么?嘿嘿……”苏文峰淫笑一声,忽然脱下自己的上衣外裤,说道,“老子要你尝尝**之事,要将你整的生不如死,即使萧文拓那小子做了鬼也不安心,哈哈!”
“不,不要……”风晓依心惊胆寒,一边挣扎着想要逃脱,一边悄悄地将真元全部聚集到定坤镜之上。
“你说不要老子就不要了?老子不是萧文拓那小子的对手又如何,老子玩死他心爱的女人,看他能耐我何?嘿嘿……”苏文峰将长裤和大衣奋力丢去,躬下身子伸手猛的向风晓依胸口一抓。
“呼啦……”一声,风晓依的青色长衣一下子脱落下来,露出里面一件白色的肚兜,胸前两处妙物高高耸起,看得苏文峰大咽口水、心跳加速。
可就在这时,一道青光忽然从风晓依腹部那块铜镜上发射而出,苏文峰大惊失色,想要抵挡竟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你去死吧!”风晓依顺势起身,奋力一脚将苏文峰踹落山涧。
“啊……”苏文峰惨叫一声坠落下去,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这样载到一个美女手中。
“文峰!”祖英杰刚刚在一棵大树上找到陈宇正要上去,却又看到苏文峰从山涧上坠了下来,急忙纵身一跃奋力救下苏文峰,可还未等祖英杰抱着苏文峰在崖壁上站稳身躯,天空猛然一黑,风晓依也跳了下来。
“不要啊!”祖英杰大喝一声苦涩至极,勉强伸出一手拉住风晓依,三人同时坠落下去。
“扑通!”三四十米高跌落急速流窜的溪水,苏文峰直接撞击到一旁的崖壁当场击晕,风晓依幸好有定坤镜护主没有遭到重创,而祖英杰身手了得仅有些狼狈并未受伤,落到溪中之后手忙脚乱的将两人拉住,顺手封印了风晓依,一手一个带着两人艰难地爬上山涧也是累掉了半条命。
小憩了片刻祖英杰愤恨不已,狠狠地瞪了一眼昏迷中的风晓依,重新起身,来到山涧那棵大树上将陈宇的尸体背了上去。
片刻之后苏文峰清醒过来,身上已经有多处骨折,即使他想对风晓依动邪念也力不从心,而祖英杰虽然也有恶念,但见陈宇惨死、苏文峰重伤,他也失去了强暴风晓依的心思,押着风晓依背上陈宇扶着苏文峰艰难而又悲痛地返回青玉坛。
……
萧文拓真元所剩无几,又在崖壁上撞击了数次,坠落到小溪之中已是神志不清,迷迷糊糊顺着溪水一直向下流去。
不知过了多久,萧文拓昏昏沉沉地从溪水中爬了出来,跌倒在草地边缘,精力耗尽,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我这是在哪里?”萧文拓虚弱至极,勉强打量一番周围的环境,发现此地竟是一望无际的大荒原,显然已经出了丹霞山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