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幸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但这幸福他妈的太费纸了。——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2日星期二晴
圆通师父的一句话,让我立刻醒来。不能因为贪图床的舒服而选择第二天晒褥子。男人嘛,不能贪图一时之快。
等我醒来,才知道师父真不愧是师父。这时候,闹铃也适时地响了,吓了我一大跳。
我一出门,就看到苗如芸披散着头发,宛如一只女鬼样。再美丽的女人,也别在她刚起床时候看。这,也就是男人为什么喜欢别人老婆的原因,你什么时候看过别人老婆刚起床时的那慵懒地披着头发的样子。
看着苗如芸的样子,我明知故问:“起来啦?”
苗如芸点了点头,一刻不停地冲进了厕所。不一会,里面传出一股响亮的水流声。
你肯定想错了,因为苗如芸正在里面洗脸。不过,在这水流声的刺激下,我身体中部偏下部位越来越涨。注意,只是涨,而不是越来越大。怎么越解释越乱了呢?
我夹着腿,站在厕所门口,对着里面喊:“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流氓!”背后一声娇喝。不用说,肯定是蒋英瑜。
听到我的声音,苗如芸在里面喊着:“我正在洗脸?”
“你不能一会再洗,我要上厕所。”膀胱的压力越来越大了,那道水坝几乎都快挡不住泛滥的洪水。我现在不禁夹着腿,还用手使劲地捏着下面,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几点洪水从水坝的缝隙渗透过来。
我心里一会咒骂着苗如芸,在我如此尿急的情况下还在里面洗脸;一会又咒骂圆通师父,知道我尿急还不赶紧让我下课,还给我什么玄之又玄的话。
终于,里面的水声停止了,苗如芸笑嘻嘻地出来了。她一出来,就看到我手在下面捏着,关切地问:“是不是憋坏了?”
我冷冷地瞪了苗如芸一眼,顾不得说话,就冲了进去,门都顾不得关。立刻,水坝打开,洪水喷涌而出。我刚开始爽,厕所的门又打开了。苗如芸进来了,门都没关。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小雪,这次又是苗如芸?
我忙用手使劲捏住水道,对苗如芸喊:“你能不能一会再进来,看不到我在做什么吗?”
“我又没看你,再说了反正你又不吃亏!”苗如芸笑嘻嘻地回答。不过,她的眼光并没有落在我身上,而是在洗脸台那儿找着什么。
我转头一想,苗如芸说的也很有道理。听到这儿,我将手一放。洪水没有了阻挡,又开始爽快地流淌起来。
“呀,你小便竟然不掀坐垫?”苗如芸在我身后突然说道。
“尼玛,你还说没看?”这一次,我真的怒了。她说不看,怎么知道我没掀坐垫。
蒋英瑜听到苗如芸的话,就奔向了厕所。等她过来时,我正舒服地打着摆子。“管道工”,也随着摆子而跳动着。
别忘了,苗如芸在我身体的后面,她只能看到那坐垫没掀起。而蒋英瑜就不一样,她站在门口,也就是站在侧面。这下子,她是一览无遗。不仅能看到马桶的坐垫,还能看到坐垫上水滴泛起的灯光。其他的她还能看到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这一次,蒋英瑜没再说话,而是脸红红地走开了。等她一走开,我就将怒火发向苗如芸:“好呀,苗如芸,你不是说你不看的吗?你不看,你怎么知道我没掀坐垫?”
“我刚才不是在找我的隐形眼镜的嘛?”说完,苗如芸拿起装隐形眼镜的盒子,在我面前晃了晃。
其实,苗如芸戴隐形眼镜,是因为苗如芸虽然已经化成人形,但她的瞳孔还和猫一样,会随着光线强弱的变化而变化。所以为掩饰这一点,苗如芸就佩戴隐形眼镜。
“你就不能一会再进来吗?”一开始我还大声地说,但我盯着苗如芸那没穿内衣的胸部时,声音越来越小。开玩笑,那可是37D。在这样的数字与字母组合前,我的一切怒火都会消失得烟消云散。
苗如芸并没有回答,而是将自己那胸部又向前挺了挺。甚至,我都能感觉到那两粒葡萄在里面压抑着发出呐喊。苗如芸顺着我的眼光,知道我究竟在注视着什么。她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反而笑嘻嘻地说:“德行!”
苗如芸这样一说,立刻将我惊醒过来。我忙咳嗽几下,来掩饰心中的尴尬。我忙对苗如芸说:“你出去,我将马桶清洗了还不行吗?”
听到我要清洗马桶,苗如芸并没有反对,而是转身出去。在苗如芸转身时,我的心又不争气地狂跳几下,想起苏轼的“横看成岭侧成峰”来。话说,她们整天挺着那么大的两块,不累么?
等苗如芸出去,我还是卖力地清洗起马桶。
这一清洗不要紧,我发现个很严重的现象,那就是马桶壁上竟然沾有些黄白的东西。再看看马桶旁边的垃圾桶,里面躺着张洁白天使。只是这天使现在已经不洁白了,而是沾满了淋漓的鲜血。
在这里,我还是需要介绍下马桶。张家小楼的马桶是比较老的那种马桶,下水道又比较小,所以呢,一般的垃圾都不能扔到厕所里,而是要扔到马桶旁边的垃圾桶里。
这张肯定是新鲜的,不过它的主人是谁?是苗如芸?还是蒋英瑜?抑或是小雪?
我现在还说不清楚,不过不应该是苗如芸,她这两天的脾气好得很,再者,大姨妈会照顾猫么?那可能是蒋英瑜的,据说女人到一个地方都会因为水土不服而提前来的。我分析呀,这不是因为水土不服。你看呀,动物什么的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都喜欢留下自己的一点东西,比如尿液呀什么的,下次再到那儿就知道,哦,我来过。而人的嗅觉不灵敏,女人就只能留下这个东西了。下次再到这地方,大姨妈会告诉她:你来过这儿,这儿我熟悉。
我边刷着马桶,边为自己这个伟大的发现而沾沾自喜。假如我将这样的文章投给《自然与科学》,你说他们会不会给我评个诺贝尔奖什么的。
不过,这也可能是小雪的。毕竟,我现在的证据不足。对小雪的规律还没掌握。反正呀,这两天要提防着蒋英瑜。
大姨妈来串门的女人和恐怖组织的成员一样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恐怖组织成员还能给你一次重新改过的机会。
最后,我忍着恶心,还是将马桶彻底打扫干净了。
现在的马桶,在灯光下闪烁着光亮,还时不时地发出阵阵的清香。那是因为我将苗如芸的洗面奶呀保湿露呀什么混合在一起,然后用他们来清洗马桶。
我站起身,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完成的杰作。然后骄傲地喊:“我将马桶刷完了!”
苗如芸进来,将马桶扫视了一边,说道:“嗯,不错,值得奖励。”然后,她又抽动了几下鼻子,说道:“怎么还有股味道?略带清香的味道?”
“那是耍马桶时添加的爱心。”我忙回答。我用苗如芸的洗面奶耍马桶,这可不能让苗如芸知道。万一,那躺在垃圾桶里带血天使的主人真的是她,那我就只有跑到苏丹那儿,请求他们将我扣下了。
苗如芸用一种疑惑的眼睛盯着我,她估计也知道,不管我添加再多的爱心,都不能将马桶刷出香味来。
我嘿嘿一笑,凑在苗如芸的耳朵边,悄悄地说:“其实,我用了点蒋英瑜的洗面奶,谁让她总骂我是流氓来着?”
这个答案,让苗如芸暂时满意。她娇笑着,打了我一拳,笑呵呵地说:“你本身就是个流氓。”接着,她又说:“你先出去吧,我要上厕所了?”
等我刚出去,就听到厕所里传来恐怖的声音:“张德帅!”
我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事情暴露了。接着,我拔腿就向我屋子里跑。
厕所的门,在我身后猛地被拉开。肯定是苗如芸怒气冲冲地出来了。
我刚跑了没两步,就猛地撞在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上。原来,苗如芸以矫健的身手抢在我面前。
蒋英瑜在桌子旁很有兴趣地看着我和苗如芸。她现在,肯定巴不得我被苗如芸来个百爪挠脸。
苗如芸横眉立目地站在我面前,指着我鼻子说:“好呀,张德帅,你说你用蒋英瑜的洗面奶耍马桶,却用我的雅诗兰黛。你要知道,那是限量版的。”
蒋英瑜的脸色不再是一副得意的样子,而是立刻冲到我面前,对我乱喊乱叫:“什么?你用我的洗面奶耍马桶?”感情,她将苗如芸的原话中的“我说”两个字就着早晨吃下去了。
“我没用你的洗面奶耍马桶。”我小声地抗议着。
“你还敢嘴硬,你就是个臭流氓。”蒋英瑜又开始了她对我毫无新意地批判。而这次,苗如芸在边上也点点头,表示对蒋英瑜观点的赞同。这两个女人,很快就站在同一战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