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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军士先是一愣,袁飞带兵军纪最是森严,若是有人奸*淫妇女被袁飞知道那便有五十道大刑伺候完了才送其上路。
自从袁飞以此法炮制了十几个奸*淫之徒后,军中便再无人敢去打良家妇女的主意,只能攒下粮饷,靠着两个月轮转一次的假期去春楼玩耍,是以一个个憋得连怒向海这样的男子到了军营之中,屁股都被行注目礼,此时见到袁飞竟然拎了个花枝招展一派不凡气象的女子来问这等撩拨的言语,愣了愣后尽皆吞着口水大叫:“这娘们儿果然皮滑柔嫩,可口无比的样子。将军可是要舍了我们?”
在香香眼中,自己脚下原本好似烈焰般的烈血阳罡被袁飞这句话一逗,便是轰然一涨,冲天而起,简直有燎天之势,冲击得她浑身更是酸麻无比,好似这些烈血阳罡要侵进她的身子一般。
一下便被吓慒了,她还是首次被么多男子以如此赤裸的眼神盯着,她此时就觉自己被生生剥光了一副,一丝不挂的悬挂于空一般,当即便有些神魂不稳,一颗道心砰砰乱跳,颤着声音连声叫道:“小贼,你要干嘛?”
袁飞一张笑脸仿似妖魔一般,漫不经心的道:“我这帮弟兄尽皆有年余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你这筑基修士虽然不比武道高手肉壳坚硬难摧,但想来谨慎仔细些用,也足以为我的这帮手下解决些难言之隐,我这些儿郎也不多,不过一万五千三百余人,不分黑白昼夜轮番上阵与你欢好的话,有个百余日也便可以轮转一回,放心我会每日给你一个时辰打坐调理恢复受损的肉壳的。保你不会太早死去!”
香香被袁飞这番言语惊得神魂不知归处,三魂七魄尽皆缩成一团,看着那群兴奋得好似疯子也似的肮脏奇丑的军士,甚至鼻端都能闻到那股久年不洗身上污垢所产生的恶臭之味,尤其是那个脸上一十三道伤疤横竖遍布的壮硕无比的黑脸汉子,一张面孔都因兴奋而变得扭曲了,将她整个人吓得不受控制的发抖起来,她这筑基修士本就是靠着魔头诱惑取巧建基的,道心根本不稳,此时被袁飞这番言语一吓,简直就要崩溃掉,也仗着她还有那一十六个孩儿当成人质,这才没有被袁飞的言语一下吓得疯掉。
香香一张白皙俏脸,此时化作铁青,嘴唇哆嗦着色厉内荏的道:“小子你不要吓我,你若敢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我,我便立刻杀了腹中的一十六名孩儿……”
袁飞不待香香说完,便哈哈一笑道:“那一十六个孩儿又不是我自家骨肉,我怕你何来!”说着竟张手一抛,将香香抛向下面的军士。
香香这一吓真是浑身胆寒肝裂,想要纵风而起却在上万军士的烈血阳罡冲击下连一丝法力都收拢不起来,人还在空中便嗷嗷大叫:“我吐了孩子与你,我吐了孩子与你!”
袁飞嘴角微微一撇,身形一动,未等香香落入地下军士的手中,便再次拎小鸡般的将她提起,身形一闪便遁入了那玄(牛匕)口袋之中。
一众军士一愣,见空中突然空空如也,不由得尽皆挠起头来。
脸上一十三道伤疤的壮硕汉子黑老大使劲拍了拍自己的那张丑脸,随后自言自语道:“青天白日的我怎么竟做起梦来了?主人怎么会有这么好,赏赐女人下来给我老黑享用?我难道想女人想得疯癫了不成。”说着他砸吧砸吧嘴道:“不过那个娘们儿看起来当真是滑*嫩得紧,更且有种清高不凡的气质,这样的娘们骑在身下最是有滋有味,若是真的能够搂在怀中肆意玩弄就是让我老黑少活十年也心甘情愿。罢了,一会找个空子去外城的慰香楼找那红桃或者粉桃解解老黑我的燃眉之急。” щшш¤ тTk án¤ C〇
袁飞身形一闪从外间遁回玄(牛匕)口袋,因着玄(牛匕)口袋和外间时间相差悬殊的关系,进来之时刚好巨尾妖猴将玄泥紫金离火幡抛出来,当即手指一点又送了回去。
袁飞将香香往地上一丢道:“快快将那些婴孩给我吐了出来。”
香香被袁飞这般一吓,只觉心肝脾胃都在乱蹦每一个安分老实的,此时也不敢逞强,将原本的那些傲气尽皆收了可怜兮兮的道:“我吐出这些孩儿你便能放我离开么?”
袁飞嘿嘿一笑,“我还是送你去快活一番吧!”上前便去抓香香的脖颈。
香香大骇,身形连退,连忙一张嘴吐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宫,这肉宫在空中逐渐放大,落地之时已经化为一个六丈多高的巨大丹炉,只不过这丹炉非金非银乃是肉胚制成,通体泛着桃色,煞是好看。
肉宫之中传来一阵阵的婴孩哭声,似乎受到了极大地惊吓。
香香此时依旧有些犹豫,在她心中怎么都想不通为何练气期的小子眼看着到手的能够帮助他筑基的孽香丸而不起觊觎之心,那可是筑基之境,三百年寿元,是以看着袁飞犹豫道:“我若将这宫门开启,那孽香丸便彻底作废了,你……。”
她话未说完眼看着袁飞的眼神不善起来,她算是怕极了袁飞这个魔头,心头一颤不待袁飞开口,香香便一点那肉宫,肉宫之上灵光一闪,便裂了开来,
宫门一开,一十六个白胖胖的婴孩便露了出来,这些婴孩一个个在这肉宫之中养得倒也白胖粉嫩,见到他们的世界竟然裂了开来,露出一个更大的世界,尽皆一愣,连哭声都止了,好奇的眨动着大眼睛望向袁飞一众人。随后似乎闻到了香香身上的气味,嘤嘤咽咽的对着香香叫道:“妈妈、妈妈。”
袁飞眉头微微一皱,倒不以为怪,毕竟这些婴孩被这香香喂养了许久,就好似他被盗枭葛洪喂养了十余年便一直认葛洪为父一般,这使得袁飞心头一冷,但看向这些孩儿的目光逐渐温柔了些,好似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妹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