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阶梯下来之后,就见到这里面出现了一个甬道,只不过,这甬道竟然是用现在很常见的那种白色瓷砖铺成的,这倒是让我很惊讶。
看了一眼父亲他们,似乎他们对此也并不之情,不过,想想也是,毕竟,这里的事情,除了爷爷之外,估计就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虽然有疑惑,不过,爷爷不说,我们也只能是压在心底。
顺着这白色瓷砖走了许久,就见到前方的甬道出现了一个向上的斜坡,顺着那斜坡朝上走了几步,借着手电筒的光芒,就看到这甬道的上方有一个木制的盖子,似乎是将这甬道给遮掩起来用的。
爷爷将那木制的盖子给掀了起来,然后就顺着打开的洞口朝着上边爬了过去,看到这,我们也学着爷爷的模样,朝着上边爬了过去。
才刚刚钻出来,就感到一股强光照射过来,情不自禁的捂住眼睛,适应了一下,才看到我们竟是在一个山洞中,只不过这山洞全都是孔洞,所以,我刚才出来的时候,才被外边的阳光给一下子照的不敢睁眼。
打量了一下这山洞,我竟然从旁边看到了一些用于供奉的东西,随后朝着我前面一看,上面竟然摆放着不少的灵牌,也就是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这里竟然是我们周家的祖坟,上面供奉着的也全都是周家的历代先祖。
和爷爷一起祭拜了一下,让后他又叮嘱了我们一番,这次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够泄露出去的,见到我们都很郑重的答应下来,爷爷的脸色也很是满意,这里都是自家人,而且,除了我以及父亲,还有两位叔叔,其余的那几个汉子也都是爷爷的心腹,是绝对不会泄露的。
从这墓中走了出去,就看到外边除了那些警戒的汉子之外,还多了不少的人,一个看起来很有气势的老者正站在人群中,我一看,竟然是我二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看到二爷爷的时候,我爷爷的脸上倒是没显现出什么吃惊的神色,似乎是早有预料,嘱咐那几个在这看守祖坟的汉子一声,爷爷就带着我们离开了这里,随后,我也就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如今,我旁边的那间房子都已经被几个汉子严密的控制了起来,说实话,也不知道那天的黑影,爷爷他们到底发没发现,总之,这件事也成为了一个谜。
三天之后,祖地里似乎也恢复了平静,过了个好年之后,总算是到了可以回去的时刻,不过,也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了南派掌门人邀请北派几大巨头会晤的消息。
原来,也就在我准备离开的前一天,一封信到达了我爷爷的手中,上面并没有署名,不过,却是有着一个黑色的符文,如果是盗墓这一行当的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正是传说中的摸金符。
摸金符乃是南派正统的标志,而且,这信又是从南方送过来的,自然是南派掌门人写的无疑,只是这会晤的事情,却是有些让人生疑,毕竟,这些年北派和南派虽不说是势如水火,也可以说是基本没有什么往来,那句话说的好,同行是冤家嘛。
还有就是,近几年,大多数的盗墓贼都纷纷转行,一部人人成为了什么鉴定大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人们的面前,还有一部分,则如同我们一般,开起了公司,专门收购古董什么的,当然,这都是正当生意。
所以,这南派掌门人发来消息说会晤就很值得深思了,不过,既然人家相邀,我们自然是不能够忽视,所以,爷爷准备了一番,也就要和我们一起前往洛阳城。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很快就到了那所谓的洛阳城,由于会晤的时间定在正月十五,所以,我们也不急着前往见面的地方,反而是在洛阳城这个好地方来回的逛了逛。
打听到在洛阳城靠近城中心的地方,有一条叫做北垣街的古玩地界,由于爷爷和父亲他们对于这东西基本上没什么兴致,所以,我也只能是自己去逛。
都说洛阳古城里边宝贝多,尤其是洛阳城的古玩街,好不容易来一次,自然是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在北京的潘家园,我上当的次数可是不少,因此,此次我也是谨慎了许多。
可还没等我逛多久,就看到了一个熟人,赫然就是我从云南回来时所看到的那康宇,只不过,此时他似乎在和什么人争论着什么,看到这,我不由得慢慢走了过去。
才刚走过去,就听到站在康宇对面的那人说道:“小哥,这东西你既然弄坏了,那怎么地也得给我们拿个说法出来,要不然,我们可就报警了。”
随即,就听到周围的人群哄的一声开始讨论了起来,期间似乎还听到有什么人说,是碰瓷什么的,总之,叫康宇赔偿古董的那几人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听到这,我也算是明白了过来,看样并不是康宇碰坏了那人的什么东西,反而是遇到碰瓷的了,不过,这种事,或许一般的人还没什么办法,不过,对于康宇,相信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瞥了一眼那所谓的古董,模样像是一个青花瓷盘子,看花纹,可能是清朝中期的,不过,那上边做旧的痕迹实在是太明显了,若是一个完全不懂行的人,可能就吃点亏,捏着鼻子认了。
小时候,康宇和我们一起玩耍的时候,最擅长的就是分辨各种古董的年代,所以,我可不相信他会乖乖的赔偿。
果然,就看见康宇慢慢蹲下,将那几片跌落在地上的青花瓷捡了起来,随即,轻轻的看了一眼那人,在怀中掏出一个刻印着红色花纹的证件递给了那人,随即,就看到那人脸色一变,将证件还给了康宇,灰溜溜的跑到了人群中走了。
看到这,我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慢慢走了过去,和康宇打了声招呼,康宇见到我,倒也是苦笑一声,不过,可以看出,刚才的事情对其没有什么影响。
周围的那些人见到刚才那碰瓷的人灰溜溜的跑了,也明白过来此人估计有什么身份,而且又没什么热闹可看了,所以,也就三三两两的带着猜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