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内金纸醉,春意阑珊。瘦若昭君肥玉环。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警察忽相见,罚款五千。进时容易出来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张德帅戏谑浪淘沙令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当我再将目光放到柳树上时,不禁一愣。因为柳条还是一条条无精打采地垂着,压根没有一丝一毫动过的痕迹。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确定柳条压根都没动过,不禁轻轻嘀咕声:“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见到它晃了呀?”
胸口处先是一热,接着就是一声冷哼:“知道六祖慧能的‘不是风动,不是幡动,而是心动’不?刚才根本就不是柳条在飘,而是你们心先动。”接着,小吉又开始卖弄起来,“心动则神乱,神乱则意散,意散则形乱……”
“好了,好了。谁喜欢听你王婆卖瓜,你就说六祖是谁?”小吉突然变得如此有学问,这一点让我很不习惯。原来,我一直习惯了那个整天躲在玉坠中呼呼睡大觉的小吉,习惯了那个整天看到苗如芸和蒋英瑜饱满的胸部就和我一样馋涎欲滴的小吉,而无法习惯一个在我面前掉书袋的小吉。这就如同我习惯的是在我硬盘里辗转反侧的苍老师,而无法习惯一个德艺双馨的文艺工作者一样。
“没文化真可怕。今后少看些爱情片,多看点书?现在的人呀,宁可喜欢在电脑前对着两个光溜溜的肉体挥霍着自己的时光,也不愿意捧着一本书闻着其中淡淡的墨香。”小吉又开始在我胸口开始愤慨了。
“读你妹呀!咱先说眼前的问题吧。眼前的到底是只什么样的‘东西’,你和它比起来怎么样?我应该怎么办?”我忙打断小吉的愤慨。
胸口又是一声冷哼:“五乃龙子,岂与下邦这种俗灵相媲乎?”
一听小吉这么说,我心里就安稳下来:看来,小吉这严重不靠谱的家伙知道这家伙的来历,那就好办多了。我忙低头问道:“现在我该怎么办?”
胸口处,没有一点动静。感情小吉因为我将他和那东西相比生闷气了,还真小心眼。
这时候,耳朵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要抢,钱是我的!”
顺着声音我看过去,我心里一凉:原来是我认为最靠谱的曹老头这时候正用手在胸前乱抓,那架势仿佛是想将什么东西要拦进怀里。
我再看了看我们一同进来的人,明白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东西给我们施加了法术。因为,现在除了我清醒外,其他的几个都正在上演着自己的节目:
右手边的曹老头正在上演着刚才提到收钱的充满铜臭的庸俗剧目;
曹叔呢?嘴里嘟嘟囔囔着:“小敏,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然后,左手将右手抓起来放到嘴边就是一阵乱亲;
最右边的苗如芸,情况最好,自己一个人站在原地,在发着愣。眼睛一会儿亮光突显,一会儿又黯淡下去,看来自己正努力抵抗;
左手边的蒋英瑜,正是一副花痴样,嘴里喊着:“哇塞,帅哥!”说着话,她就摆出一副要扑上去的样子;
最左边的小雪,相对就比较平静,嘴里喃喃地说着些什么。距离有点远,我听得不是很清楚。
看到这样的情况,我不由慌起了神。原来,我之前做的一切都是有贵人在旁边协助。当我一个人面对突发情况时,就不由地手足无措了。
我忙掏出玉坠摇晃起来,嘴里慌张地喊道:“小吉!小吉!”
因为这时候,小吉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抽他!”胸口传出小吉不耐烦的声音。
“什么?怎么抽他?你是不是叫我拿大耳挂子狠狠地抽他们?”我不确定地问道。
沉默,胸口再没有一丝声音。
不过,我还是觉得我这个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其实,我还知道另一个很有效的方法,那就是童子尿。不过,目前的形式下用这种方法来破解,岂不是大煞我这个北邱市翘楚阴阳大师的形象了。
我看着眼前这五位入迷后的姿态。最后,我来到蒋英瑜的面前。将手高高地举起,却又犹犹豫豫地不敢落下。
我改作伸出双手抓向蒋英瑜的肩膀,本意是将他摇晃几下,使他清醒过来。
谁想到,这时候,正处在迷迷糊糊中的蒋英瑜猛地向前跨上一步。她一下闯进我的怀里。顿时,我感到胸前有两团柔软压迫过来。
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女的要那么软了。这要是两块硬疙瘩撞过来,我非拿大耳刮子抽她不可。但这两团柔软一压上来。是个男人的心都会立刻软了下来。
蒋英瑜这一撞,将我的两只胳膊也撞得改变了轨迹。本想用来抓她肩膀的胳膊,最后形成完美的一个环状,将她整个人拥入我的怀里。(很多时候我都不明白,男人本是出于怜香惜玉的动作,为嘛女的要说是沾她们便宜。难道要将男人一个个都训练成看到女的就像看到老太太跌倒样退避三舍,她们才乐意。)
蒋英瑜突然这一下,将我是撞得昏头转向的。因为,我现在搞不清楚她现在是清醒的装迷糊而对我坦露心扉还是真迷糊。不过,美女入怀,总是很让我受用。
正在我绞尽脑汁高速分析蒋英瑜这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就听到一个吐字不甚清晰地声音:“我好高兴,真的很高兴!”
我还没弄明白蒋英瑜这高兴是因为我抱着她还是她意想着她的意中人在抱着她,就感到有一股浓烈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并且,这味道越来越浓烈。
我一睁眼,就看到蒋英瑜的脸正向我一点点地靠近。微微闭着的眼帘,挡住了那双明眸。轻轻撅起的嘴巴,滑(和谐)润的红唇,将她的那双略微大的嘴巴掩盖住了。但这些,都无法掩饰那股浓香的韭菜味。
这不是我们早上吃包子了嘛,还是韭菜馅的。今后谁再在我面子评论什么什么牌子的香水好用,那她绝对是没吃过韭菜包子。
就在这一错愕,那双绛唇已经紧紧地贴到我的嘴唇上。随即,一条灵巧的湿滑的蛇轻轻地撬起我紧闭的牙关。我刚一抵抗,那条蛇就开始叩关。在那条蛇的强烈攻势下,我的牙齿立刻败下阵来。守关的牙齿纷纷败下阵来,将关卡缓缓地打开。
等我的牙关甫打开一条缝隙,那条蛇就立刻钻了进去。刚开始,那条蛇还只是在我舌尖试探性地轻轻一碰,等待着我舌头的回应。后来那条蛇看到我那僵硬的舌头如同一条冬眠的蛇样软绵绵地趴在那儿毫无生气,就转而兴奋地向里面探索起来。
蛇在我的舌头上爬行着。那条蛇的每一寸探索,都在逐渐地唤醒我那条冬眠的蛇。等我那条冬眠的蛇完全被唤醒,就努力寻找着那条蛇的舌头。
蒋英瑜一感到我的回应,立刻兴奋起来。舌头动得更剧烈了。
两条蛇,开始了拔河比赛。一会儿是我的蛇被蒋英瑜从她的嘴里赶了出来,一会儿是我的嘴唇狠狠地压在她的嘴唇上……
天地间,一下子变得很奇怪。仿佛一切都消失了样。此时此刻,只剩下我和蒋英瑜。此刻,我所有的感觉都仿佛被剥夺了,只剩下那口腔里最敏锐的触觉。那触觉异样灵敏,灵敏得我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搅动时带起的丝丝水花,甚至都能感觉到分离时水线的断裂……
等蒋英瑜的嘴唇最终和我分离后,我都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舌头上还沾着一颗鲜绿的韭菜。不知道是她还是我吃剩下的。
不可否认,蒋英瑜吻的技术还略显生涩,但对于初吻来说,已经差不多可以打个八九十分了。
这时候,小张德帅在下面欢呼起来:哦耶,终于有不是梦境的吻戏了。这一刻,我等了都不知道好久了。你看看,别个走猥琐路线的,写到现在,孩子都一大堆了。同样是猥琐,你为何就让我不能好好工作,努力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