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临时有事,本想着今天不写万字大章的,最后只好拼了,差不多一天写出两万字来。将一向不怎么勤快的木红累得差点呕出隔夜饭来。看来,今后是否要考虑下存稿了。今天就继续万字大章吧。驴叔说伦家的万字大章是暴殄天物,就让他说去吧。反正他说他的,我写我的。驴叔你若是不服气就来咬我呀,伦家可是打过狂犬育苗的哟。最后,关门,放驴叔!趁驴叔这几天有事不在就埋汰他几句。)
站得越高,尿得越远。这个是只对男人说的吧。——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12日星期五晴
当大伙看着我在那边手足舞蹈,就跟被啥子东西附了体一样在抽抽,就关切地过来。
诸葛神棍伸手一抓,将他的手搭在我的手腕过,他将眼睛眯起做杏林中人状。过了半晌,诸葛神棍才将手一挥,朗声说道:“大伙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帅子没发羊癫疯!”
尽管我现在还处于极度兴奋状,但诸葛神棍的话还是传到了我的耳朵中。这让我心头很不舒服,不由反驳他一句:“你才发羊癫疯呢,你全家都羊癫疯!”
“耶,你还真的没事呀!”诸葛神棍在边上做着鸡爪子的手势,欢乐地说道,“我还真怕你抽抽了呢?”
我刚要再反驳诸葛神棍一句,就被小楼听雨打断:“行了,行了。帅子,你就说你想起什么了?”
小楼听雨这么一催促,我刚想说。不过,转头一想,我还是将冒到嗓子处的话又吞了回去。
看了看四周,我将手向小楼听雨一指,问她道:“你真的想知道呀?”
“麻溜的!”小楼听雨脱口而出。
“将你的戒指拿来。没有戒指,咱们不换。”我朗声说道。
小楼听雨没想到我这时候会说出这样的交换条件,她不由一愣。就见她眼珠一转,就对我们嚷嚷着:“你们这么多人,我怎么会将戒指带过来,万一你们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
“你就得了吧,我宁可学人类灭绝,天天自己DIY自己的枪法,我都不回对你图谋不轨的!”说完,我率先哈哈笑了起来。
小楼听雨听我如此埋汰她,就想向我冲过来。不过,她刚启动的身势,被诸葛神棍拦下来。
诸葛神棍将小楼听雨的胳膊一扯,劝解道:“好了,好了!大伙就别闹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帅子是什么人。他呀,就是嘴活儿好!”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试过”总是小楼听雨,也能听出来诸葛神棍这种话中带色的成分。
诸葛神棍一听小楼听雨如此反驳他,就不由地怒了。然后,两个人在原地先是一通相互攻击,后来就撸胳膊挽袖子地开始剑拔弩张,大有要动手的架势。
公子珏一看又要开始相互攻击了,就跳到中间劝解道:“两位莫要生气,岂可手谈乎?咱们要‘君子动口不动手’?”
“手谈?手谈不是围棋么?”听着公子珏这么乱用代称,圆寂师叔不由皱了皱眉头。表示对这种看似有学问,其实就是不求甚解的学术派的鄙视。
“孔二,你就别挡在我们中间了。你要可知,算起来,我们道教还是你们的师父呢?你可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正在气头上的诸葛神棍已经被怒火烧得失去了理智。他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那就是给自己树了一个强敌。果真,公子珏一听到诸葛神棍说他的祖师爷还是别人的徒弟,就立刻站到了诸葛神棍的对面去。
其实呢,所谓的道教是儒教的师父,这一说法,源自于当家孔子曾经专门去向老子请教问题。就是一场普通的学术讨论,结果呢,不知道怎么弄的,就演变成孔子成为了老子的徒弟了。也可能是孔子拘泥于古礼,脑袋抽抽了;也可能是老子派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我一看那边大有要打起来的意思,就忙喊道:“你们打趣外面打去。在里面打坏东西了,你们可赔不起!”
“诸葛兄,依红毛之礼,吾预将手套一‘啪’你头颅之上。然吾遍观此处,实无白手套矣!非吾不尊礼也,实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耳!”公子珏说着一长串让人听得云里雾里的话。
“啰嗦什么。想打就打呗!”小楼听雨在边上也受够了公子珏的话,催促着说。
“整呀?”诸葛神棍面对两个,却毫无惧色,大咧咧地问道。
“然!”公子珏点头道。然后,就看到公子珏发动了。只不过,他冲向的是小楼听雨,而不是诸葛神棍。
猝不及防的小楼听雨,对公子珏的偷袭,是毫无防范。否则,她也不会如此轻易地就被公子珏一把抓住。
面对着这种站产局势忽然转变的态势,我才明白过来,什么是大智如愚,什么是不要脸。
小楼听雨一被公子珏控制住,就抬脚踢下公子珏的下三路。只不过,由于小楼听雨的身材问题,她的脚只是踢向公子珏的膝盖处。
“妇人岂可以如此低劣之术袭吾?”公子珏又开始了他那种话。他全然忘记了刚才自己用的手段更卑鄙。就诸葛神棍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他愣愣地看着公子珏和小楼听雨扭打在一起。
“诸葛神棍兄,速来助吾!”公子珏虽然出其不意地将小楼听雨抓住,但小楼听雨凭借着自己的身材矮小,再加上用力挣扎,让公子珏甚是吃力,所以,他向正站在旁边的诸葛神棍求救起来。
在这关键时刻,小楼听雨嘴里嚷嚷着:“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呀?”
公子珏在背后朗声答道:“此时已为21世纪耳,岂可时时事事遵从古礼乎?”
看着那边在扭打着的公子珏和小楼听雨,我不由看了一眼圆寂师叔:“怎么办?”
“狗咬狗,一撮毛!”圆寂师叔在边上淡淡地回答,还很热心地看了起来。
我没想到圆寂师叔这么回答。其实,我又何尝不希望他们打一场呢。都到了现在,还没见过他们打过呢。
等诸葛神棍一加入战圈,形势就立刻向有利于他和公子珏的方向发展。等他们那边好容易不再扭打了,再看这时候三个人的姿势。公子珏俯着身子,在身后抱着小楼听雨的腰,双腿岔开在小楼听雨双腿的中间;诸葛神棍在前面抓住小楼听雨的胳膊,将头扭向一边,眼睛闭着,不愿意看到小楼听雨的脸。
看着公子珏他们扭打在一起,我心中觉得异常换了。最后,还是圆寂师叔上前将他们拉开,好好地给他们上了一次思想品德课,告诉他们打打杀杀是不对滴,纵使亲虐我千百遍,依旧要我待亲如初恋。这样,才能萌生发大财;这样,才能和谐社会。
听完圆寂师叔的这些道理,我都无法将他和那个在某些富有分享精神的网站的高级用户联系起来。毕竟,人总是有两面性的。特别是某些专家。
我们好容易将他们三个分开,我才对小楼听雨将手摊开:“你不将戒指拿出来,我就不会告诉你那地方在哪儿?”
“我为什么要给你戒指?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小楼听雨自信满满地说。
“你觉得你能对付了芈胜么?”我盯着小楼听雨,冷冷地说。
“什么?你说芈胜?”听到我说芈胜,小楼听雨不由张大了嘴巴。
诸葛神棍在边上也点点头,他附和着说道:“芈胜其实并没有死!”
当小楼听雨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由地待在了原地。她根本无法相信一个明明死在她面前的人,还能活过来。纵使,她已经见过了一次芈胜复活了。
我和诸葛神棍将我们在芈胜家中的发现告诉了小楼听雨,还将在坑中发现了空度禅师的事情也一并告诉了她。小楼听雨瞪大了眼睛,听完我们的讲述,表示完全不理解。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们肯定在骗我!”小楼听雨喃喃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看着小楼听雨这种几乎接近于崩溃的表现,我们都相互对望了一眼。知道,这时候不能刺激小楼听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自己慢慢地从其中走出来。
等小楼听雨眼睛中的痴呆消失后,小楼听雨就问我们:“既然芈胜有如此大的本领,他又为何将那枚戒指交给我们呢,还这么煞费苦心地让空度禅师告诉我们?”
“芈胜的目的很简单,他想将我们一网打尽。也许,他在那里面布置了天罗地网,正等着我们去自投罗网也有可能。”诸葛神棍在边上淡淡地说。
我点点头,同意了诸葛神棍的说法。接着,我就指了指苗如芸的房间,压低声音说:“我甚至都怀疑,那个木鬼子都是芈胜派来的?”
“你怎么这么怀疑他?”小楼听雨不解地问道。
“你不觉得我们得到他太简单了么?还有,他啥子都给我们说?”我将我对木鬼子怀疑的理由讲了出来。
大伙听完后都点点头。
“你觉得他给我们讲的是不是实话?”小楼听雨有点疑虑地问道,指了指苗如芸的房间。
“应该是真的。假如他真是芈胜派来的,那他肯定希望将我们引到芈胜布置的陷阱中去;假如他不是芈胜派来而是真来帮助我们的,那他讲的就是真话,也希望我们帮他将芈胜除掉。你说是不是?”我看着小楼听雨,问她道。
小楼听雨点点头。她咬着嘴唇,在心中掂量着决定,应该是在想着要不要和我们同仇敌忾。
看着小楼听雨还在犹豫,我就继续劝解着:“芈胜将戒指交给了你,他肯定是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你进去,是不是?你觉得你一个人能斗得过芈胜么?”
小楼听雨将眼睛抬起来,里面开始有一种慌乱了。我知道,我已经开始触动她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了。
我看着小楼听雨心中的天平已经开始向我们这边开始倾斜,就又耐心地劝解小楼听雨:“既然我们都卷了进来,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大家放弃之前的成见,让我们团结起来,将最锋利的矛指向芈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盘散沙,被芈胜各个击破。你说是不?”
小楼听雨又将头低了下去,应该是在心中进行着最后的斗争。话既然已经说明白了,剩下的事情就只能让小楼听雨自己做决定了。
时间过得很慢,我们所有的人都在默默地等待着小楼听雨的答复。等小楼听雨再抬起头时,眼睛中已经充满了坚定。看来,小楼听雨已经做出了决定。
“我同意和你们一起。不过……”小楼听雨说到这儿,停住了。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到:“我只能和你们一起对付芈胜,至于那根律管嘛……”
“这个我们到时候再说!”我立刻点着头高兴地同意了小楼听雨的建议。其实,我心中还有另一层打算,我们这边这么多人,到时候,要是真的能将芈胜除去,再找到律管的话,打起来肯定能打过你。
小楼听雨这才又坚定地点点头。她将手伸向了诸葛神棍。
诸葛神棍看着小楼听雨伸过来的手,也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当两只手在空中碰在一起时。我们和小楼听雨已经算是一个阵营了。至少目前是。
小楼听雨和诸葛神棍一击完掌,她就立刻看向我来:“帅子,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点点头,将自己刚才想的和盘托出。
就在刚才,我们进入了一个误区,总觉得既然两句话对应的是一个人的姓,那么这个姓就应该是复姓,像轩辕或者欧阳之类的。但综合看起来,曾经出现在北邱市的那些具有复姓的名人,都不符合那两句。
而“汝非一六”,其中的一六,对应的是“天一生水,地六承之”。也就是说汝去掉水,就是个女字。 wωw✿тt kΛn✿℃ O
而“熙来攘往”,就是“天下熙熙,皆以利来;天下攘攘,皆以利往。”也就是,无论还熙来还是攘往,都含有一个“以”字。左女右以,就是个姒。而大禹,就是姓姒。
听完我的解释,诸葛神棍不由低头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说道:“你这样解释也有些太牵强附会了吧?”
“我觉得靠谱些。”圆寂师叔表达了对我刚才那通解释的赞成,“第一呢,大禹真的在北邱市活动过,刚才玉玉不是说了嘛,那个歌乐山就是以大禹在一起大会宾客而造成的;第二呢,大禹还算个名人吧;第三呢,你能再给我们找出一个人都这么符合的么?”
“大禹治水呀,那个谁不知道?”苗如芸立刻说了出来。
“他十三年还三过家门而不入呢,真是多么敬业的精神呀?”蒋英瑜也表达了对历史上大禹的赞同。
“得了吧,他在外面肯定包了小三的。”一向以西湖胡思乱想的,立刻将大禹的光辉形象打成了远古版的陈世美。
“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包了小三?”蒋英瑜表示了对我这种推论的质疑。
“你要是个男人,还是个身体和生理都正常的男人。你从家门过,还不回家看看,那你还是个男人么?你觉得自己DIY和那个,哪个男人更喜欢些?”我大声反驳着。
听完我这套理论,小楼听雨在下面开始说起来:“你不是说男人最爱的是自己的右手么?”
一听小楼听雨的话,我心中就涌起一个念头。尼玛,将这茬给忘了。话说,我上午还巴巴地给小楼听雨灌输了一上午的“男人喜欢DIY”的理论,晚上我就将这套理论给推翻了。怪不得即使连小楼听雨这种人都怀疑起我来。
我咳嗽一下,边在脑袋中组织着句子边不停地给小楼听雨解释道:“这个呢是叫对女人的爱不是。这样说吧,男人的最爱是自己的右手,但跟女人在一起,为了不让女人吃醋。男人就虚伪做出一些牺牲不是。你想想呀,男人要是每天都在和自己的右手亲亲我我的,那女人会怎么想?你说是不?”
说完,我用一种异常坚定的眼神盯着小楼听雨。小楼听雨在我的这种胡诌下又开始迷失起来。她点点头,才说道:“这么说来,男人为了女人可以抛弃自己的最爱,这是多么伟大的情节呀?”
小楼听雨的这种反应,让其他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我这套看起来就跟狗屎一样的理论,竟然能将小楼听雨给忽悠住。只有我知道原因,在恋爱中的女人,那智商下降得就跟个洋娃娃似的,随便你怎么摆弄。
将小楼听雨糊弄过去后,我就对蒋英瑜解释起我的那一套来:“假如一个丈夫从家门就是经过,也不进来,你第一反应是啥子?快说,你的第一反应。”
“他有外遇。”蒋英瑜没有丝毫停顿地答道。
“这就对了嘛。”我笑呵呵地看着蒋英瑜,“记得,女人的第一直觉是异常的灵敏。”
“咱们就别讨论大禹的私生活了好不?赶紧办正事吧?每次都是正事没说两句,你们又将它给扯到其他地方了。”诸葛神棍在下面抗议着。
“是谁上次讲到李亢的《独异志》时,说柏芝是钱多活儿好来着。”听着诸葛神棍在下面的抗议,我立刻反驳起来。
诸葛神棍听到我的反驳,只好悻悻起来,却没有话来反驳我。
“兹务孔洪!兹务孔洪!”公子珏催促起来,“以愚之见,吾等应……”(兹务孔洪,乃当年一官宦自造词,意思就是兹事体大。对付那些不理解古语而生搬硬套者很适用。)
“闭嘴吧,你话都说不利索。还‘兹体孔洪’呢,就算掉书袋也不是你这样掉的。”诸葛神棍刚才被我抢白了,现在将气完全洒在公子珏的身上。
不过,现在的好消息是事情总算过去了,还有大家都比较认可了前两句谜语的谜底是姒了。
剩下的,就是找大禹当年在北邱市做了些什么。
“以吾之意,其所作所为不过‘哟哟鹿鸣,食野之苹’耳?”公子珏又将歌乐山抬了出来。
不过,公子珏的意见几乎立刻被我们否决了。因为,歌乐山确实太大了,而木鬼子的提示是那地方并没有多大。
我在心中思量着,最后一句应该就是公子珏刚才一直念叨着的吃饭喝酒。而吃饭喝酒,在古代时什么情况下容易发生呢。想着这些,我在脑袋中线列举了几种情况,过年团聚,升官发财,娶妻生子。
我再问圆寂师叔:“我记得《易经》有一句话是讲的‘天地玄黄’,上一句是啥子?”
圆寂师叔摇摇头,答道:“《易经》中并没有‘天地玄黄’这句,在注中只有‘天玄地黄’之句。”
“不是在注中,就是那个叫什么什么‘玄黄’的?”我接着问圆寂师叔。
“《坤卦》爻辞中的上六爻中写有‘龙战于野,气血玄黄’的。”圆寂师叔想了想,就答道。
“大禹时没打仗呀,我就知道他是弄水利的。”我自言自语道。
“打过的,大禹流过三苗。”圆寂师叔提醒我下,“不过那三苗和北邱市没关系。”
不过,稍微待了会儿,圆寂师叔就笑了起来。他看着我说:“帅子,你真聪明。”
我不知道为何圆寂师叔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是这种没头没脑的话,让我捉摸不透。看着我们一脸茫然,圆寂师叔就给我们解释起来:“其实,‘龙战于野’有两种解释,一种是两条龙在野外打架,而另一种解释就是两条龙在野外交(和谐)配。”(其实,野在古代有专门的范围,其为城外为郊,郊外为野。并不一定是野外。)
当圆寂师叔将话这么一说,我立刻就反应过来——小登科。古代人将新婚之夜成为“小登科”。
我立刻就说起来:“大禹不是在北邱市娶过老婆么?就是那个叫什么什么来着?”
“涂山氏!”诸葛神棍露出了笑容。
“对了,在南岸区不是还有个涂山镇么?”苗如芸兴奋地说。
还没等我们感到兴奋,就被诸葛神棍泼了盆冷水:“不是那个!”
“什么?”诸葛神棍的话,让我们深感意外。
“大禹的老婆不住在现在的涂山镇,那个是后来建的涂山镇。其实两个有很大的差异。”诸葛神棍边想着边说,“大禹的老婆应该住在现在的那个黄桷坪那儿,不是黄桷坪,那个也带黄桷的……”
“你说的是黄桷桠。”我立刻补充道。
诸葛神棍点点头,给我们解释道:“为什么说涂山氏不在涂山镇而在黄桷桠呢?这是由于那儿有一个涂洞,就在现在的老君山。”
听完诸葛神棍的解释,让我这个再北邱市住了几年的家伙都羞愧起来。原来,我对北邱市的了解竟然这么少,亏我还去过那儿看过夜景呢。
听完诸葛神棍的解释,大伙都兴奋起来。看来,这个藏身之处就被我们找到了。
不过,我有点踌躇起来。因为,现在是晚上了。而老君山晚上是不开门的,虽然这难不倒诸葛神棍和公子珏他们,但我是肯定进不去的。
不过,到最后我还是补充着问道:“那你说大禹有没有可能在北邱市生个孩子呢?”因为,我之前想过,大禹除了娶妻外,还或许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生子。
诸葛神棍点点头:“有的。”
“在哪儿?”我心中不由激动起来。
“就在现在的弹子石。”诸葛神棍答道。
“什么?”我有点不相信。
“那个孩子就是启,就是他建立了我们的第一个朝代——夏朝。根据记载,启是石裂而出。”诸葛神棍给我解释道。(看到有些地方写启出生方式载于《淮南子》,木红曾略读过《淮南子》,里面并无记载。不知是古人误记还是今本的《淮南子》不同于古本《淮南子》。)
诸葛神棍看着我们还是一脸疑惑,就接着解释道:“其实,弹子石的‘弹’,之前是‘诞生’的‘诞’。后来,才改为现在的‘弹子石’。而古地名,很多时候就和历史有关系。就说当年在河北灵寿县的守陵村,谁也不知道村名是怎么来的。直到后来在那儿找到了刘胜的墓,大伙才弄明白,守陵村就是守护刘胜的墓呀。”
“刘胜是谁?”蒋英瑜不由问道。
“刘胜就是中山靖王,刘备嘴中常提到的中山靖王之后的那个中山靖王。”诸葛神棍给我们耐心地解释着。
经过现在的分析,我们已经将那根律管的藏身之处,大致弄明白了。那就在老君山的古涂洞附近。
不过,我心中却觉得也说不准在弹子石。说其原因,也不说不清楚,就是这样隐隐的觉得。
我原本还认为诸葛神棍他们会立刻奔向老君山,去寻找那根撸管。但诸葛神棍却做出个让我略微有些意外的决定:大伙今晚养足精神,明天再去一探究竟。地点——老君山。
第一百六十章芈胜(一)
世界上只有不伤手的立白,哪儿有不伤心的男人。——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13日星期六晴
今天大伙醒来,就得到一个异常糟糕的消息。那就是木鬼子消失了。昨晚,木鬼子说去苗如芸的房间去睡的,但今天早晨,无论苗如芸如何寻找,都找不到木鬼子的踪迹。
这让我们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我昨晚对木鬼子的怀疑不是捕风捉影,而是空穴来风的。我昨晚就说了,木鬼子的出来有些突然,很可能是芈胜怕我们找不到他,让木鬼子出来给我们提供线索。等我们一分析出芈胜的藏身处,木鬼子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要失踪了。
我们一干人,脸色苍白地围坐在客厅中。大家的心头都异常沉重。我们心中都有一个念头,芈胜既然让木鬼子给我们提供线索,代表着他有足够的信心将我们一网打尽,或者说他是有恃无恐。这岂不让我们心有余悸。
而木鬼子的能力我们都见识过了,他能准确地说出我们每个人的事情。就连曹老头这种撸完管没洗手的事情木鬼子都知道,哪儿我们还有啥子事情他不知道的。
现在,我都觉得我已经是脱光了站在芈胜的面前,任凭芈胜仔细地打量。这让我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意,继而升起了一股惧意。芈胜,太可怕了。他的能力,是我远远所不能及的。
首先,是曹老头打破了我们的沉默:“咱们今天还去么?”
曹老头这个问题,也是我们所关心的问题。毕竟,去,我们可能全军覆没;不去,我们虽然落个胆小的名声,却可以苟活。
诸葛神棍苦笑了几下,才对我们说:“你觉得我们还有选择么?”说完,他指了指上面。
我抬头向上看,只有光秃秃的天花板。不过,我很快就明白过来。诸葛神棍他说的并不是天花板,而是对我们来说,比芈胜还要麻烦的厉害角色——那九张椅子。
而现在的情况,芈胜是放在我们面前的铡刀,想将我们全部拦腰斩断;那九张椅子,就是追赶在我们后面的巨石,逼迫着我们向前不停地前进。
这,也就是诸葛神棍苦笑的原因。是呀,我们还有其他的选择么。纵使芈胜有再大的本事,我们团结一致的话,说不准能将他打败也未可知。假如我们不行动的话,如果真是被那九张椅子动了天威,就算包大仁不想收我,我还得自己乖乖地赶过去。
在历史中,小人物的悲哀就在于很多时候,你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我现在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儿了。
桌子上的包子,冒着腾腾的热气,在向我们散发着食物的诱惑。不过,我们却没有一点儿胃口,谁也不想动那一下。大伙只是呆呆地坐着,在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气氛,异常得压抑。这腾腾的热气,也许是为我们送行的蒸蒸烟雾。
最后,还是圆寂师叔发话了:“大伙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和芈胜拼命。”说完,他伸出手来,率先拿起个包子吃了起来。
虽然我看着圆寂师叔的嘴一直在蠕动,但却很久没有看到他有下咽的动作。
“我没有胃口,你们吃吧?”小楼听雨忽然站起身,“我想出去走走。”
“你就别出去吓人了,好不?”我故意大声地说,想激怒小楼听雨。
哪怕小楼听雨现在和我吵一架,或者对我来上几下,都比这种压抑的气氛要好得多。
我也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包子,再撕下一块塞进嘴里。包子在嘴中翻滚着,而嘴里却没有一点儿唾沫。好像被什么东西将它们全都吸走了。只有包子在嘴中翻滚着,却没有一点儿要下咽的准备。
第一次,我觉得吃包子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你们怎么了?都哭丧着脸?要去给谁送行呀?”忽然,从厕所那边传来一个声音。
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一个白白的赤裸着身子的小家伙正站在厕所门口。那个不是木鬼子又是谁?
木鬼子的出现,让我们很是惊讶。大伙都张大了嘴巴,我含在嘴里的包子都从嘴中掉了出来,我都浑然不觉。
“你们觉得我和芈胜是一起的?”木鬼子盯着我们笑盈盈地问道。
大家都摇摇头,谁也没说话。好像,我们都失去了语言能力。只剩下动作来表达我们的心声。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蒋英瑜一声惊叫。这一声迟钝的惊叫,将之前的沉闷一扫而光。大伙都笑起来,大笑起来。笑到最后,眼泪都彪了出来,我们却还止不住在笑。一直笑到我在剧烈地咳嗽,将嘴中的包子喷到了桌子上,这才罢休。
这种笑,好像是庆祝我的劫后余生似的。
木鬼子慢悠悠地爬到桌子上,接着,他一下子坐了下来,成为我们所有人的焦点。就连出去转悠的小楼听雨,被我们的笑声所吸引,都赶了回来。
木鬼子看着我们都在盯着他,就不急不慢地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跟芈胜是一伙的?”
大伙先点点头,后又都摇摇头。
“假如没有她,我还真的可能和芈胜在一起!”木鬼子接着说道。
“什么她?”木鬼子的话,总给我们带来一些意外和吃惊。
“我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她肯定也能感受到我的存在。只不过,之前由于芈胜的存在,我要想尽一切办法来躲避芈胜,不嫩去寻找她——我的真爱。而她,也肯定害怕芈胜,所以才不能来见我。”木鬼子的脸上显出一丝悲伤来,“就连可怜的牛郎和织女,每年都还能来次鹊桥相会呢。而我们呢,只能感受着彼此,却无法解脱我们的相思之苦。”
“所以说,我对芈胜充满着仇恨。因为他,我不能找到我的真爱;因为他,我要常常躲避在那阴冷潮湿的环境中。你们觉得,我会和芈胜是一伙的么?”木鬼子的脸上,由悲伤变成了仇恨。
我们没有说话,这样的悲伤,我们也都差不多遇到过。那就是当年的班主任和宿舍大妈。因为他们的存在,让我们本可以很甜蜜的爱情,发展成了地下恋情。
过了一会儿,苗如芸才问木鬼子:“你刚才到哪儿去了?我怎么没见到你?”
木鬼子的脸一红:“我刚才上厕所了!”
“啊!”木鬼子的回答,永远让我们意想不到。
木鬼子看着我们吃惊的样子,一脸不屑地说:“我是个缩小版的人,我也会新陈代谢好不?不要觉得只有你们会?”
我们再次沉默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只有一个手指长的家伙,还这么好耍。
过了一会儿,木鬼子使劲地忽闪着自己纤细的两条胳膊。他高兴地问我们:“你们闻到了没有?”
大伙摇摇头,不知道木鬼子说的是什么。
“就是香味呀。”木鬼子得意地说,“我上完厕所后,闻到那个洗漱台有阵阵的清香飘出,就自己用了一些。你们闻闻,香不香?”
尽管我一点都没闻到木鬼子提到的香味,我还是虚伪地夸赞着:“真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肥而不腻。”
这种虚伪的夸赞,让木鬼子很是受用。他昂起头,一脸坚定地说:“我遇到她了,我肯定也松她一瓶这样的香水!”
“香水?”我心中涌起一个念头。厕所中苗如芸放的香水,上次被旋叶拿来装张德凯的汗水了。没见厕所还有什么香水呀。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木鬼子不是芈胜那一边的,最好他还能帮助我们找到那根律管的话,只要他喜欢,我就狠下心,给他买一瓶。
木鬼子的忽然出现,让我们都在心中舒了一口气。特别是当他说到自己和芈胜之间几乎有不同戴天之仇,就像我们当年对宿舍大妈的仇恨时,我们在心中更是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等我们一舒下心来,就开始又恢复成之前的那种状态。在一起说笑着,你我偶尔相互地攻击。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我们吃了一顿愉快的早餐。
这一次,芈胜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谈论中。即使出现,也是被我们当成了笑料。
吃完早餐,诸葛神棍就问小楼听雨:“你将戒指先拿出来吧?”
小楼听雨一听到诸葛神棍这么问,脸却红了。小楼听雨的脸红,让我们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诸葛神棍提到的戒指,为啥子会让小楼听雨的脸红。
小楼听雨想了一想,就跑进了厕所。
等小楼听雨一跑进厕所,木鬼子就悄悄地问我们:“你们想知道小楼听雨将戒指藏在什么地方了么?”
大伙默默地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只是用一种期盼的眼光看着木鬼子……
接着,木鬼子就告诉了我们小楼听雨藏戒指的地方。
听完木鬼子的答案后,我不由张大了嘴巴,心中升起了一股厌恶之情:“她怎么能藏到哪儿种地方?”
“怎么不能?”木鬼子反问我道,“你会去检查那儿么?”
“让我看到都恶心。”我点点头,“那是男人最不想看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