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飞儿要失踪
第二天的中午,圣雪才渐渐苏醒,美目睁开时,对上飞儿担忧的视线。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她整个人弹起来:“飞儿,有人……呃……”胸口的使她锁紧眉头,弯曲着身子,脸色更加苍白。
“师傅!你先躺下,躺下……”
飞儿连忙扶着她,缓缓躺回床,紧握着她的手,心痛无比。
“有……有人对你不利。”
“我没事,放心吧。”
圣雪松了口气,视线掠过帐幕,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不由询问飞儿:“原王呢?他没事吧?”
听见圣雪提到达衣图,飞儿神色凝重地看着她,严肃地说:“师傅,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你若不答应,我死都不会让达衣图打你主意的!”
“嗯?”
“达衣图说与你有肌肤之亲,所以他要娶你做原王妃!”
“娶我……”圣雪有些呆滞,眼眸里净是疑惑。
“嗯!”飞儿重重地点点头,“师傅若是不愿意,飞儿要马上跟他……”
“我答应。”
“跟他……啊?”飞儿立刻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圣雪,师傅怎么了?居然答应?
圣雪抽回思绪,纤手抚上飞儿的脸颊,微笑地说:“我愿意代替你成为原王妃,飞儿……你一定要幸福。”
“师傅!”
“冥王才是你的归宿,别让这原王妃的名号困住自己。”
“师傅!”
飞儿猛地弯曲身体,拥抱着她,紧紧地,不放手。她和达衣图一样,为了她违背心愿,牺牲自己的幸福,毫无怨言,不求回报。
这种友情,她怎样不感动,怎样不心痛?
为了他们,她一定要把爹哋夺回来!
圣雪拍拍她的肩膀,冷漠地眯起眼睛,道:“待冥王复原,替为师杀了那个贱女人!”
“好!”同样的坚定,果断,她不会放过任何伤害朋友的人!
不一会,达衣图和杜燕走进来,看见圣雪醒来,两人都松了口气。
杜燕坐在她身边,轻抚上她的手脉,微笑地问:“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圣雪摇摇头,视线放在达衣图的脸上,与他对望。脑子里掠过昨晚他在胸前吸血的画面,脸颊渐渐爬上两朵红云。
达衣图见她脸红,逃避地别开头,对飞儿说:“冥王找你。”
“找我?”
“嗯,丁妮易容成你的样子,不知又是什么阴谋。”
飞儿愤怒地瞪大眼眸,咬牙切齿:“该死的!她还真敢冒充我!”
“冥王似乎把你当成冒充者了,昨晚……她跟你说什么了?”
飞儿摇摇头,对达衣图说:“达衣图,去跟爹哋说我放弃冒充丁妮,走了。”
“这……”
“就这样决定,我不跟他们一起回去,我……我跟在他们后面。”
“不!这很危险!”达衣图连忙打断她的想法,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上路。
杜燕轻放下圣雪的手,回道:“我和飞儿一起。”
飞儿对他点点头,做出最后决定:“回去冥城后,安置好,就转去天下第一门!”
杜燕依然微笑挂脸,满意地点点头,飞儿确实长大了……
……
在这一天后,飞儿都没有出现在阎无赦面前,丁妮顶着飞儿的脸皮,代替他心中最的女人。达衣图突然改变原王妃人选,与雪族结亲,圣雪成为正式原王妃。
这一来,阎无赦想那天晚上的事情,“飞儿”回到身边,一定是跟达衣图说了实话,忠厚的达衣图爱她如宝,自然会答应她吊件。
他,实在愧对达衣图。
“父王,在想什么?”
飞儿突然在阎无赦身边出现,使他蓦地抽回思绪,伸出手接住她递来的羊。
“没事,只是……飞儿?”阎无赦注视着那只钻入他胸膛的纤手,疑惑地皱起眉。
飞儿妩媚一笑,伸出粉红小舌舔了舔他的脸颊,轻声道:“父王,你好英俊。”
阎无赦顿时涌起一阵不悦,怎么解决了王妃的头衔后,飞儿像整个人都变样了?性格与前段时间大不相同。
在他的印象里,她是个容易害羞的可人儿,就从来没有过如此大胆地求爱动作。
只是这张脸,纤细的身材,确实是她。怎么……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就在红唇要落下之际,阎无赦一阵厌恶地别开脸,高大身影站起来,忽悠一个借口:“我去茅厕。”
说完,某男一溜烟跑个无影无踪,剩下一脸诧异的……“飞儿”!
达姆族后山,杜燕拿着竹篮,左右张望一下,没发现任何异样。扬起头注视着山腰洞,脚跟猛蹬,几个闪烁,轻松降落在山洞口。
杜燕拍拍衣脚,一边走进山洞,一边对里面吼道:“飞儿,开饭咯。”
“来了!”
“咻!”几乎是眨眼睛间,娇小的身影已经漂浮在杜燕面前,紫眸兴奋地瞪大,注视着他手里的竹篮。
杜燕见她心急的样子,连忙打开竹篮,拿出一大盘烤羊肉递给她:“抱歉,有些事耽搁,来晚了。”
“能来就好,快饿死我了!”
飞儿接过盘子,拿起羊肉串就扯。她可是在发育时期,一天起码要吃四五餐才能顶得住,最倒霉就是现在要假装“离家出走”,不能出现在餐桌上大吃大喝,要是蜕变后她还是这种干扁身材咋办啊?
吃!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杜燕走到山洞里的石桌旁,从竹篮里拿出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微笑地说:“明天就起程回冥城,让他们先行,我们随后跟上。”
飞儿坐在桌子上面,一边吃一边点头:“嗯嗯,燕哥哥……安排。”
杜燕无奈地摇摇头,坐下:“丁妮装得不像你,阎叔叔似乎发现了什么。”
“嗯?”
“呵呵……小飞儿可不是随便可以假装得了的。”
“嗯嗯,嗯嗯!!”
“你还是快吃吧,圣雪说晚上来陪你。”
“嗯嗯……”
“……算了,不打搅你吃,我去泡泡温泉。”
“嗯嗯嗯……”某女只能发出单音,满脸油腻,毫无形象。
她可是吃着羊肉串,看着牛腿,嗅着羊,实在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