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真正的牛(和谐)逼,不是看你有多少钱有多少个女人。而是看你死了后能不能被保鲜。——张德帅语录
2011年09月28日星期三晴
折翼将嘴巴乖乖地闭起后,我才对蒋英瑜解释道:“他就是折翼!”
“折翼?”尽管蒋英瑜也听过折翼的名字,但也就是在那次吃饭时听了一耳朵,后来再也没听过折翼的信息,所以根本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不过,我看到了蒋英瑜的瞳孔收缩起来。她肯定看到了捆绑在折翼足踝处的胶带。我看到蒋英瑜如此反应,就又补充道:“他就是小楼听雨的师父,考古协会会长。”
这一下,蒋英瑜才对我点了点头。她应该反应过来了,这折翼之所以会受到这样的待遇,那肯定是因为他闯进我的张家小楼,然后被我束手就擒了。只不过,她肯定不知道折翼的束手就擒,是因为小吉。
然后,我跟蒋英瑜就联合起来,一起来到折翼的面前,想着从他嘴里再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
“你说,你还知道些什么?”我凶巴巴地问折翼。
“我知道的全都对你说了。”折翼立刻答道。
“你觉得我信吗?”我的眼睛却看向了蒋英瑜,蒋英瑜在我的注视下,也点了点头。
折翼委屈地说道:“真的,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
“快说!”蒋英瑜也催促起来。
“其实,我是名党员。”
“我还是团员呢。”别拿党员来吓唬我,我将自己团员的身份亮出来,那意思就是说,我跟折翼是同一个系统的,也就无所谓信仰之争了。
“我真的将我知道的都说了。”折翼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手中的那个瓶子。
“少废话。”我猛地将瓶子的盖子扯开,对着折翼的脸上就喷了几下。喷雾的微粒,在空中立刻飘散起来。还带出了一丝丝沁香,这沁香,让我不由翕动几下贪婪的鼻子。
不过,等这股沁香一进入鼻腔,我心中立刻暗叫一声不好,忙伸出胳膊,将鼻子给堵上。
不过,过了一会儿,我觉得自己的意识非常的正常,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这才问折翼:“你现在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一切。”
这时候的折翼,是鼻子眼泪的流了一脸,他哭着哀求我:“我说,我全说,只要你不再用那个瓶子喷我。”
折翼的这种审时度势,让我心中对他不屑起来。早这样不就行了,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党员,才喷两下就受不了了。他就是伟大建设时期的蒲志高。
接着,折翼就一五一十地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他告诉我,有人派他过来想着将我控制住,然后从我口中套出一些信息。同时也看看我对那件事情到底知道多少。
折翼说完这些,让我很是索然。和之前的做下对比,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看起来,折翼说的都是真的。
恰在此刻,我就听到门口处传来一个声音:“你们在做啥子?”
是小雪的声音。原来,她也回来了。
蒋英瑜一听到小雪回来了,立刻将事情对小雪简单地描述了遍。小雪走过来,刚想说什么。不过等她看到我手中拿的那个瓶子,就抿了抿嘴唇。
我看到小雪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疑惑起来,问她道:“小雪,你怎么了?”
“帅子,你是有‘痔’之士?”小雪却问我。
“我哪儿有什么志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过?”
“咱俩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晓得?”小雪的反常表现,让我觉得奇怪。
“在一起,我又不会看你那儿。”
“有志没志,你还看不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的是钱。只要你给我钱,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得意洋洋地摇了摇手中的瓶子。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问你那瓶治痔疮的喷剂做啥子?”小雪看我说的越来越偏。
“啥子?治痔疮的。”我将手中的瓶子收了回来,仔细地看。
“Hemorrhoids/Ointment/Spray就是说的痔疮膏喷剂呀?”小雪仔细看了看我手中的瓶子,很确定地说道。
“真的?”我看了眼小雪,我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因为刚才我还闻到了他的沁香。
小雪将瓶子从我的手中接了过去,仔细看了看,直接下面的那团字母组成的东西解释道:“你看看,这儿还有说明呢。随身携带,使用方便,造型美观。”最后,小雪还埋怨了我下:“帅子,你别的看不懂。最下面的made/in/China你应该知道吧?”
小雪这么一说,我忙从她的手*那瓶我刚才还寄予厚望的东西拿了出来。这一看不要紧,将我气得是鼻子都要冒烟了。下面真的赫然印有那个熟悉的句子。
这时候,折翼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我说了,那个真不是你要的东西。你偏不听。”
“你没事带这个东西做啥子?”我扭头就对折翼吼道。
“这不是方便嘛。你要知道,这北邱市全是麻辣的,让我们这种北方人真的吃不消。不但吃不消,还有后顾之忧。”折翼答道。
“这次我就解了你的后顾之忧!”我对折翼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将这喷剂对准折翼的头部,就疯狂地喷了起来。
小雪和蒋英瑜看到我忽然癫狂似的举动,忙捂着鼻子就退了回去。等我喷完,看到的是雾蒙蒙一片,也慌忙从雾区退了出来。
折翼被那团喷雾弄的是痛不欲生。就听到他一阵猛烈的咳嗽,接着就一跳一跳地从那边跳了出来。折翼看到我,就求饶道:“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别再喷了,那东西你用错了地方。”
“就当口腔清新剂算了。”我看着折翼,也是幸灾乐祸的。
“别说这个了。我这次认栽。”折翼忽然沮丧起来。
折翼这一沮丧,我却有些难做了。折翼这次来,并不能说明他不正义,就跟那时候的小楼听雨样,都是吃政府饭的。政府要他们出面,他们能不出面么?
我想了想,就将手一挥,对折翼说道:“你走吧?”
“你就这样放我走?”折翼很诧*看着我。
“你还想留下来吃饭呀?”我不耐烦地说了句。
这句不耐烦的话,让折翼明白过来,我真的有心放他走。不过,折翼并没有动。他还是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折翼这样看着我,我就对他喝道:“还不走?”
“给解开吧?”折翼的脑袋,对着足踝上的胶带点了点。
看着折翼这种狼狈样,我于心不忍起来。再怎么说,人家也是考古协会的会长呀,虽然这个协会我了解的不多,但这种协会的官方*都浓得很。只好叹了口气,绕到折翼背后,将他手腕处的胶带解开了。等折翼的双手一解放,他就乖乖地将自己足踝处的胶带也解开了。
折翼这时候,对我们双拳一抱,朗声说道:“放走之恩不言谢。”
“快点走吧。”我催促起来。真是群众演员想升任,没事都喜欢在镜头前多露会儿脸。这真的是白天不懂夜的黑,群众演员不知胶卷贵。
折翼这才昂首向外走去。等折翼快走到门口,我才喝住他:“先别走!”
这一声喝,让折翼的身体都哆嗦了下。他扭头不解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要对他说的。
“你的东西落下了!”我晃了晃手中的那个喷剂。
“是你的东西!”折翼对我回眸笑道。
“滚!”我对这种重复使用的段子没有多大好感的。对折翼更是不客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