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藏睡了个好觉醒来之后,看到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赶到了盗贼公会对面的一个小酒楼上,点了几样吃的,边吃边等着看好戏。刚坐下没吃二口,就见一众打扮得娇艳不下于三百号的女子怒气冲冲的朝盗贼公会冲来。
路人何曾见过如此之多的娘子军,纷纷驻足观看,交并头接耳议论着如此之多的女子一脸不善的是要去做什么,一众色狼之辈更是趁水摸鱼,惹来一阵阵女子的惊浪声和喧嚷声。
用力咬了一口肉酥包子,真好吃,望着冲到盗贼公会的一众女人,心中想道:来了,好戏要开始上演了,老头子,你好死不懒的正好赶上,哇哈哈……
‘碰’当先的几名女子用力把门推开,却看到十几个男的正一脸惊愕转头望向门口,其中还有一个老头子正一脸满足快要流出口水的样抱着一大堆内衣裤。本来众女子这么冒失的冲来还怕没有证据而不好交代,可没想到刚一近到里边却看到快要堆成山的内衣裤,这不正是大家丢失的吗?前面惊诧的女子被后面的推攘着挤进了大厅里,一时之间整个盗贼公会被女子全部占满了。
卡诺和尼克斯一众盗贼公会人员望着这么多莺歌燕舞,多姿多色,被一众香粉包围着,仿佛置身在花丛之中,手中的东西慢慢的掉落在地上也不知道。
“好啊,果然是在盗贼公会里头,众姐妹们,这下可是没有话说了吧。”一女的大声说喊,她这一喊直把老头们惊醒了,一众女子也跟着大声议论起来,众说纷纭,一时之间,老头们直感到自己的耳中全是女子的说话声,这要是放在平时那是一种享受,可是这二三百号女子一起说话,简直震耳欲聋,一阵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快要疯了。犹如几百只,不,是几千只苍蝇在耳边不停的‘嗡嗡’直叫。
尼克斯面无血色,颤音大声问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这一下子,众女子的声音更是上了一倍,犹如开了锅的不停的哇哇叫骂起来:
“做什么么?这不是明白着的吗?当然来抓贼。”
“你还问我们做什么?我们还要问你呢?没想到盗贼公会里的人果真是贼。”
“没想到盗贼公会里的人会有如此嗜好,真是没有想到。”
“这叫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你们要那就说吗?你们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不知道怎么给你,给了你你就不会在来偷不是。”
“小哥哥,来吗?晚上来这儿坐坐,你们就不会在寂寞和孤独了。”
“这位大爷,要不要我陪你啊,省得你拿着我们的情趣小裤裤不放,你那叫望梅止渴,是解决不了生理需要的,只要你有钱,我随你怎么样,嗯。”
“啊哟,小伙子,不赖吗,这儿好大啊,好强壮,是我喜欢的类型,晚上去我那坐坐。”
刚开始时,这些女的只是评头乱足的动口,没想到说着说着就开始动起手来,十多个女的一起围攻一个男的。连老头子卡诺盗圣也被一众爱好特殊的大龄女子包围起来,这儿摸一下那儿捏一下,直把老头子的脸摸得如猴子屁股一样通红,不,应该说是比那还红,红得发紫,红得发黑。
尼克斯用双手全身上下护住自己的要害,这要是平时肯定是一种销魂的享受,可是如果是二十几个女的一起同时向你伸出狼爪,那这种享受就变成一种罪受了,被摸得差点吐血,不知道被这些女的吃了自己多少豆腐,‘啪’拍开一只紧抓头自己下身的狼爪,护住自己的命根子,好痛啊!不知道还能不能传宗接代。
不由和怒吼道:“你们都给我滚开,干什么吗?都给我住手,靠。”男人啊,千万不能对女人吼,更不要说是对如此之多的女人吼叫,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很惨。
只这一句,犹如火为浇油,众女子由刚才温柔的小手变成利爪,‘九阴白骨爪‘使出,手中连挥带抓,还不由得叫骂:“靠,跟老娘装什么清纯,偷了老娘的东西还敢吼,姐妹们,给我动手。”
一时之间,一众女子仿佛听到了招唤一样,手成爪,撕或咬,扑向了一个个被自己众姐妹围住的小狼。
“啊哟!”
“不要撕我的衣服。”
“靠,我的脸。”
“别抓那里,好痛啊!”一时之间,连盗圣卡诺在内的怕有雄性动手哭天喊地,哀叫声连起,衣服撕裂声起,痛哭声响成一片。
站在大门之外的一众混水摸鱼的雄性动物们在听到盗贼公会里的一众男同胞们的惨叫声后是闻者落泪,见者痛悲,心中不由十二万分的同情被如此之多的女色狼糟蹋蹂躏的男同胞们,双手握在胸前为他们祷告:千万要挺住,一路走好。
在如此之多的九阴白骨爪之下,别说你是盗圣,就算是圣中之盗也别想有地方可逃,每一个空间里都被女人站满了,卡诺连身形的速度也没有施展的机会,脸上就被抓出几道血痕来,看到周围全是女人,绝无逃跑的希望,只好双手护住头端在地上,后背不时传来一阵阵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接着后背一片火辣辣的痛,耳中全是女子的怒斥声。
没有施展爪功机会的女子只好把怒气发到了大厅里的桌椅上,抬起椅子板凳乱扔,‘铛…铛…咚…咚…’一时之间除了男人们的悲痛声之后和女子的怒喝声之外还响起了一片东西被砸声。
平日里都是男人骑到女人的身上,可现在倒好,有这么一个机会大平反,众**尽情把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一时之间,盗贼公会里上演了**反抗日,而盗贼公会外刚聚满了一众看热闹的人,望着眼前的这一切,所有围观的人心中都升起一个念头:天塌了,地陷了,**也反抗了。
女子唯小人难养也。