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已经写到一百章了,不禁小小的得意下。虽说日记成绩一向很惨淡,但毕竟是自己的心血呀。书就跟自己的娃儿一样,最初的灵光一闪是受孕,构思是孕育,大纲是生产过程,更新则是养育过程。其中的艰辛,只有自己最清楚。)
谁是中国乱(和谐)伦之王?——老干妈!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只不过,李白接下来告诉我的消息,却让我兴奋不起来。
李白翻出康卫国的那页档案,就着灯光,开始一字一句地念道:“康卫国,男,北邱市江鱼嘴人。生于1955年2月12日,死于1975年4月1日,终年20岁。死因:战争。”
念完,李白抬起头,看着我。
“没了?”我头脑一时反应不过来,问道。
李白摇摇头。看意思,是真的没了。
“这又说明什么?”我接着问道。
“我能告诉你们的就这些!”灯光下,李白冷冷地说。
听到这些消息,我的心情异常沉重。仅仅知道这些消息,对我又有什么帮助。我要找的是康卫国的人呀,即使他现在是鬼,我也要找到他本“鬼”呀。没有他,哈士奇就不会出来;哈士奇不出来,曹叔就拆迁不了;曹叔拆迁不了,我那五十万就得不到。
而现在,我只得到一个消息:康卫国死了。这尼玛,有什么用。我不下来的时候,凭我那堪比福尔摩斯的缜密逻辑思维都推测出康卫国死了。
真在我极度沮丧时,撒不管在边上提醒道:“康卫国没有投胎转世吧?”
“档案上没有!”李白摇摇头。
“什么叫档案上没有?”我听到李白这么说,不禁想到,难道其中还有内幕。
“张友年不是应该投胎了吗?”李白的眼睛忽然变得严厉起来。
李白这么一说,我忽然感到后背忽地一热。李白这家伙,藏得够深呀,他连邋遢鬼没投胎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
李白只提到这儿,就没再接着说了,而是将话题又转到之前的话题上:“其实呀。有些东西,不能只看档案的,也不能不看档案。马克思在中国还需要与我们的现实相融合呢。你看呀,这‘毛(和谐)主席思想’、‘邓(和谐)小平理论’……”
李白一说到这儿,又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这尼玛,又开始上政治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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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等李白讲完,我都快要睡着了。等没了声音,我就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哦,下课了?”
撒不管扯了扯我,和李白告别。
在回去的路上,我脑袋一清醒,就和撒不管开始分析起来。
其实,这一次冥府之行,还是有收获的。
首先,我们知道康卫国已经死了,确确实实的死了。即使他不想死,也是给死了;
第二,我们知道康卫国没投胎转世。档案上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他没投胎转世;
第三,康卫国现在还是只鬼,还是只没有户口的鬼。至于他现在在什么地方,那儿就需要我们来寻找。
坐在车上,撒不管提出他的想法:“他是江鱼嘴人,会不会现在就在江鱼嘴?”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地否定。
“你怎么知道他不可能在江鱼嘴?”
“假如他现在在江鱼嘴。那,小黑怎么会不知道,还要在家里巴巴地干等着?”我说出了我的道理。
撒不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他也肯定我的说法。
那儿现在康卫国究竟会在什么地方呢?看着车子漆黑的车窗,我沉思着。
这个问题,一直到我回到家中都没有解决。
等我们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下来了。
我一钻回身体,曹老头他们就焦急地问:“有结果了吗?”
我摇摇头。
就看到曹老头一脸的沮丧。
不过,我很快又说:“也不是没收获?”
“什么收获,你快说,你都要急死人了?”曹老头他们立刻兴奋起来,催促我道。
我将在车上和撒不管分析得到的结论说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康卫国还有可能就在北邱市。就是我们不知道他确切地位置,这不和没说一样吗?”蒋英瑜在边上失落地说。
“你的意思是,康卫国就在我们这儿?”曹老头在边上打趣道。
曹老头的话音还没落,就听到几乎同时响起了两个声音。
“康卫国是谁?”原来是圆寂师叔回来了。
“你们在说谁?康卫国?!”这是刚从房间里出来的没脸皮。
我们这群人几乎同时抬起头,异口同声道:“你认识康卫国?”
没脸皮呆呆地站在门口,身体在微微颤抖。我越看情况越不对,怎么他一听到这个名字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三十几年了,三十几年了!”没脸皮在门口颤栗着重复道。
我们一伙人忙将没脸皮请过来,就连不高兴和大舌头他们都围了上来。
等康卫国一坐下,我就急切地问道:“你快说,你到底认识不认识康卫国?”
“我就叫康卫国!”没脸皮答道。
“什么?!”围着的人都喊了出来。
“我们要找的是江鱼嘴的康卫国?”我再次问道。
“我就是。怎么,你们有什么事儿?”没脸皮看着我们。
尼玛,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还巴巴地满冥府去打听消息,想找出关于康卫国的消息,却没想到,正主儿就在我的屋头睡觉。
没脸皮看着我们几乎抑制不住的兴奋,问道:“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撒不管顾不得恶心,抱住没脸皮就在没脸皮的脸上来了一口。这场景,看得我只恶心。我第一次发现,越来,有时候,亲吻也能让人恶心。
撒不管抱住没脸皮兴奋地喊道:“你知道吗?你现在可值五十万呀?五十万!”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明所以地圆寂师叔在边上看得只愣,忙问道。
我们就将今天白天在江鱼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圆寂师叔。
听完我们的讲述,坐在中间的没脸皮,发出“呜呜”的声音,看样子,他是在哭。一会儿,没脸皮就开始嚎啕起来,嘴里只有两个字:“小黑,小黑!”
大舌头,在边上也开始哭起来:“太感人鸟(了)!太感人鸟(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