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和她分手,她哭着问为什么。他默默地在纸上写下一个字——尖。——张德帅版微小说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早晨一醒来,我就发现两件很严峻的现实:一是我不得不换内裤;二是我已经没内裤换了。
内裤这东西很像有关部门,外表上你是永远看不到他,但关键时刻没有他你会明显感到底气不足。
我赤裸着身子,郁闷地很郁闷地非常郁闷地检阅着在床上摆成一排的内裤,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脏。这时候,我多想有一个哆啦A梦的传送门,让我回到昨晚之前,来个洗刷刷呀洗刷刷。
而这一切的根源,是我没有个正牌的女朋友。面对着这排内裤,我下定决心:为了今后有内裤换,今年要找个女朋友,哪怕她是春哥。
不过呀,远妞解不了近渴。即使现在苍老师从硬盘里跳出来,哭着喊着让我娶她,也改变不了我现在没有内裤穿这一惨痛的教训。
这尼玛真是内裤穿时方恨好,滚上床时才知没带套。
正在我纠结是学习西方先进思想做个无裤人士还是在这些脏内裤里选出一条自己认为过得去的凑合着穿时,我接到了小雪的电话:“张德帅,你出来!”
话语中没有商量的成分,而是充满命令的口吻。我所熟悉的小雪又回来了。
“有什么事吗?”我在电话里有一种懒洋洋的语气问道。这样,是假装我在睡梦中被小雪的电话惊醒。去了,显示我对她的事情很上心。这种天才般的心思,只有我这种人才会想得出来。
“你马上出来!”小雪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催促我道。
“你就进来吧,我脸还没洗,牙还没刷呢?”现在的我,已不是两年前的我了,已经不再是小雪一个电话就像得到圣旨样死命奔过去的我了。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没上厕所呀?”小雪在电话里怒道。
我沉默着,怪不得我还忘不了小雪呢。你看看,多默契,我还没说出来的话,她都明白。有这样的女朋友,我想喝水了,她都知道,真是妇复何求呀?
“你进来再说吧,反正你都到门口了?”我邀请小雪过来。毕竟,小雪是女孩子,直接冒然闯来是不好滴。
“你怎么知道我在门口?”电话里,我明显感觉到小雪有点惊讶的语气。
我怎么不知道,在上学期间,你那次不是先斩后奏,等到了门口再给我打电话。就凭咱俩开过N多次房的交情,我还能不了解你。我对你脾气的了解,要远远超过我对你胸部的了解。
在电话里,我并没有这么说,而是笑着说:“你忘了,我是名道士,会掐指神算呀。”
小雪没说话,而是直接将电话挂了。
她是什么意思,要来还是不来,这问题难住了我。女人的心思,男人你永远别想猜出来。
不过,小雪这一次,帮我解决了另一个难题——内裤选择的问题。我选择了还是选一条自己认为干净些的内裤。毕竟,我不想让小雪一不小心看到小张德帅。
等我听到敲门声,心里总算安稳下来。看来,我的邀请还是有效的。我忙将检阅完的内裤压到床下,又从杯子里沾了一些水出来,将翘起的头发弄平整些。
在自己心中有幻想的女人面前,我要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来。
忙完这一切,我坐在椅子上,等小雪进来。可左等右等,她就是没来,反而客厅里传来一阵嘀嘀咕咕的声音。
来到客厅,我就看到小雪、苗如芸和蒋英瑜正围在一起吃早饭。正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的蒋英瑜看到我出来,就忙闭上了嘴。看来,她还是为昨晚的那一抓感到尴尬。
而我,一大早就看到三个女人在自己家中,还是燕瘦环肥的,波涛汹涌的,又是露胳膊又是露大腿的,心情很是一片大好。怪不得传统的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呢,这种感觉我只能说:特步,飞一般的感觉。
只不过,她们三个看我出来,除了蒋英瑜显得尴尬外,并没有其他任何表示。即使小雪这种一看就是有事而来的,也摆出一副无视我的样子,让我略有些尴尬。
我提了提裤子,穿着一条没洗的内裤,总是让我感觉不是很舒服。我招呼小雪道:“来了?”
还没等小雪说话,苗如芸就先开玩笑地说:“人家小雪是专门来找你的,你还不赶快去洗漱去,完了好陪人家?”
“苗姐姐,不是的,我是有事才找他的。”小雪脸红红地辩解道。
虽然我知道苗如芸是开玩笑的,不过她这种玩笑让我很受用,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不过,我嘴上还假装着说:“莫开玩笑,小雪来找我是真的有事。”
苗如芸笑盈盈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旁边低着头脸红红的小雪,没有再说什么。
而我,也趁这个机会,跑进了厕所。刚进厕所,就听到苗如芸在外面喊:“别用我的洗面奶呀?”
尼玛,苗如芸你的心眼怎么这么小,我今天是用你的洗面奶吗?今天轮到蒋英瑜的了,明天才轮到你的。
小雪今天是怎么啦,苗如芸才悄悄地开了个玩笑,就脸红了。这和我认识的小雪完全是两个概念。这差别就跟林黛玉在87版《红楼梦》和10版《红楼梦》一样。
小雪之所以有这截然不同的表现,是不是表明她在我面前是真实的自己,而在苗如芸面前是装出来的,也就是说,小雪其实是喜欢我的。
我边爽快地对着马桶放水,边感到幸福其实距离我非常近。幸福,就在门外。而小雪,今天来找我是不是来拍拖呢?
一会她要是向我表白,我应该怎么做?是立刻答应,这样显不显得有点草率;是沉思一会再答应,这样是不是又显得我心里还在将她和其他女的比较;还是说我再考虑考虑,这样小雪会不会认为我拒绝呢?
一股温热的感觉,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尼玛,刚才只顾想着怎么处理小雪的表白了,一不小心尿到裤头上了。
这是乐极生悲!
等我从厕所出来,看到苗如芸看着我裤头上的那缕水迹,忙做贼心虚地解释道:“厕所里的水太大。”
“我没问你呀,你解释什么,难道是你……”苗如芸笑嘻嘻地说道。
“我的有那么短么?”我气呼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